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胖子不知道哪里知道我最近去了缅甸,去了云南的边境线,以为我在干什么违法的勾当,不然一个导游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不愁吃喝,关键还是拖家带口去玩。
“咱得对得起良心,可以没钱,可以穷,但不能。。。”
胖子还在说。
我揉了揉额头,决定了。
“胖子,谢谢。”
声音不大,却成功打断了胖子的话,胖子和龙二看着我。
“你们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像我们认识的那样吗?”
我决定说点什么。
稍微激活指环,黑色附着物肉眼可见的覆盖手臂。
“这是什么?”
两人显然是看到了。
形化,一根骨刺在我手里出现,又融化变成一个骷髅头颅,经常接触尸体的我对头颅的形化惟妙惟肖。
“这是毒液吗?”
龙二出言道。
“毒液?不,那是外星生命,这个只是像而已,它没有意识的,就像我的能力。”
我说完,反而不敢肯定了,之前黄泽所说的那个扯断他双臂的我,真的是我吗?还是指环的意识?
“超能力,我知道,这真的存在吗?”
胖子回答。
似乎越解释越乱,我撤销指环,道。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生活从张琴车祸后变得不一样了,但谢谢兄弟们的关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个世界远比我们认知的要神奇。”
胖子不再说话面面相觑,和龙二一样沉默了。
“胖子,龙,我。。。”
“看个电影怎么样?”
胖子提议,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
“公司有我们呢,你去做你觉得该做的事,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将一切都告诉我们的,我不问了。”
电影开始了,是科幻片,我们转而聊起电影。
电影结束,借着酒精了,我们都睡过去了,醒来已经是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窗外的景色很美,我抬起头,看天,突然想起月给我看到的那场灾难,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之后的几天,我生活得很规律,偶尔去下保镖公司,看到他们在练习格斗术,偶尔请教一下,但发现格斗只是技巧而已,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根本用不上,比如全力激活指环的能力状态下,只用一拳或者一脚就能打死一个成年人,又或者对上战魁那种非常理的存在,再好的技巧也没用。
然后就是遛狗,或者回旅行社报道,再有就是研究那个卷轴,或练习控制指环更加实用。
一天早晨,我依旧带着花花晨跑,但当我转过一个街角,原本应该是很多人的早餐店,却一个人没有。
奇怪?
我站住身形,四处观望,花花似乎闻到了什么,直勾勾看着街的那头,没有车辆,没有行人,寂静。
“这是?来了吗?”
直觉告诉我,任务来了。
每次他们来,都是那么祥和,似乎这个世界期待着去接纳。
人未到,声先至。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来,就因为我们一起起义?”
三个人影出现,向我走来,其中两人在争执着什么。
“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来?”
“我还是放不下,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完全没必要,就因为你听信谗言?”
“我后悔过,内心无比谴责,但你知道我比你更适合当领袖。”
“无耻,凭什么?我那么相信你,我们曾经一起密谋起义,一起打过这么多场战斗,一起相互扶持的。”
“但不能有两个王。”
“那你当上王了吗?你还不是惨死,没有我,谁会来救你?”
三人已经走近。
其中一个我见过,王翦将军的儿子,穿着非常合身的西装,若不是犀利的眼神,我真认不出来。但是,叫王什么来着?
其余两人打扮就很。。。朴实,或者说老土,农民装,粗犷的面容。
二人一直争执到我面前。
就算在我面前站住,也完全不理会我,依旧在争执。
“渡魂者,好久不见。”
王贲对我深鞠一躬,很是尊重。
“来了?”
直到王贲开口,那两人才停下。
“你就是渡魂者?好年轻的小伙。”
其中一个打量了我,道。
另一个倒是对我拱手礼,我也微微鞠躬,算是对他们的尊重。
“在下陈胜,有劳了。”
“在下吴广,有劳渡魂者。”
没错,这两个能从街头吵到街尾的粗犷大汉就是华夏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军领袖陈胜吴广。
“你俩吵什么呢?”
我问道。
“哼。”
“哼。”
两人听闻,别过脸,不理对方。
“秦二世不及始皇帝,民不聊生,这二人以诡计煽动起义,起义军一路高歌猛进,不久便占据大片江山。”
王贲示意我边走边说,花花没有乱跑,慢悠悠走在前面。
“哼,你真以为那是诡计吗?”
陈胜冷哼一声打断王贲的话语。
这家早点摊居然在营业?我们四人一同进入,角落雅座相距坐下。
“王将军的理解太过主观,还是我等二人给渡魂者解释吧。”
我要了一壶茶水,四笼包子,瘦肉粥,虾仁粥,当代早餐一应俱全。
王贲也不恼,微笑着等待陈胜继续说,我很想问王贲为何如此不在乎,但一时无从问起。
陈胜看看吴广,只见吴广东瞅西望,早餐上桌便开始品尝。
“说来惭愧,当初根本没什么多大的胸怀,我和吴广本是帝国征发的两个民夫罢了,我永远记得那日前往服役途中,突然天降大雨,电闪雷鸣,道路坍塌无法前行,王将军就知道这延误工期是何等大罪,也许是死亡的恐惧,不管是迟到还是逃跑都是死罪一条,谁想死呢?活着胜过一切不是吗?”
陈胜说着,吴广也不再吃,眼神呆滞,也许回忆着那段时光。
“有酒吗?”
王贲问我。
“这么早?”
我下意识反问。
但还是问服务员要了最好的自考酒,王贲给二人倒上。
吴广一口闷,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
“当时我算是一群人里很有声望的人,我和吴广密谋造反,只有起义才能有一丝生机,况且大丈夫战死也不算冤枉。”
我拿出手机查阅百度上对于陈胜吴广的事迹。
“我承认鱼是我们抓到的,但鱼腹中字条却不是我们放入的,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我和吴广二人一介农夫根本不识字,再有就是庙宇狐狸叫,吴广是去了,但学狐狸叫的是他,喊出“大楚兴,陈胜旺”的并不是吴广。”
说完我们都看向吴广,他点点头,示意陈胜说得没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看守的士卒想要杀掉我的时候,我们先发制人了,干掉士卒宣布起义。”
我突然想起,两千年前的酒可没有现在的浓度高。
“好酒,呃,好喝。”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