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上官皓跑回家后心还在怦怦跳,刚才那一幕给他的冲击有点大,他还从来没看过哪个女孩子光足的样子呢。
这必须得负责了。
对啊!周姑娘让自己看了她的光足是不是就想让他对她负责的?
可是她前天才说了要考虑半年的。
难道她考虑好了?
那自己要不要再去问一次?
可是如果她不是这么想的,那自己去问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着急了没有诚意?她生气了怎么办?
可是如果她就是这个意思他却没主动去问岂不是失去了大好机会?而且她会不会认为他对她不够用心?
上官皓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思考了大半夜都没想出个结果来,成功的失眠了。
好不容易后半夜睡着了,却又做了一个彩色的梦,又赶紧起来换了亵裤。
手里拿着换过的亵裤又为难了,这下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能让下人洗,可是自己也没洗过不会洗啊!
再说了,即使会洗也不能洗啊!从来不自己洗衣服的他突然洗了亵裤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要不丢了吧?
可是要是被别人捡到感觉也不好。
那要不烧了?
想了想,可行。
上官皓找到煤油灯旁的火折子,直接就把自己的亵裤点燃了扔到炭盆里去。
等燃尽了他还把炭盆里的灰搅拌了一下。
好了,看不见任何痕迹了。
上官皓这才发现自己口渴的不行,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冷茶一口闷了。
再看看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算了不睡了,直接起床练武吧!
上官皓在青元州是有院子的,方便来查账和游玩的时候住。
南宫轩来了这里之后就跟他一起住。
等南宫轩起床的时候就看见上官皓已经练的满头大汗了。
他们长年练武,现在这种早春时节起码练半个小时才会出汗,像他这样的状态起码练了有一个时辰了。
“哟!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南宫轩来到上官皓身边一边打拳一边问他。
“没事,睡不着了就起了。”上官皓随便敷衍了一句。
总不能说自己做了那种梦吧?
说完又赶紧转移话题:“听说你最近都去堵莫姑娘了,有成效吗?”
南宫轩动作一僵,那姑娘现在跟她说话都爱答不理的,但是他会说出来吗?他堂堂六皇子不要尊严的吗?
“潇湛追他夫人追了三个月才成功,我这才几天啊?不着急。”
从小一起长大的,上官皓能不知道他这个表弟强撑的表面下的内里吗?
他停下动作靠近南宫轩轻声问:“人家还是不理你啊?”
“潇湛说他当年刚开始追他夫人的时候他夫人也不理他的,你说她现在不理我是不是就代表以后我能娶到她?”六皇子蜜汁自信。
上官皓只回了他一句“呵呵”就洗漱去了。
要给表弟留点面子,好歹也是个皇子,别的皇子不用亲自追就有正妃侧妃侍妾一大堆的,就他一个还是童子鸡。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人家还不理他,真是太可怜了。
上官皓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洗漱的动作一顿。
自己比他还大,不也没追上喜欢的姑娘,那岂不是更可怜?
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这边,周芊芊一觉睡到大天亮,心情美美的,起床后又继续涂药。
第二天南宫曦月派人送的药膏也到了。
周芊芊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样的,这样她对自己的脚背的伤疤就更有信心了。
院子里的木棉花也开了大半了,红艳艳的木棉花,红得非常奇特,花朵是那样大,像一只只火红的号角仰天而鸣。
周芊芊来了兴致也用掉落的木棉花堆成了一个心形,但是可惜没有相机。
于是她就只能画画了,让海棠坐在后面,她给画下来。
看一眼再画几笔,再看一眼再画几笔,花了半个时辰才画好,模特海棠差点就罢工了。
好在画出来的效果很好,安慰了浮躁的海棠。
周芊芊的丹青虽然不如周子玉,但是画技也是相当不错的,至少画出了九分的神韵。
海棠看着很满意,直接就把画拿走了。
周芊芊傻眼,她忙活半天什么都没有。
海棠画画又不怎么行,周芊芊苦恼。
不过她也没苦恼两天,二月十九,擅长丹青的周子玉来了,同行的还有陈秋华。
周芊芊看到他们真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们大老远跑来,路上出事了怎么办,喜的是看见家人了。
“娘,弟弟,你们怎么来了?路上有没有事?”周芊芊站起来拉着她娘的手边打量边问。
陈秋华爱怜摸着女儿的手说:“没事,我们也请了镖师,还有家里的护卫和冰巧保护,路上什么事都没有。
就是可怜了我的芊芊,这一年来不是病就是伤的。
现在怎么样了?脚还痛不痛?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陈秋华看着她面色红润,也没瘦就放心了一些,不过还是要问一下。
“娘,我没事了,脚上的伤已经好了,吃的好睡得好,其实你们不用大老远的来的。”
周子玉听到这句话就不依了:“哪里不用?你不知道管家回去说你受伤了我们都急的不行,我们差点当天就赶来了。
只是周管家说你伤的不是很重,我们才等到我考完县试才来的。
本来爹也要来的,但是恰逢村学的李夫子生病了,十几天了也没好,所以就我和娘来了。”
“李夫子病了?得了什么病?对了,你考完县试了结果出来了吗?”
也就二十天不见,周芊芊却觉得有很多问题要问。
“我们看了榜单才来的,我当然也是案首,不能堕了爹和哥哥的声名。”
“哎呀!我家弟弟就是厉害,12岁就考了案首。”周芊芊很肯定的夸他。
周子玉被夸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谦虚道:“一般一般。”
然后又继续回答周芊芊刚才问的问题。
“你们刚走李夫子就病了,反复发热和咳嗽一直不见好,我们出发前他倒是好了点,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反复?”
“请了大夫了吗?”周芊芊关心的问,在这个朝代,发烧很危险的,原身不就是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