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和王也开车一路前行。
直到来到京城的六环,几乎处于边缘的地方时候,才算是停了下来。
关山走下车子,看着周围荒凉的环境。
与刚刚路上的车水马龙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景色。
颇有点当年城市包围农村的感觉。
关山跟着王也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处角落房屋。
房屋不算小,自带着一个院子,只不过这里显得是更加的破旧。
丝毫不夸张的说,关山仅仅是在这里看着,那房子都是在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一般。
“怎么着也是先天异人,阴阳绣的传人啊,落魄到这个地步了么?”
关山看着那房子,神情之中满是诧异之色的看向王也开口问道。
按照正常来说,异人都是有着特殊的本事,凭借着自身的本事或许混的不会很好,但也不至于太差啊,大富大贵做不到,小富则安还是可以的吧。
当然了,像是张楚岚那样的特殊情况除外。
“不知道,或许是有些特殊的嗜好吧。”
王也一副我也不了解的模样摊了摊手道。
关山也没有太过多想,不管怎么样吧,反正他的目标就是把神龙纹身搞定。
至于阴阳绣的传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跟他关系不大。
敲了敲门。
很快门内便传来了脚步声,吱嘎一声,大门打开。
开门的并不是阴阳绣的传人,而是王也老爹的司机兼职管家,杜哥。
“你们可来了。”
杜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口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杜哥?哪位阴阳绣的传人不接受?”
杜哥听到王也的问话摇了摇头,面色古怪的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们先进来吧,那家伙绝对是个怪人。”
杜哥说着便将关山和王也让了进去。
院子很大,但却是十分的杂乱,乱七八糟的手办之类的散落一地。
而一个身材颇为肥硕的胖子,正在院子中间,赤膊上身,忘我的打着一套拳法。
那场面别提有多油腻了。
看着一个肥肉乱颤的胖子打拳,王也莫名的有一种辣眼睛的感觉。
不过此时此刻的关山却是瞪大了眼睛。
眼神之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脸上浮现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但他此刻心中更多的还是一种想要骂娘的情绪。
关山真是服气了,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掐指一算对这位阴阳绣的传人不起作用了。
身为阴阳绣的传人,他们身上除了世世代代传承的阴阳纹身之外。
还有许多长辈在儿时为他们刺青。
有的刺青会增加被刺青者的实力,有的则是有一些特殊的妙用,比如说辟邪,增加财运等等。
而这位阴阳绣的传人的身上,则是满是各式各样的佛陀纹身。
比如说胸前的三面佛,肚皮上的弥勒佛等等。
重点是这些佛陀纹身都是十分有灵性的,显然是经过阴阳绣特殊刺绣出来的。
如此多的带有灵性的佛陀纹身,关山的掐指一算能好用才有鬼了呢。
别的不说,光是这家伙身后最为霸气的佛祖纹身。就足以屏蔽济癫传承的掐指一算了。
毕竟身为头号打工仔,再怎么强悍,也不能去算大老板啊。
呼~
这时那阴阳绣的小胖子传人摆出了一个收功拳架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转头看向关山问道:“你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关山,打算找我做阴阳绣?”
“看来杜哥把实情都跟你说了,没错,就是我,我要你帮我用阴阳绣的力量,纹绣上一条神龙图案,我这里有照片,你照着纹就行了,有什么条件你可以尽管提。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关山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开口道。
谁曾想关山这话一出,那小胖子的脸上顿时流露出鄙夷的神情道:“钱?多么庸俗的字眼啊,我对钱没什么兴趣。那东西有没有对我都一样。”
关山此刻是真的想翻白眼啊。
这小胖子以为自己是谁啊,杰克马么?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b都快被他给装圆了。
而一边的王也此刻的表情与关山大相径庭,不得不说他也有些被装到了。
身为正儿八经的富二代,他都不敢说这话啊。
“那你有什么条件?”
关山强忍着吐槽的冲动开口道,谁让他现在有求人家呢,否则的话,关山一定会好好的怼这小胖子一顿。
“我的条件说简单也简单,说难呢,也算得上是难如登天了。”
小胖子坐在石凳之上,一边用着毛巾擦着额头之上的汗水,慢悠悠的开口道:“我自小喜欢研习佛法,可是呢,我们老隋家八代单传,也不能在我这断了根,所以我想挂在解空大师的门下,当一个可以娶妻生子的俗家弟子。”
”你说谁?解空?“
关山有些懵了,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
“是解空大师!”
小胖子见关山直呼解空的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强调似的开口道。
“我说隋小兄弟,你这个要求真的是有些过了,解空大师怎么着也是灵隐寺的主持,十佬之一,早就已经不收徒弟了,你还要当他门下的俗家弟子,这不是难为人呢么?”
杜哥此时有些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看着隋胖子开口道。
“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太难了,但是没办法。反正我就这一个要求,也就这么一个愿望,所以你们看着办吧,”
隋胖子摊了摊手,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开口道。
王也此刻神情有些古怪,肩膀微微的颤抖,一副想笑却又不太敢笑的模样。
如果说其他人想要办到这件事情或许有点难,可是这对于关山来说,简直是不要太简单了好嘛!
别说一个俗家弟子,就是让解空认他当儿子都成啊!
“隋小兄弟,你......”
关山杜哥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关山给挥手打断了,转头看向隋胖子发出了灵魂疑问:“就这?”
隋胖子被关山的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神情认真的开口道:“什么就这?我是很严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