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孙连胜接过叶飞手里的纸条说道。
“嗯,去吧,记得把事情办的干净点,证据那块弄得怎样了,给我说说细节,我看看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叶飞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在那里说道。
“好的。”
于是那个孙连胜把自己的计划,还有那些证人什么的,都说了一遍。
“嗯,不错,不错,你还是有遗漏的地方没有说到。”叶飞听完了之后,开口说道。
“叶厂长,你说,我听着。”孙连胜听到了叶飞说自己的计划在哪里有毛病。
给自己吓了一跳。
这要是有毛病的话,那么自己不仅不能给自己的哥哥报仇了。
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
那么这个李国栋还有他的哥哥,要是安全上岸的话。
那么就是自己等人的末日了。
叶飞看了一眼孙连胜,小声的说道:“你看这个,你没有给他们说失败的危害,这次你们要是弄不倒那个李国栋的话,那么你们这些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以后他利用手中的权力来对付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你是在厂子里面,你们人多,还可以拿枪,但是你们回家的路上呢,你们不会都在一起吧,要是他这个时候来对付你的话,你们落单的人,你们咋办呢?
你哥哥的事情,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了吧,你说要是把你们都带了回去,逼供的话,你们有几个可以抗住?”
叶飞说完了之后,没有再说话了。
孙连胜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叶飞给自己说的这个情况,实在是太重要了。
开始的时候,自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而且那个李国栋,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是过分了。
要是自己进去的话,那么自己不就是跟着自己哥哥的后尘了吗。
孙连胜想起来这些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
“好了,你这样,回去给那些人说说,记住啊,这个李国栋知道的很多事情,他的那个哥哥,不一定知道,所以你需要让那个李国栋做的就是,这个李国栋彻底的闭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啊。”叶飞笑着说道,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开始的时候,叶飞已经打算好了。
自己的厂长没有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利用唐颖说的那个敌特分子,杀死李国栋。
哪知道自己的厂长回来了。
叶飞就想到了利用孙连胜的仇恨,去对付那个李国栋。
遇到了突发的情况,叶飞立即来执行第二套的方案了。
这个时候,这个第二套的方案,目前来说,已经准备好了。
各种道具已经完事了。
那么就等看戏的人,还有那个唱戏的人了。
看戏的人,自然是那个李国栋的哥哥李国良,还有一些不明白情况的吃瓜群众了。
唱戏的人,自然是孙连胜这些人了。
叶飞就是这件事情的总导演。
他计划了这件事情。
他就负责在一旁观看,要是出现了突发情况的话。
好在那里充当救火员的角色。
那个孙连胜去给自己的队员们开会。
把刚刚叶飞说的那个情况讲了一边。
开始的时候,那些人听到到手的一千五百块钱,不能拿的时候,还是比较的郁闷跟生气的。
那可是一千五百块钱啊,那是自己上班多久可以得到的啊。
你就这样的没有了吗?我心里怎么会甘心呢。
但是当他们听到了,孙连胜那个2500块都不要的时候。
拒绝的心有点动摇起来。
可是听到了最后,都有点害怕起来了。
因为那个孙连胜,把叶飞给说的话,在这里给他们说了一遍。
这实在是太可怕额。
那是自己副厂长叶飞让自己不拿的,如果拿了的话,那么自己就会完蛋了。
可是这些人,哪里有那么多的文化啊。
觉得送到手里的钱不拿白不拿。
可是叶飞给分析的那些利弊之后。
在场的人,除了那个孙连胜之外,都害怕了起来。
是他们开始的时候,把这个问题给想的太简单了。
哪里想的叶飞那么的远,知道这个钱是陷阱了之后。
他们说什么也要把李国栋,这个害了自己的人,给送进去。
彻底的打倒了,不让他有了翻身的计划。
不然的话,将来自己的日子,就不会那么的好过了。
“都不要了吧,还有谁要的?”孙连胜站在那里,目光注视着在场的人,这里的情况不能乱,不然的话,计划就会失败了。
到时候自己,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那叫一个得不偿失了。
“科长,没有了我们都跟他有仇,这个害人的钱,不能要。”
“是啊,科长,叶厂长的眼光,不是我们这些没有文化人可以比的,他都说了这个钱,不能要的话,那是真的不能要,叶厂长对我们那么的好,不会黑了这点钱的。”
“是的,没有错呢,这个钱不好拿啊。”
“对,拿了说不定脑袋都没有了。”
“好了,你们跟着我混的,我不会害了你们的,一定要统一意见,知道了吗?”
见到大家都听了之后,孙连胜觉得那个时机差不多了。
开口在哪里做着最后的动员了,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这个李国栋给的钱,那是洪水猛兽啊。
不能沾。
“没有了。”
这一次,大家十分的整齐,没有了任何的杂音。
“好,记得把人看好,兄弟们,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报仇的时机到了,我去打电话,请看戏的过来。”
‘好。’
众人看着孙连胜离开,不明白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科长不会害自己的,但是那个李国栋会的。
还是好好的把科长刚刚吩咐的事情做好,比较的合适。
一见办公室内。
一杯绿茶,一盏橘黄色的小灯,在那里亮着。
一个约莫50岁的男子,手中的笔,正在那里写着。
不时的翻看资料,不时眉头紧锁。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忽然,手边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你好,这里是纪律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