支配者要是扔下这个阶层跑了,那可就神作了……
而且这里还有个问题,如果他跑了,那我们没有持有所谓的懒惰图腾的话根本无法前往之上的阶层,除非我们能获得特权之类的东西。
而这个所谓的特权,严格来说只能从眼前这白色女人身上想办法获得,虽说我觉得她不大可能交给我们,可万一呢?
结果白色女人冷哼一声:“你这家伙最近可越来越贫了,行了,还在这座城市呢,毕竟……懒惰吗,你懂得。”
我懂得?白色女人这暗示一般的话,瞬间就让我意识到了什么。
而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就看向了那只好吃懒做的屑狐狸,好吃懒做,懒惰?
我们几个陷入了沉思,莫非那阶层支配者就跟这只屑狐狸一样,好吃懒做,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当个死宅?
“大概是这么回事吧,所以我才说这个支配者比你们想的要简单,但又麻烦许多。”听白色女人的语气,似乎很无奈的样子。
而我此时也大概明白了她这副语气是怎么个意思了……
看来这个阶层支配者可能比想象的确实要麻烦那么一点,毕竟……他可能“懒得”出来找我们的事,“懒得”出来解决我们,“懒得”出来送死。
“这……似乎有点难搞。”
众人默默点了点头,毕竟我方就有这一只好吃懒做的屑狐狸,这家伙的出门频率有多低,我们是知道的。
假若对方也是一个跟这只屑狐狸类似的对手,除非我们刨地三尺把他给挖出来,不然指望对方找上门来的概率……怕是等到这个世界彻底崩坏了都不大可能。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遇上两个这样的奇葩,关键还有一个是我方的。
“先生,怎么办,难道咱们真要刨地三尺去找啊?”轩辕雨烟此时也已经无语了。
在众人激烈讨论后,她实在没办法,所以才这么问我,因为所有方案讨论完了以后,似乎也就这个方案还有可能。
这个方案确实简单粗暴,甚至很无奈,只有这个办法。
但在这之前还有个问题,便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就是我们如若真下去刨地三尺找那阶层支配者,那些机械魂兽的兵团呢?
那些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那个数量的魂兽,就算我方总体战力会强,可面对这个量级……只怕是有心无力。
除非动用大范围的杀伤力型招式把这些家伙一次歼灭,怕是才有意义。
可如果那么做的话,便是面临着另一个问题,就是……这座城市可能就没了,至少明面上应该是没了。
也就是说,我们很期待的那些所谓的自动化提供的食物也就没有了,这才是重点。
虽说那些东西我方这白色女人肯定搞得出来,但是从黑塔外面回来时,白色女人的真身跟我说过,此时这个房间内的她虽然能满足我大部分愿望,但并不是万能的。
也就是说,能力存在着上限,而这个限制大概就是真身和虚像的区别,很显然,作为虚像的她在上限上可能只能为我带来一些比较容易的东西。
像现在这座城市内这些完全自动化的东西,我觉得以她现在的能力来说,不大可能。
事实上她自己也承认做不到,因为精细程度过高,需要消耗的代价也就越大。
她的能力在发动的时候,其实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这个代价是以她这具虚像的身体来支付的,当然了,这个代价在消耗资源以后可以花时间来恢复,也就是说,我们经常性几天看不见这个人的时候,她其实是躲起来在恢复力量。
这种看似很完美的机制也许很美好,很无敌,但并不是那么万能。
之所以这么说,依然是上限的那个问题,比方说……如果此时有一个目的,它需要的代价超出了她这具身体的上限,那么无论如何去付出代价,都毫无意义,此时这个城市里的东西,大概就是这样的程度。
就像她之前跟我开玩笑时拿出的那部手机一样,那部手机就已经约等于一把让我能拿来甚至跟阶层支配者硬碰硬的时空属性银剑,可见这种精细到了一定程度的东西需要付出多少代价。
与此同时,我也更加疑惑起来,就在我身边这个看不见的幻象龙梓璐,她在意识海内所创造出的那座城镇,按道理来说应该付出更加恐怖的代价才对,可她看起来却没有。
虽说当时有意识海内本身存在着的那些意识和存在设计图本身在其中做了一定的填补作用,所以能让付出的代价在一定程度上减少。
可我十分清楚,即使如此,依然是不现实的东西,所需要的代价依然是超出正常的想象。
可最终的结果却没有付出代价,我所疑惑的就是这点,我就寻思着莫非在意识海内魂铸东西,和现世的逻辑有些不同?
现世的魂铸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也就是生命资源,但在意识海内的魂铸,我感觉消耗的虽然也是生命资源,但这种生命资源却是在消耗着自己意识本身,而非外来的那些资源。
两者区别还是蛮大的,在外面所消耗的生命资源,其实大部分源于我们自己在世界内生活,修行等等时候获取而来,但意识海内所持续在消耗的,就只是自己最本源的那部分,换言之就是自己本身的力量,而非借来的力量。
白色女人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某人此时正在得意地在看着你。”
她提醒了我一句,让我心头一紧,这个某人指谁?
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并不是轻语她们。
可既然不是她们,那排除法……剩下的也就只能是那幻象龙梓璐了,毕竟此时这房子内能看到幻象龙梓璐的人,也就只有这白色女人了。
她咯咯偷笑:“对啊,所以有些女人之间的小秘密,你是不会知道的。”
这话就很微妙了,让我不禁有些警惕:“你们……是不是商量了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