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座山,大殿!
一身红袍的鬼车通道中走了进来,阵师见状赶忙迎了上去,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张太乙了?”
鬼车气呼呼的走上台阶,坐在大殿中央的宝座之上,冷笑道:“找到了,还着了他的道!你去帮我把毒师叫来,我可能中毒了!”
阵师闻言一惊,看来鬼车这次去找张太乙并没有将其击杀,他应了一声离开了大殿,化作一只巨雕飞了出去!
鬼车手拄着宝座的把手,脸色冷的可以凝出水珠来!
刚才在逃回来之前,腹痛难忍,竟然.......虽然鬼车本体是九头鸟,在空中......是她的本能,可是她毕竟已经修为了千万年,早在千万年前便已经戒掉了这个毛病!
现在张太乙竟然让她又重新体验了一回,这让她感到万分屈辱!张太乙用毒还真是有一手!还好自己走的早,若是在张太乙面前.......,她不敢想象那种画面,羞愤的闭上了美目!
不多时,一个浑身黑袍的老人拄着拐杖来到大殿,见到鬼车正在闭目养神,走上前去开口问道:“鬼车,你找我?”
鬼车睁开眼睛,见到眼前的黑袍老人,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毒师,我中毒了,你帮我看看。”
毒师点了点头,伸出枯槁的手指握住了鬼车的手腕,片刻之后,毒师笑道:“你没有中毒,只不过是吃坏了肚子。”
“怎么可能,那张太乙说是腐蚀经脉的毒药!”
“你要是中毒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你尝试运行一下灵气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你吃了什么,不过从你的气血上看,应该是泻药!”
鬼车闻言脸上羞的通红,泻药!自己竟然被张太乙下了泻药!
他还骗自己是腐蚀经脉的毒药!自己这个存在了千万年,以智谋着称的洪荒圣族首领,竟然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给玩弄了!
鬼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当着毒师的面一掌将宝座击的粉碎!
毒师见状也是一愣,他很久没有见过鬼车如此失态,之前她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消失殆尽!
“鬼车,这里有一颗药丸,你服下可以解了你的泄泻之苦。”
鬼车苦笑一下,接过药丸服了下去。腹中翻滚的感觉一下子不见了!
“张太乙!”,鬼车咬牙切齿的念着张太乙的名字!
“张太乙是谁?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恨他。”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了进来,夫诸一身文士打扮,手中摇着折扇走了进来,折扇上画着同样是万里江山!
鬼车听到夫诸的声音,眼中一下子充满了神采,向他的方向迎了两步,笑道:“你回来了,海族那边有什么进展?”
夫诸走上前,轻抚了一下鬼车艳丽的脸庞,笑道:“海族还是那样温吞,举棋不定,不过我帮他们做了个决定,老海皇退位了,我辅佐了六皇子继位,以前的旧势力被我清的差不多,下个月他们就准备好向陆地进攻了!”
鬼车轻笑,“海族不会动了筋骨吧?若是那样他们的进攻软弱无力,也起不到什么效果。”
“放心,我有分寸,海族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削弱了一些,若是让他们做大了,等到事成我们处理他们还要费一些气力。”
鬼车点了点头,夫诸的大局观和能力她还是相信的,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夫诸看着碎裂一地的宝座,笑道:“刚才你说的张太乙是何人?为何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鬼车闻言一脸委屈的说道:“驭兽门的事情又没有办成,其中阵师被一个叫张太乙的修士击退,导致整个计划全盘崩溃。我本想着去会一会这个张太乙,没想到竟然中了他的奸计!”
“哈哈哈哈”,夫诸闻言大笑,“没想到以智谋着称的鬼车竟然也能中别人的计!”
“夫诸~!”,鬼车娇嗔一声,小女儿态尽显,“这张太乙必须要死!”
“知道了,开罪了鬼车,我们定然不能留他,等到开战伊始我便去找到他,亲手将他碾碎,帮你报仇如何?”
鬼车开心的笑了起来,说道:“其实除掉张太乙并不是单单为我报仇,这个张太乙有些邪门,我怕他是我们计划中的变数,现在他才炼虚境,就已经有如此实力,若是让他成长起来,我们这些远古之圣,可能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上次大战之后,我们这些远古之圣也仅剩下你,我,阵师,毒师,朱厌和当康,当康懦弱,不见得能够初出上什么力,一些散落在外的始祖血脉虽然找到一些,但是他们的实力竟然退步了许多。所以我们这些远古之圣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夫诸点了点头,神情严肃了下来,“还有个把月的时间,海族一旦开始进攻,我们便集中起来将那些修仙门派的老巢一个一个的拔除掉!”
毒师见两人打情骂俏见将大事商量妥当,便出言提醒道:“不要忘记还有圣兽殿,虽然他们最近血脉越来越稀薄,但是其实力也不容小觑。”
鬼车闻言微微一笑,“对了,还有个圣兽殿,自从我们几个从圣殿中觉醒以来,还没有去关照过他们,这几百年让他们过的太舒心了。”
夫诸附和道:“不如在这段时间,我们先去将妖境清洗一遍,到时候也可以作为进攻人族的根据地。”
“正合我意,召集六圣,我们一起去妖境走一趟!”
......
......
驭兽门战斗结束后没多久,各个宗门带着自己的修士回归了宗门,训练营也因此解散。
张太乙带着圣兽殿派过来的二百个圣兽后裔和五大圣兽血脉的仆从一起乘坐混元宗的飞舟赶往宗门。
这一去两个月的时间,他还有些想念混元宗。
姜若依和华叔站在船舷便,看着飞舟之外春日落阳的风景,不禁生出感叹,“华叔,我总是觉得我们的飞舟有些别扭,现在想来原来是那飞舟太过封闭,虽然能够看到飞舟之外的风景,却将外界的气息隔离开了,如此便不能融入,实为一件憾事!”
张太乙在他们旁边,笑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上界之人是怎么想的,生在福中不知福,你那飞舟是大师之作,现在竟然羡慕上我们这种土飞机了!你要是不想用,我那这个跟你换,正好让我们的阵师研究一下,说不定能仿造出几个来。”
此话一出,姜若依被逗的娇笑了几声:“土飞机?这个词用的好!你若是想研究飞舟的话,到混元宗我把飞舟借给你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