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理论
“李广才,你还如何狡辩?”看着自己女儿胸口前的那个刀伤口,张母暴怒的质问!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哦,朱双玉血口喷人,说是我杀了张瑶菁,那就是我杀的人?证据呢?”
“拿不出证据,我还说这人是朱双玉杀的,想嫁祸给我呢!”李广才理直气壮的回怼,他的底气来自于王县令肯定不会拆穿他。
但是他错了,王县令也是一个男人,他的妻子偷人虽然该杀,可这件事却被李广才看见了。
李广才是他的属下,让属下看见自己头顶一片绿,王县令心里很是不舒服,感觉自己被打脸了。
所以要是有机会,能将李广才也弄死,那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他自己以及那个偷跑了的面首。
王县令暗自发誓,要是让他找到那个烂人,他一定让他在大牢里度过一生,免得他总喜欢伺弄别人的妻子。
“证据,你杀了张瑶菁那把水果刀就是证据,此时应该还在吴情的院子里呢!”朱双玉脑子一下就反应过来,迫不及待的将证据指了出来。
并且她怕王县令与李广才是一丘之貉,所以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县令说道:“当时李广才杀人的时候,王县令也碰巧看见了,想来王县令也看清了那把水果刀,不如请衙役去现场将刀带回来,让咱们的县令大人指证一下。”
“什么?你个天杀的,你究竟还是不是我女儿的丈夫了?你都在现场,竟然还由得旁人对我女儿动手,我看你这是存心要她死吧?”
王县令想说自己当时也很震惊好不好?他明明是看别人抓现场,结果抓着抓着,给他这么一个翻转的大结局,他当时哪里反应的过来?
当然就算反应的过来,估计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也不会上前去阻止的。
他既无那个心,更无那个力,万一是他被那水果刀捅了呢?
再说当时的李广才不也没有反应过来,要不然他也不会拿着水果刀,往旁人身上捅,要捅也是捅朱双玉这个让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不是。
只是现在他想借刀杀人,将李广才一并灭了,那他就不能表现出,认为李广才是无辜的那一面来。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再次喊道:“肃静。”
这张母也就是一时气愤,现在王县令开口,她到是要看看王县令想说什么。
只要王县令说的事情不合她的心意,她就要继续嚎,继续和王县令作对。
这个曾经仰仗着他们张家的县令女婿,别人怕他,她可不怕,因为他最狼狈的时候,可是自己一家给他帮了大忙。
“既然朱双玉说李广才杀了张瑶菁,还能提供证据,那本官就派人去现场看一下。”
“县令大人?”李广才搞不懂王县令这是什么操作,按理他不应该是直接驳回朱双玉的无理请求吗?
王县令此时智商还是上线的,所以不动声色的给李广才使了一个眼色,先安抚住李广才。
李广才还以为王县令这是想了什么好招,所以也没有阻止王县令派人去搜查所谓的证据。
按照他的想法,这王县令肯定是派人去毁灭证据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的等着,衙役很快去而复返,可是却给李广才带来了一个噩梦。
因为衙役将那把他当初,刺进张瑶菁胸膛的水果刀,给带回来了。
李广才很想问一句:“王县令这是何意?”
但是王县令却没有给他机会,而是直接派人去将仵作叫了进来,然后让仵作给张瑶菁验尸。
仵作很尽心,就在这公堂之上,就将张瑶菁开膛破肚,里里外外给验了一个遍,最后结论就是张瑶菁是被衙役带过来这把水果刀刺伤,最后没有及时医治,失血过多,最终导致死亡。
加上张瑶菁身上没有与人苟且的痕迹,所以对于张瑶菁偷人一事,没有证据支持。
那么张瑶菁的死,有朱双玉作证,李广才还真就无法洗清嫌疑。
最后王县令便根据证据宣判:“李广才,你涉嫌杀害县令夫人张瑶菁,如今证据确凿,你有何话要说?”
李广才一瞬间从事不关己变成了杀人凶手,张母一下窜起来,一巴掌就打到了李广才的身上,大骂道:“李广才,你个杀人凶手,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女儿,我女儿与你无冤无仇的。”
朱双玉看李广才要被认罪,她被判沉塘,那李广才杀人,一个秋后问斩逃不了,只是这样一算,李广才可是要比她多活大半年呢!
李广才被张母打,心里也是很生气,他这是抓了现场,可如今这两个女人,一个死,一个又非要拉着他陪葬。
再看看上面坐着的王县令,他这是打算袖手旁观,既然如此,反正都是不好了。
他只怕今天也逃不过王县令的迁怒,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说道:“你以为你家这个女儿谁还稀罕对他动手不成?朱双玉偷人,她张瑶菁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要不怎么会只穿一件肚兜,藏在大衣柜里?”
“当时我是拿着水果刀,追着朱双玉,是朱双玉闪躲之下,拉开衣柜的大门,我收手不及,这才错伤了张瑶菁。”
“但是这一路上回来,有许多人都看见了的,张瑶菁回到这县衙公堂,都还活的好好的,至于张瑶菁的死因,刚才仵作也说了,是失血过多。”
“你们想想她为什么会失血过多,那是因为我们的县令大人从始至终就只想着让张瑶菁死,根本就没有想过她受伤了,需要找个大夫帮她包扎一下伤口。”
“你们说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让一个丈夫,对自己受伤的妻子袖手旁观的?”
“还不就是因为他发现张瑶菁也偷人了,所以也就见死不救。”
“再说如今他任由衙役找了这所谓的证据过来,不过就是想置我于死地,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曾经被张瑶菁戴绿帽子的事情。”
“哈哈哈,说来说去,我李广才这次栽倒,只是因为我官不如王县令大,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咱们难兄难弟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