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日。
今年的冬日雪依旧下的很大,但没有去年下雪下的那么早。
南卿过了生辰后,就开始跟南宫御说冬日要去南端的事情了。
她希望南宫御给自己一块小封地,她想带着太妃离开皇宫。
皇宫是个伤心之地,一整年过去了,太妃依旧没有从先帝逝世的悲伤中走出来,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南端四季如春,南宫卿儿受不得冬日的寒,皇宫年年都下雪,她冬日也不想待在皇宫里。
干脆她们母女都去南端生活。
南宫御有些不舍,但知道是她们的意愿,便也答应了。
南宫御给她赐了封号,赏了封地,还赏赐了不少好东西送去南端,加急的把公主府修好。
皇宫下雪的那日,南卿带着太妃出发了。
南宫御即使繁忙,也来送她们出了皇城。
队伍里,许多带刀侍卫一路护驾,有一个侍卫骑着白马,不时的从怀里掏糕点吃。
太妃冬日头疼,喝了药就睡了,南卿看着她睡下了便下马车,南卿去了后面的马车上坐着。
掀开车帘,里面的男子便给她倒热牛奶。
南卿轻笑的坐在他腿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金屋藏娇,你像不像我养的面首?”
廖闫很享受的被挑着下巴,他还眯着眼睛用阴柔的声音说道:“挺像的,我是殿下的面首,那现在是不是应该伺候殿下?”
“当然,知道面首要怎么伺候人吗?”南卿娇娇柔柔的说道。
廖闫直接用行动来回答,他端起那杯牛乳喝入口中,然后抱着南卿的腰身吻了下去。
许久过后,南卿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松开。
两人的嘴角都有白汁,廖闫道:“皮杯,殿下觉得如何?”
“挺好的,就是有些不够。”
廖闫眼神逐渐危险:“卿儿,这是马车里,你喜欢叫的大声,这里可不行。”
南卿不乐意了,烧红着脸踹了他一脚:“谁爱叫的大声了?明明就是你使坏,你还爱说话呢,哼。”
队伍浩浩荡荡。
其中夹杂了不少墨竹阁的旧人。
那些个可都不是带刀侍卫,全是廖闫曾经身边的带刀太监。
那些个跟着的宫女,可不是全是宫女,还有陈安的美妾!
南卿安排这些事宜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陈安的美妾,足足六个啊,个个长得都小有姿色,南卿跟二二直呼低估了陈安。
陈安也是个脸皮厚的,带着自己的美妾还特别骄傲。
南卿还记得陈安那时候对这些女子说:“都要好好听公主的话,走路的时候屁股腰别扭,别的宫女什么样你们就什么样,听到没有?”
“是。”
这娇滴滴的声音,哪里像是宫女啊。
箐裳硬生生教了她们好几日,才像是宫女了。
说到箐裳,南卿才知道陈安对箐裳有意思,总是有意无意的送东西。
箐裳以前收了陈安的东西,因为她一直以为这是封口费,现在箐裳才反应过来这是陈安的讨好。
箐裳毫不犹豫的将陈安之前送的所有东西都还了回去,算是告诉陈安,她的意思了。
陈安失落了两日,然后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陈安对箐裳的意思也不算很深,只是陈安比较大胆追人,所有行动上很迅猛,当得知对方不愿与自己好,陈安也放弃的干脆。
南卿跟廖闫说起这事,还取笑了廖闫一把:“廖公公,你看这陈公公就从来不自卑,你应当学他那样。”
廖闫把人抱过来,说:“你确定要我学他那样?”
“学啊。”
去往南端的路上,廖闫学习陈安,白天给南卿送礼,夜里捆绑她。
南卿第一次被绑住的时候,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结果廖闫不要脸的说:“陈安喜欢捆着那那些妾室玩弄,我正在学他。”
“!”
南卿一点都不想陈安的床榻之事啊。
还有,她要他学陈安大胆追爱,日日送礼,不是学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