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铁从车上,拖死狗般的拖下一个杀手,程媛媛被惊的目瞪口呆。
李铁当年在班上,就是个文文弱弱的大男孩呀!
这如今彪悍的,变化太大了。
程媛媛问了问事情的经过,马上喊了两个警员,派到村里去录口供了。
杨大蒜、胡高等人今天刚好在村部开了个会,一散场看见警车闪闪而来,蒜哥惊得搞掉了烟袋锅子。
直到警车一直往前,去了李时心家,这才定下心来。
虚惊一场啊!胡高也惨白着脸,抚了抚衰弱的心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失态的杨大蒜,扭头佝偻着腰回家了。
“杨叔,您脸色不太好呢,咋回事?没睡好吗?”,秦妮婉笑着问他。
杨大蒜一慌,磕了嗑老烟袋说:“没事儿,有点手跳,把烟袋锅子搞掉了,妮婉呐!走吧!没事。”
老东西,心里有鬼,不然为什么见了警车,会如此的失态。
秦妮婉骚是骚了一点,但是脑子可不傻。
当初自己可也是个良家妇女,却被杨大蒜、胡高这些老牲口,强行的钻了自己,还把自己绑上了贼船。
想下船,不容易也不甘心,好不容易上船了,咋说也得薅几把鱼虾?
也正验证了那句老俗话:脚踩一块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
断舍离!哪能说到做到的。
壮志断腕,有了那股狠劲儿,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李铁告别了程媛媛,回家时,竟然鬼使神差的把车开向了西于村。
直到上了村道,他才反应过来。
不好!他心里暗暗叫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措过。
右脚狠狠的踩了下去,q7咆哮着向颜玉宽家驶去。
颜家的大门敞开着,李铁停下车,脑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玉兰………”
他飞快的跳下车,两步就跨进了堂屋门。
“…………”
人呢?三人都去哪儿了?
“颜玉宽……”,焦急地李铁又大喊了一声。
连猪圈里的猪、都惊得哼哼了起来,还是一丝人声都没有。
李铁的心越来越慌,粗暴的转身而出,飞起一脚把颜玉宽家的老式门槛也给踢飞了。
到了稻场里,凝神静气的感知了一下,猪圈里有人?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猪圈里一看。
颜玉宽被捆的像个粽子样的,丢在了猪圈里。
“玉兰呢?”,李铁一把拽断了棕绳子,吼着问道。
“哼哼……”,猪圈里的大肥猪被吼得“唰”的一下,跃出了猪圈。
“李铁,麻老五把我妈和玉兰抓走了,快去救她们……”,颜玉宽说完就晕了过去。
“麻老五,你死定了。”
你李铁一个箭步上了q7,一脚大油下去,q7疯虎般的窜了出去。
【雷哥,立刻给我查一下麻老五的老巢,马上。】
【铁子,你找麻老五干啥。】
【要他的命,快点。】
【好,稍等。】
…………
【铁子,万年上庄别墅区,腾龙一号。】
【好。】
【铁子,我带起所有兄弟,万年山别墅区大门口等你。】
【不必了,闹大了,你的兄弟怎么办,我自己一人就够了。】
平常将近一小时的路程,李铁采用了二十分钟就进了城。
要到万年山庄,还得穿过亿林市区。
着路上蚂蚁般蠕行的车流,李铁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
对了,让柯金彪到万年山庄、别墅区大门口来接应一下。
要是麻老五那厮人多,怕玉兰有啥闪失的。
柯金彪接到了电话,二话没说跳上了李铁的鱼车,风一般走了。
留下杨小梅、何香凝等人愣在了原地。
万年山庄宽阔的大门,异常气派,保安都住扎了十几个。
看着呼啸而来的q7,保安赶快打开了大门。
李铁盘子一摔,点了一脚刹车,q7一个漂亮得直角拐弯,70迈的速度,直接把右后轮给高高的旋了起来。
保安们正要查看,李铁又是一脚猛油,q7已经消失在绿化带中。
“这是谁,尼玛开这么快。”,叼着烟的小保安咧嘴骂道。
高个子队长走过来,就是一个脑刮子, “你小子尼玛想死,那是麻五爷的座驾,尼玛眼睛长痔疮了,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了?”
“麻爷的车?嘘……我可听说麻爷的车,输给一个村里的傻子了。”
一胖子保安喷出一口烟雾,扭头对身边的伙伴小声说道。
“瞎几把扯,麻爷是谁呀?怎么会输给一个傻子?你特么耳朵要好好的掏一掏了,就到麻爷的天上人间去,哪里的妹子吸劲儿可大了,别看你肥,尼玛几天都能给你吸扁。”
三十多岁的豁牙保安,笑眯眯的嘲笑着胖子。
“吹吧!搞得好像你经常去一样,就那点工资,尼玛还去天上人间,去倒夜壶还差不多。”
胖子又狠狠的抽了一大口,反嘲着豁牙。
腾龙一号别墅在万年山顶上。
这座小山丘,本来是亿林市的老军工厂。
后来军转民后,渐渐地衰败了下来,随着机械设备的落后、交通的不便,原来欣欣向荣的热闹局面,随之萧条了下来。
再后来,随着城市的扩张,商品房渐渐地发展到了山脚下。
城郊别墅的兴起,使这萧条的万年山,又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几年过去了,这坐小山上的厂房,被拆了个干干净净。
一栋栋的别墅,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记得两年前,老爸就是在建设这边的别墅。
不过李铁对老爸的公司,不太感兴趣。
他高中时候的理想,就是好好学习之时,将来用掌握的医术,给患者们解除痛苦。
上山只有一条宽阔的主路,间或有分道和别墅相通。
李铁的脸黑的入锅底一般,偶尔有下来的车辆,一看到疯狂的q7,都吓得老远就让开了道。
太疯狂了,刚刚错过的下山的x5女司机,心有余悸的拍着心口想道。
山顶上的偌大的四合院别墅里,热闹非凡。
干瘦的麻老五,身着绸缎唐庄,满脸堆笑的和一灰袍道士相谈甚欢。
“麻五爷,今日可是个黄道吉日,吉时就在戌时,麻五爷要一鼓作气的完成拜堂洞房。”
瘦的像根竹竿样的老道士,脸皱的活像一条大苦瓜,昏花的看眼里,竟是淫邪的光芒。
“好,觉更子大师,您说玉兰这妮子,是个啥宝?啥体质的,难道钻着比其她的舒服?”
麻老五贼嘻嘻的笑着,像被骟过的公鸭一般。
“吱~~~~”
尖利的刹车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