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寂不是主角,对上主角只有死,这就走上原剧情的结局了。
南卿盘坐在空间的地毯上,思考着,最后说:“暴君。”
二二:“嗯,不是好皇帝。”
南卿:“反了也挺好。”
二二不说话。
……
苏玉骅一早便在书房练字,一人小声进来书房禀报:“大人,霍王出府后就跟丢了,现在他回来了。”
“嗯。”苏玉骅手持毛笔头也没抬,道:“王府那边安插人进去。”
霍王府已经建好了,可以安插一些人混入伺候的奴仆里。
属下退出去了。
苏玉骅将整张字帖练完,然后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自从霍寂回京,苏玉骅就已经注意他的动向了。
苏玉骅直觉霍寂这个人绝对不会如此平静的接受现在的一切,他会有所行动,他会做到什么程度苏玉骅就不知道了。
皇城偶有动荡,但都没有波及平民百姓和安分的官员。
苏玉骅不希望以后出什么大事。
当然,比起霍寂,皇上才是让人更头疼的。
谁也不知道皇上今天心里明天心里在猜忌着谁,龙威的刀子又会落在谁的头上。
苏玉骅只能多放眼线,密切盯着宫里,还有各方的动静。
上次刺杀一事,大理寺什么话都没审出来,那些贼人自尽在了狱中。
苏玉骅知道是谁要杀自己,他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如果他们再作乱,他只能下死手了。
今日阳光正好,府上还有客人,苏玉骅换了一身衣裳去招待客人了。
三人在苏玉骅府上用了午膳,然后就回宫了。
……
皇宫的日子平静极了。
南卿每天晚上都会躺在床上等人,无论警告多少次,霍寂每晚必来。
霍寂也习惯看见她睁着眼睛等自己了,为了不让她熬着等,他一次比一次来得早。
甚至变成了,守夜的宫女刚刚被南卿挥退,霍寂就从窗子进来了。
南卿坐在床上阴阳怪气道:“皇叔这窗子爬的是越来越熟练了。”
霍寂:“熟能生巧。”
南卿:“采花贼。”
霍寂走到床沿坐下:“还不算采花贼,因为我还没有吃到花蜜。”
南卿耳朵瞬间热了,她手一摸枕下抽出马鞭就甩霍寂身上。
她力气小,这么近距离随便甩过来,其实一点都不疼。
霍寂假装被打疼了,捂着肩膀说:“后悔送了你马鞭了,其实我原本是想送你匕首的,还好没送。”
“送匕首好啊,我就可以阉了你。”南卿瞪了一眼霍寂裆.部。
霍寂原本没什么反应,这一眼,就有了。
南卿瞬间把马鞭一丢,缩进被子里,翻滚一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霍寂低沉的笑了,“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你去雪地里站一会儿。”
“深夜雪地,会冻病的。”
霍寂自顾自的脱衣裳,完全没有出去的打算。
南卿已经放弃挣扎,她知道自己今晚少不了被折腾一顿了。
……
深夜,南卿手指尖都不想动弹了。
霍寂给她揉捏手指,然后道:“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宫了。”
他要搬出皇宫了。
南卿又累又困,她听得清霍寂说的话,但是张不开嘴回答他,迷糊的应了一声,哼哼唧唧根本不成调。
霍寂笑着亲吻她额头:“睡吧。”
南卿睡着了,睡得很熟,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才知道霍寂已经搬出宫了。
南卿晚上去陪萧贵妃用膳,问:“母妃,我的公主府什么时候建好啊。”
“不愿意在宫里陪着母妃了?哎,孩子大了就是留不住,天天就想着出宫玩。”萧贵妃故意说道。
南卿就冲着她撒娇了好一通。
……
霍寂搬离了皇宫有半月了。
南卿一直待在宫里,与他半月没有联系。
今日,王府挂上了红绸匾额,整个府上打扫的一尘不染,丫鬟奴仆装扮着院落。
开春的时候,霍寂在府山办了一场宴席,许多官员来府上道贺。
王府门口的马车络绎不绝,四匹马拉的马车缓慢走来,王府的管家赶紧上前接待。
南卿穿着鹅黄衣裙,打扮的娇嫩极了,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她踩着马凳下来,管家赶紧上前。
“六公主,您来了。”
“这王府的门做的气派。”南卿抬头看着夸了一句。
身后的初九立马把礼物递给了管家,管家弯着腰:“六公主里面请。”
宴席要开始了。
南卿以为自己会被带去前厅,没想到前面带路的丫鬟直接把她带到了后院。
王府的造景不错,一路亭台楼阁,湖泊假山不断。
初九跟着走了一段路就发现不对劲,这不是去客堂的路,这好像往主人家的宅院走了。
“公主……”初九担忧的小声道。
南卿安抚:“不怕。”
初九不说话了小心都跟着南卿。
丫鬟把南卿带到了一处奢华的院子,然后道:“公主殿下先在此处歇息,奴婢告退。”
人就这么走了?
初九:“公主,这是……”
“初九,你也跟着她出去。”
南卿不需要跟初九解释什么。
初九虽然有担忧,但也听从主子吩咐,她离开了。
南卿打量着偌大的院子,院角有一池胖胖的锦鲤,院墙外还种了一颗玉兰,开花的时候整个院子肯定会很香。
窗帘下还放了兰花,开春这么冷的时候,兰花竟然也开放了,两朵幽兰的紫色很扎眼。
南卿走到窗边拨弄兰花,突然窗子打开,霍寂站在里面道:“怎么不进来?”
南卿:“你也没说进屋啊,丫鬟就只把我带到了这。”
霍寂头发还是半散的,身上穿着黑色烫金的锦衣。
“宴席要开了,皇叔还不梳头过去?”
“不急,你进来屋里瞧瞧。”霍寂话音刚落,就直接隔着窗户伸手抱着南卿进来了。
南卿一点都不怕自己磕到头,全身都交给了他。
霍寂把她抱进来,然后道:“你看看这屋里还需要添置什么?喜欢什么摆饰?”
南卿四周一看,才发现这里和她寝殿很像,特别是床边挂着的幔帐,灰色布料绣着银线,天黑了之后,漫长就像星空一样,灰沉沉中偶尔一闪而过点点银亮。
“皇叔这是何意?”
“你是这屋子的女主人,自然要问你的意见。”
南卿恶趣味慢悠悠道:“我是皇婶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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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