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薄情的男人
秦素素觉得这个男人真薄情,看来古话确实没有说错,嘴唇薄的男人,多是薄情寡性之人。
“你身为总统大人的丈夫,难道不知道总统大人受伤的事情?”
看着秦素素满眼的鄙夷之色,罗德耶夫才回想起自己这次究竟是为什么回来。
“我当然知道科维拉受伤之事,只是为何你也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罗德耶夫散漫的眼神瞬间聚焦,迸射出不可阻挡的锐视。
秦素素总算瞧见点这个男人的优势了,真要只是花瓶一般,他也不可能凭借女人,坐上曼哈市长的宝座,一坐就是这么多年。
“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是自己来的,与你的二儿子罗德里格一起。”秦素素慢吞吞的说道。
“你说里格回来了?与你一起?”罗德耶夫心里瞬间对秦素素失去了兴趣,既然是儿子带回来的女人,那肯定是儿子的。
对于两个儿子,他还是蛮喜欢的,花心了一辈子,真正生下来,活到现在的孩子,也就只有这两个。
罗德里格失踪了好几年,他其实也有过担忧,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他是不可能因为孩子就绑在一棵树上等死的。
但是他也不可能明知道是儿子的女人,还去招惹,这点分寸他还有。
“嗯,他和罗德里恩正在照顾总统大人。”秦素素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回科维拉那边。
罗德耶夫很自然的就跟上了秦素素的脚步,因为他发现秦素素走的方向,正是科维拉的卧室。
“素素,你抓到贼了吗?”罗德里格先看见进门的秦素素,迫不及待的问道。要知道秦素素最喜欢抓贼,难道是有人趁他母亲受伤,打起了公馆里宝物的主意?
“抓到了啊,这不还给你们带过来了。”秦素素往前再走了两步,身后的罗德耶夫就站了进来。
罗德里格看见罗德耶夫的时候,已经忘记秦素素说的抓贼一事,而是愤怒的看着罗德耶夫说道:“你终于想起自己是个有妇之夫了吗?”
“你是越来越荒唐了,妻子受伤的时候,你竟然还在与别的女人在外面厮混,你是不怕外公讨伐你,嫌你的位置坐的太安稳了是吧?”
“里格,你误会了。”
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父子间没有上演父子情深,却是见面就开吵架,罗德耶夫觉得二儿子的性格越来越暴躁了,一点也不如大儿子温顺。
“我误会?我误会什么?哥哥被你的女人派人,以谋杀亲生母亲为由四处追杀,母亲被你的女人派杀手差点要了她的命。”
“要不是我刚好回来,我的母亲和哥哥,就被你在外面招惹的女人给干掉了,你告诉我,我究竟误会点在哪里?”
罗德里格双眼通红,愤怒的看着罗德耶夫说道。
“我的女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去帮你们讨回公道。”
“是谁,你自己不清楚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一切,你能做上曼哈市长,肯定不是无脑草包一样的存在。”
“你只需要用点心思好好想一想,定能知道是谁,可你却连为母亲花这么一点时间和心思都不肯,那你为什么又要与母亲和好?”
“早知道和好之后,你仍旧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你何必再靠近母亲?有你和没有你存在的这些年,我母亲带着我们兄弟两人,不仅没有受到你的照顾,还处处都受到你的连累。”
“你说说,作为一个父亲,你真的合格吗?这些年,我们母子三人多少次,因为你在生死瞬间徘徊,你难道不觉得心里有愧吗?”
罗德里格这一次也是真的气极了,要知道他满心欢喜的回国,迎接他的却是这么一个烂摊子,他要是这样都不生气,就不是一个男人。
罗德耶夫没有想到多年不见,再次相见,自己竟然会落得罗德里格一顿埋怨。
更令罗德耶夫没有想到的是:二儿子即便愤怒,也只是骂他,大儿子就不一样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棒球棍,直接拎着棍子就红着眼睛出来。
“你舍得回来了,你是特意来看我母亲有没有被劳伦那个女人害死的吗?”
“你滚,你跟我滚出去,从此以后别想踏进公馆一步,至于你和母亲的婚姻,等她醒过来,我想她会愿意给你一纸离婚协议的。”
“里恩,你为什么打人?快点放下你手中的棍子。”罗德耶夫边躲,边喊。
“打你还是轻的,你要还不走,我可能会直接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罗德里恩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双眼猩红,看上去很是吓人。
“里格,赶紧拉住你哥哥,他疯了,疯了。”罗德耶夫无论怎么躲,还是被罗德里恩打了几下结实的。
要知道他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挨过打,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活着,可今天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打了,关键是还当着外人和家里仆人的面,他觉得自己脸丢了个干干净净。
“你滚,快滚,不滚我就打死你,然后自杀,咱们同归于尽好了。”罗德里恩举着棍子,对着罗德耶夫乱打,咆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里恩。”科维拉被里恩的声音吼醒,睁开眼睛没有看见人,就用虚弱的声音呼唤了一声。
正乱成一锅粥的父子三人没有听见,可旁观者秦素素听见了,她来到科维拉的床前,帮她检查了一下,然后对正打的起劲的几人说道:“总统大人醒了。”
罗德里恩听见秦素素的声音,就好像听见了救赎,他直接松开了手里的棒球棍,然后转身跑去去看科维拉。
那棍子正好落在罗德耶夫的脚上,砸的他抱着脚龇牙咧齿的在原地打转。
罗德里格见哥哥不揍父亲了,他也不用继续拉偏架,也就放开罗德耶夫,跟着罗德里恩跑进房间。
“母亲。”罗德里恩伸手想去握住科维拉的手,可又想到罗德里格给的警告,他只能站在旁边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