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欧阳锋倒是很痛快的来到了赵敏的身边,跟他一起的还有不少的其他散修。
或者是成名江湖已久的武林大豪,这一下子让众人大跌眼镜。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大宋武林人士,除了欧阳锋以外。
这些人可都是一直生活在大宋腹地,如今这些人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背叛了。
这如何不让人吃惊呢!
想不到蒙元竟然有如此的谋划,这要是再让他们经营一段时间以后。
其后果不敢想象,面对着如此多的背叛者,一众武林人士对着他们口吐芬芳。
但是这些人都视而不见不说,反而洋洋得意的劝解着自己以往的朋友。
想要让他们一起跟着投靠蒙元,这就离谱!
如此多的武林人士投靠蒙元,其中还都是大宋武林人士。
这让在场的其他的大宋武林人士感到十分的丢脸。
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特别是乔峰这种从小就被教育民族大义为先的人。
更加的气氛异常,但是他没有跟他们成口舌之争。
只是对着这些人怒目而视,一双虎目仿佛要择人而嗤。
双拳紧握随时都有可能动手,这个时候黄药师也已经做出了选择。
就见他现在一脸的平淡,看着蒙元赵敏一行人。
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老夫虽然想要救自己的妻子。
但老夫可不能做出违背民族大义的事情,要想让老夫帮助你们这帮草原蛮子加害汉人!
老夫做不到!今日老夫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把你们就在这里。”
听了黄药师的话后,没有跟蒙元勾结的武林中人纷纷大声叫好。
但是蒙元一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特别是玄冥二老。
要知道大宋的这些人可都是他们二人操作的,如今虽然欧阳锋没出问题。
但是到了黄药师这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让他们两人心情怎么可能好么。
“黄药师你难道不想要你妻子的命了?你要知道你的妻子现在已经危在旦夕。
只有我们才能救你妻子的性命,你可不要自误。”
“哈哈哈!即使老夫投靠你们换来了妻子的健康。
但是当她知道这个结果之后肯定还是活不下去的。
老夫虽然为人亦正亦邪,但老夫知道什么是民族大义。
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即使是赌上老夫满门也不能做。
今日老夫就让你们看看我大宋武林不全是软骨头,我大宋也有铁骨铮铮的好汉!”
说着黄药师当先朝着玄冥二老冲了过去,劈空掌当空一掌拍出。
玄冥二老看到冲过来的黄药师,满脸怒气玄冥神掌朝着黄药师拍去。
两人本来就对黄药师临时变卦十分的生气,所以直接就下了杀手。
玄冥神掌含恨而去,掌力所过之处不管是地面还是空气都形成了一层白霜。
由此可见玄冥神掌的厉害,但是黄药师是什么人。
这可是大宋五绝之一的东邪,一身所学都是自己推演而出的绝学。
虽然威力上对比玄冥神掌稍有不如,但也不是玄冥二老可以随便拿捏的。
有了黄药师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讲解,大宋武林人士一片欢欣鼓舞。
同时看到黄药师当先冲了出去之后,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乔峰也是大吼一声。
“黄前辈说的好,今日乔某就跟黄前辈一起让这帮草原蛮子见识一下。
我大宋武林的铮铮铁骨,也让世人看一下我大宋武林的铁血真汉子!”
说完之后乔峰降龙十八掌直接朝着蒙元一方拍了过去。
他也没有具体的目标,反正就像是漫天花雨洒金钱一样。
打到谁就是谁了,反正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巧不巧的乔峰的这一掌拍过去的方向正好对着范遥去了。
这就让范遥郁闷了,自己就是一个吃瓜的,这怎么还有自己的事儿了呢。
就不能让我好好的吃瓜啊!
见着乔峰充自己过来了,范遥也不能放水太明显了。
可是怎么说他也是金丹境的高手,乔峰虽然已经达到了半步金丹的修为。
但始终不是金丹的对手,哪怕范遥也只是金丹一转的修为。
可是真到两人交手之后,范遥立马放下了心中的轻视之意。
乔峰虽然没有到金丹,但是像范遥这样的金丹一转想要打败乔峰也不是太容易。
这个乔峰实在是太妖孽了,不管什么功法到了他的手里就能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威力。
最简单的太祖长拳竟然也让乔峰打出了玄级功法的威力。
这家伙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战斗而生的!
这样的乔峰,当然也是范遥喜闻乐见的,正好自己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了。
接下来就看到两人打的十分的激烈,掌声激烈的响了起来。
不对!是掌风肆虐,拳脚腿抓凶险异常,在场的众多看到半步金丹的乔峰竟然能够跟金丹境打的平分秋色都十分的惊讶。
不过没人怀疑范遥在放水,就这个场面一不小心就要领盒饭了。
谁会放水,这是活够了吗?
有了黄药师和乔峰的开始,其他人也都不能就这么看着了。
事情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可能了,只能打了,最后如何解决就看谁打赢了再说吧。
所以不管是大宋还是大明的武林人士都朝着蒙元一方冲了过去。
这时候可不是刚才几大门派那样的战斗了,这是两个种族之间的战斗。
所以没人放水,一上来就是直接杀招频出,很快广场上就变得血流成河了。
张老道等人还是没有动弹,只是看到现在广场的样子。
张老道心里十分的郁闷,这么多的血,之后要清理到什么时候啊。
这帮人可真是不当人子!
是的不光是张老道没有动弹,武当五老也没有动。
现在场中只有这六个武当派的老家伙,还有移花宫的两位宫主邀月怜星没有动手。
其他人都已经动手了,包括花无缺还有陆小凤等人。
哦对了,西门吹雪也没有动手,这个家伙一直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是身上的剑意一直都在隐忍不发,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