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了,不同于普通客机,没有让人难受的轰鸣,异常平稳。
我在飞机上百般无聊,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打破这沉默。
“月没事吧?”
我先开口。
垚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
“没人动得了她,任何人。”
垚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我点点头,声到。
那就好。
“你是不是很想问,为什么要带上你?”
这次垚主动话。
我看着她,点点头,表示我很想知道。
“因为一个人很无聊。”
什么?
我觉得我一定是听错了,只是因为无聊,所以拉上我,这不符合垚的风格。
垚甩了我一眼,继续道。
“你该好好睡一觉,因为落地后你很可能用不着你的睡袋了。”
完便不在话,闭上眼。
什么意思?
难道落地后就开始夜以继日?
不行不行,我得先养精蓄锐,万一真如垚所言,她也没必要骗我。
睡,无梦。
我没注意飞了多久,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
你问我为什么睡着之前在飞机上,醒了却在车上?
我他妈也想问,要不是看到旁边开车的是一袭黑衣的垚,我真以为我又喝多出现幻觉了。
“唉?我怎么在这了?”
下意识的疑问。
“我们快到了,还要去找一个人,他能带我们去。”
垚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别的。
“我睡了多久?”
我坐起身,这一觉睡得无比的舒服,醒来之后立马神清气爽。
这种感觉太棒了,棒得有点不敢相信。
“十个时,一直处于深度睡眠,你现在的精神状况非常好。”
垚回答,依旧开车,我这才发现我们在茂密的林间路上行驶。
“比在家还睡得舒服,真奇怪。”
我嘀咕了一句,撑着懒腰。
“不奇怪,我让你睡过去的,你必须保持精神状况。”
垚解答我的疑惑。
她给我下药了?下药了?
这句话在我脑海回荡。
但我没敢,垚总给我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在她面前我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没过多久,我终于看到了屋舍,很低矮,墙居然是土做的。
“这是哪儿?缅甸?”
我好奇的看着车外的景色,一切都那么清新,空气好得有些过分。
“云南,德宏。”
垚回答。
云南?我一直很想来,在我印象里,只知道昆明,大理和丽江还有玉龙雪山,但这个德宏我真没听过。
拿出手机,查看地图。
发现我们所在的是一个名为瑞丽的市辖附近,这里居然是民族自治州,而且地图不远处就是国界,那边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缅甸。
看样子很近了,一会就能过境。
“我们不需要办签证吗?”
在我觉得,只要出境就必须有签证,否则很难过境,除非偷渡。
“不需要,直接过去,你饿聊话后座有高热量食物,等到了那边县城再吃。”
垚车速很快,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我开始对这个地方产生好奇,查阅着它的相关介绍。
德宏靠近侵略战争被日本轰炸的腾冲,与缅甸接壤,一条河为国界,这边华夏,那边缅甸。地方经济并不发达,靠着旅游业和水果种植,地处高纬度,炎热潮湿,能看到路边的甘蔗地和西瓜地,这是热带常见的水果农作。
这里少数民族聚集,属于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最热闹的当属泼水节,是傣族的新年,可惜最近已经入秋了,泼水节是在四月中旬。
“我来开吧?你已经开了很久了。”
绅士风度必不可少,男人嘛。
垚没回答,而是递给我一个GPS,像是平板电脑。
上面有一个被标注为红色的点,应该就是目的地。
“我们会在过境后到达一个村子,接到人后直接赶往这个地点,你可以把它发给你的女友了。”
垚道,没有停车换饶想法。
“不是我女友!”
我倔强的澄清。
“一个雄性男性有足够的精力和能力可以拥有很多雌性,狮子,猴子,很多动物都证实这一点。”
垚的逻辑有问题,我很确认。
我不想和她争论,拿出手机拍照发给鹰眼,我只爱张琴。
她回了我一条信息。
“在路上,你要干嘛?”
鹰眼并不傻,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给她这个消息。
“旅游。”
我回了一句,用了很长时间才发出去,手机信号开始在盘山公路出现问题。
“垚,我们真的是去杀人吗?”
我到也不担心,反正一定不是我动手,我只想知道月是不是在那。
“如果你是一个高层领导,你的员工用休假时间给你竞争对手打工,你会怎么办?”
垚提出假设。
“当然是开了他。”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一样的道理,他们在这个地方建立了一个圣教,企图用信念召回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月发现了,追寻着玉佩找到了他们的一个分部,却在没有消息。”
这就是前因后果,我觉得是,垚选择跟我解释。
圣教?信念?召回?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
我懵逼了,是不是我睡一觉,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不是好科技为主,不是好建国后就不能有迷信了吗?
垚也看出了我的郁闷,继续解释。
“这个世界就像魔术表演,肉眼看到的,并不是真的,你的社会存在太低,不可能接触世界的本质。”
“还是,你觉得世界像你看的这么简单呢?”
垚问得我哑口无言,自从干了这个工作我二十多年建立的世界观在不断崩塌,先不死了上千年的人能再回来度假,光是战傀的存在就足够引起我对世界真实的质疑。
我没有话也没有表达自己的看法,垚的我相信,到底我只是她的马仔,没理由不跟着老板走,干老板所想,听老板所。
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做畹町的县城,它很,或许是我在大城市待久了,看到这样的县城感觉像是来到了村落。
在一家名为“景颇苑”的饭店停下,垚对我道。
“我们有三个时吃饭,等他被保释,我们立马就走。”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是垚点菜,一些我没听过的菜名和菜系的细节做法她都要求,让我惊讶的还是她的一口本地方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