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啊!我听说马上年底就要开始工级考试了,这次有没有把握考上五级工?”
易忠海给自己的养子易建国夹了一块鸡蛋,慈祥的询问道。
“嗨!爸,您放心,这段时间我可是在厂里不少练习呢!”
“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您这个八级工吗?”
“有啥不懂的,我还不知道问您啊!”
易建国吃下易忠海夹过来的鸡蛋,笑呵呵的回答。
“嗯!那是,那是。”
“你爸我不是吹的,在整个轧钢厂里,我的技术不说是第一,至少也算是前三。”
“前段时间我给你讲的那些,只要你能把它给吃透了,考个五级工应该没有什么大的意外。”
“这关键啊!还得看你的心理素质怎么样了。”
“你记住啊!考试的时候不要慌,就按着我教给你的做法去考试就行了。”
“等你考过五级工,我这边也该给你寻摸着找个媳妇了。”
“你现在都二十一了,该是找媳妇的年纪喽!”
“等你结婚以后,我就帮你带孩子,好好在家颐养天年。”
易忠海看着自己面前的样子,也笑眯眯的吃了一口饭。
“爸,您还不老嘛!”
“我以后和我媳妇,还得好好地孝敬您呢!”
易建国朝着易忠海,笑眯眯的说道。
自从易忠海和秦淮茹离婚,把易建国抱回四合院以后。
这些年,他把自己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这个养子身上。
无论是教他技术,还是给他花钱。
易忠海那是相当的舍得。
根本不像当年教导贾东旭那样,对自己的钳工技术有所私藏。
让贾东旭整整十年的时间,工级一直徘徊在二级工的阶段。
现在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老实孝顺的养子,易忠海的心里那是十分的满意。
只要这个孩子能够考上五级工,那他马上就去街道刘媒婆那里,请她给自己家的建国寻摸一个孝顺的女孩子。
到时候,自己辛苦这么多年策划的养老大计,得以完美实现。
想到这里的易忠海,心里那叫一个乐啊!
瞧瞧,瞧瞧。
你阎埠贵,刘海中孩子多又怎么样?
有一个真心赡养你们吗?
我易忠海虽然只有一个抱养来的孩子,可是人家多贴心啊!
知道孝敬我这个爸了!
越想越高兴的易忠海,忍不住再给易建国夹了一块鸡蛋,放进了他的碗里。
不知道易忠海想法的易建国,笑嘻嘻的吃下了这块满含着易忠海心情的鸡蛋。
“媳妇,定了,定了!”
刚刚走进小院的潘伟中,就急匆匆的来到厨房,伸手搂住了何雨水的纤腰。
“哎呀!你先吓死我啊!”
何雨水回过头,嗔怪的瞪了潘伟中一眼。
“什么定了啊?”
“市委组织部副部长。”
潘伟中激动地回答。
“啥,市委组织部副部长?”
何雨水惊喜的扔掉手中的锅铲,转过身搂住潘伟中的脖子。
“伟中哥,你说的是真的?”
潘伟中用力的点点头。
“伟中哥,走,咱们把这个好消息赶紧告诉爸,让他也替咱们高兴高兴。”
何雨水拉起潘伟中的手,就要离开厨房。
“媳妇,锅里还有菜呢!”
“赶紧的,小心烧糊了!”
“哎呀,都怪你!”
听到潘伟中的话,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拿起锅铲,继续忙着锅里的菜肴。
嘴上说着责怪,可是何雨水嘴角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断过。
“媳妇,你先炒菜,我这就去中院把爸接过来。”
“嗯嗯,你快一点啊!”
何雨水点头回答。
时间很快过去,轧钢厂一年一度的工计考试,明天就要全面开始了。
想着自己的技术还有一点瑕疵。
易建国打算在车间里面,把自己的技术再打磨打磨。
也许是易忠海这人有毒吧!
凡是和他走得近的人,总会沾染上一些霉运。
这不,易建国刚刚把自己打算加工一下的零件,放进机床里。
还没等他完全放好的时候,一不小心不知道是怎么触碰到了机床的电源开关。
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
易建国身边的机床开始飞速运行起来。
而他刚刚放进去的零件,在机床剧烈的旋转中,被抛出机床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易建国的头部飞去。
这一瞬间,易建国的头就像西瓜般的猛然炸开。
红的白的,四处飞溅。
连带着站在一旁工位上的工友,被沾了一身的红白之物。
“啊——”
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这时,车间里的工人们才反应过来。
“出事了,出大事了,易建国被机器打死了。”
旁边工位的工人用他那早就变了音调的嗓子,惊声尖叫。
“快,快去医务室请厂医过来。”
“快,快去报告许厂长。”
车间里乱成了一团。
“什么?易建国死了?被机器打死了!”
得到汇报的许大茂,惊愕的站在办公桌后:“谁,你说吧谁死了?”
“厂长,易建国死了。”
“以前那个八级钳工易忠海的养子,易建国死了。”
易建国的车间主任,擦着头上的汗水,颤颤巍巍的汇报着。
“我擦,易建国死了?”
“怎么和易忠海沾边的都没一个有好下场啊!”
许大茂心里一阵吐槽。
“走,赶紧带我过去看看。”
车间死人,这可是巨大的安全事故。
这要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有连带责任的。
说不定他许大茂的前途,就止步不前,永远的停留到了这里。
“易师傅,易忠海易师傅是住在这里吗?”
一名身穿轧钢厂工装的年轻人跑进了四合院当中,朝着守在大院门口的阎埠贵询问道。
“这位同志,是出什么事了吗?”
阎埠贵走上前。
“这位大爷,麻烦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易忠海易师傅家,他们家易建国出大事了。”
年轻人急促的说道。
“啥?易建国出事了?”
“哎哟喂!不好,这易建国会不会像当年的贾东旭那样,在轧钢厂里……”
“这位同志,你赶紧跟我走,我带你去了一家里。”
阎埠贵带着年轻人就往中院走去。
“老易,老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阎埠贵夸张的叫喊着。
“老阎,出啥事了?”
头发花白的易忠海从家里探出头来。
“你是易师傅吗?”
“你们家易建国在厂子里面出事了。”
年轻人大声说道。
“什么?我们家建国出事了!”
易忠海顿时感到天昏地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易,老易,你坚持住,你坚持住!”
阎埠贵和年轻人急忙走上前,伸手就想把易忠海从地上搀扶起来。
“易师傅,赶紧和我去一趟医院吧!”
年轻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劝慰易忠海,只能转移话题。
“哦!对对对,老易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我和你一块去医院。”
阎埠贵拉着易忠海就往四合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