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争吵
最近两人一直在忙,原本定好的赵辰闫上门提亲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
这次来县城不是正好嘛,咱们明日看着天乐进考场之后,就在这城里逛逛,我也不知道你们这边有些什么风俗,需要置办些什么。”
“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说,我来买,免得让你家人觉得我失了礼数。”
“也行,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逛逛不仅能买东西,还能打发打发时间,不然让我在外面等着,也是干着急。”
“好,那咱们洗洗睡吧!”
“嗯,我给你在隔壁开间房吧!咱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房间里不好。”
其实在这直播间里她就是主宰,两个人就算睡到一起,除了两个小精灵以外,也没有人会知道。
可秦素素还是下意识的想避开赵辰闫,毕竟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万一赵辰闫把控不住,把她吃了,那她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怎么?怕我把你办了?”赵辰闫哪里看不出她的担忧?
“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秦素素在和赵辰闫独处的时候,脸总是容易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赵辰闫的情话太撩人。
“你就放心吧!在我们没有成亲以前,我是不会碰你的。就算成亲以后,未经你的允许,我也不会硬来。我会等着你,等着你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一生交给我。”
秦素素被赵辰闫这话说的感动极了,主动投进了赵辰闫的怀抱,伸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的新门口,轻轻的说道:“辰闫,你真好。”
“傻丫头,从决定和你在一起,决定娶你的那一刻起,对你好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使命。”
“在不知道我究竟是何身份的情况下,你都将自己的一生交给我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这边两人在直播间你侬我侬,那边李广才和朱双玉就又悲催了。
朱双玉回家之后,那是让丫环烧了好几桶热水,澡是洗了一遍又一遍,浑身都搓脱皮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她还是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臭味。
等她又重新洗了好几遍之后,穿上了丫环用熏香熏过的衣物,这才觉得那股令人恶心的感觉好了些。
之后看天色不早,磨磨蹭蹭再换了干净的马车出门已经是未时末。
可怜的李广才下车下的突然,身上也没有带银子,再说,在这三岔路口,就是有银子,也没有地方买吃食,李广才坐在路口,肚子饿的咕咕叫。
左等右等都没有看见朱双玉的马车,饿的心慌的他只能在原地来回打转。
眼看着太阳偏西,李广才心想:这个臭婆娘,不会不来了吧?
她今天要是真敢不来,看他回去不收拾她。
就在李广才想着是不是要打道回府的时候,朱双玉的马车总算慢悠慢悠的出现在了李广才的视线里。
等到马车来到李广才的身边,李广才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这是不想去京城?你不想去就早说啊,让我在这大路边上等这么久,路过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傻子呢!”
朱双玉看见李广才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看着他喋喋不休的说话,就想到他之前呕吐的样子,朱双玉嫌弃的直接将头伸向另一边的窗外,生怕自己再闻到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
因为耽搁,然后朱双玉又以马车跑快了颠簸受不了的理由,让车夫将马车赶的很慢,这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不少时间,他们还没有到达下一个城镇,天就黑了。
这个时候,朱双玉又开始责怪李广才,都是因为李广才和他争吵,才让他们将马车停在大路上面,又倒霉的碰见秦素素他们的。
两个人在马车上你一句我一句又有要干起来的征兆。
可是苦了外面驾车的车夫,他要不是朱家的家生子,没有办法的话,肯定早就撂挑子不干了,特么的,伺候这两个人简直太难了。
“大小姐,外面路太暗,不适宜继续前进,要不咱们安营扎寨?”虽然是官道,可这个年代的官道又没有灯或者指示牌啥的,车夫也怕自己走错路,黑灯瞎火的,马也看不见,所以就询问朱双玉的意见。
朱双玉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确实黑的不行,可这赶车不行,停下来也不行啊!
他们都没有出过远门,以为都会赶到镇上落脚,所以一点干粮都没有准备,马车上只有朱双玉带着了一箱子不适用的熏香,那能做什么,又不能填饱肚子。
于是乎:“你是个傻子吗?出远门都不知道准备干粮,我要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掌家做什么?”李广才直接指着朱双玉的鼻子骂。
想他可是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如今天都黑了,肚子早就在场空城计了,可是此时,朱双玉却告诉他,没有可以让他填饱肚子的食物。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直接霹的李广才发了火。
朱双玉也不是任人打骂不还手的人,李广才骂她,她立刻回怼:“说的你好像多聪明似的,你既然那么聪明,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起买点干粮带着呢?”
“那是你们妇人之事,以前我赶考,可都是我娘全部打点好的,我是去考试,不是去享受,脑子里装的都是八股文章,哪里有多余的地方装这些琐事?”
“你娘,你娘,自从我嫁给你之后,我怎么就没有看见她亲自下过厨,干过活呢?”
“一天天花着我朱家的银子,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是谁人给她的脸皮,竟然比城墙转角的地方还厚实。”
朱双玉对于水蛭一般的公婆,那是进门三天就将二人看的透透的。
特别是等她三朝回门过后,她婆婆才告诉她,他们现在住的院子,并不是他们家的,而且花银子租来的。
朱双玉就感觉有口血咔在了自己的嗓子眼那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这就是她一心爱慕的男人,整了半天,玩的就是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