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那两根小绳绳的吴有德,眉头一皱,悄悄的溜出了家门。
来到李铁家,悄悄地摸了进去,发现李铁竟然不在。
“这死傻子去哪儿了?”,只好在三个破屋里转了一圈。
三两下除去了束缚,钻进了被窝。
老娘来个守株待兔,不信你小子不回来。
夺门而出的胡高,心心念念的还是李铁。
不搞清楚李铁的死活,他觉得自己就不会好。
出了院门,直奔李铁家。
太好了,傻子家里依然如故,就连那一直敞开的门,都还是原模原样。
胡高蹑手蹑脚的进了破牛圈,和吴有德一样的转了一圈。
“床上有人?难道那厮落下悬崖后没死?”
借着微弱的月光,胡高慢慢的向床边靠拢了。
爬上床后的吴有德实在有些羞愧,咋说这傻子李铁也是个小辈儿。
所以她干脆眼不见为净,一个侧身面对着墙了。
胡高轻轻地掀开了被窝。
沃日!
好一尊白花花、伟岸至极的大脚盆。
尼玛这李铁家还藏着女人。
看着那诱人的家伙,那弧度太特么勾人了。
胡高瞬间觉得自己恢复了状态。
太好了。
色胆包天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此时的胡高已经情绪高涨,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做啥的了。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胡高抱着了那尊惊人的规模,活跃了起来。
尼玛这是撒尿捡钱,来个傻子家还有这等好运。
胡高瞬间化身为勤恳的老农。
面朝墙的吴有德,心里也乐开了花。
这个死傻子可一点也不傻,还挺带劲儿的。
以至于她、还压抑不住的哼了几声。
也许是很久没有这样了吧?
吴有德惬意的享受着傻子家的夜色。
“沃日!特么的太壮观了……”
胡高心里吼了一句。
要命的肥白。
“傻子,傻子,婶子对你好不?”
接二连三起飞的吴有德,忍不住糯糯的问道。
这傻子力气真大。
“是吴有德这厮?”
胡高脑袋“嗡……”的一声,这才想起了村里的传说。
超级大脚盆?
赶快抓了自己的衣服,跳下床飞也似的跑了。
这尼玛他要是被大脚盆缠上了,自己那点可怜的公粮,究竟该给谁好呢?
跑出了好远,胡高竟然不知该向哪里去。
犹豫了再三,他决定到神棍张伟明家去看看。
神棍家里一向都很热闹。
什么测字、算卦、求药、不孕等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们似乎对他的信任超过了医院。
整整四层楼,占地面积二百多个平米。
不过今晚神棍貌似不在家,只有三楼亮着灯。
神棍的老婆刘春花、正在房间里开着直播。
说是直播、也就是说些二流子话,做些傻逼动作之类的,吸引着一些LSp韭菜。
早胡高而来的李铁,已经摸到了神棍的密室。
这厮的密室,外面看起来,是不孕不育的治疗室,一张诊疗床外加几组铁皮柜子,靠墙打了一组衣柜。
打开衣柜门,再扒开背板,是一个厕所,厕所里一张巨大的果女图,拿开这张果女图,才能顺利的进入密室。
谁能想到这厮竟然还狡兔三窟呢?
密室里的东西倒还是不少:现金都有十几万,码放的整整齐齐,李铁毫不客气的都给收了,
“这是个啥:西楚霸王破釜沉舟……”,李铁看着翻出的几张黄色符咒,心里默念了起来。
一个厚厚的烂笔记本,引起了李铁的注意。
打开一看,记得都是些流水账:几月几日某某治疗第一次……几月几日某某治疗第二次……
李铁顺手把厚厚的本子塞进了兜里。
密室里再无其他了,李铁掏出几个针孔摄像头,塞在了隐秘部位。
雷雨薇给弄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个头小不说,还非常便于安装,轻轻地一按,就牢牢的粘住了,说是什么新科技纳米胶。
返回了诊疗室,他又在铁柜子里,发现了大量的克罗米芬。
这尼玛不是促进排卵的药物吗?
他家又不养猪?弄这些东西………
哦!
这厮给人治疗不孕?就是这样治疗的?
自己亲自上的……
李铁瞬间猜到了神棍的治疗方法。
又布下了一粒摄像头,李铁离开了密室。
刚吓到三楼,就看见胡高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这厮来做啥?
李铁竖起耳朵听了听,还好,这栋房子里只有三人:他,胡高和神棍的老婆刘春花。
好极了,李铁狸猫般的一跃而下,一记手刀、轮在了他的肩头,胡高瞬间瘫软了下来。
夹着胡高来到三楼,刘春花的直播也进入了紧要关头,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小内内。
半个糖罐子都溜了出来。
还搔首弄姿的扭着粗腰,嗲声嗲气讨要着打赏呢。
李铁放开胡高,一闪而入,一个手刀砍翻了刘春花,扔到了广木上,顺手扯去了小内内。
胡高也被他提了进来,如法炮制的扔在了胡春花旁边。
准备走时,留个看了看昏迷的二人,似乎还差点啥。
他又反身回去,赏了刘春华花几记龙爪手。
搞定,一通乱擦。
掏出手机狂拍一番后,又坏坏的一笑,找了一把新的小内内,塞在口袋里融入了夜色。
让你们特么的狗咬狗一嘴毛。
嘿嘿!
几个大跨步来到小爹李时心家。
看着自家的三层小楼,李铁心里恨得牙痒。
该死的李时心,想要这栋小楼明说呀?
为啥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呢?
还有刻薄的小妈,为了致自己于死地,竟然毫无廉耻的说自己要侵犯她……
一个起落,李铁跳进了院儿内,小爹李时心正和小妈姜立春议论着自己。
“她妈,我觉得还是李铁合适,咋说他也是李树的四服堂哥,要借也得借他的种。”
三角眼的李时心喷了一口烟说。
“她爹,你傻呀,要是借个傻种来,小树这一辈子还抬得起头来?”
肥婆姜立春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
“我说你特么头发长见识短,李铁那是被人撞傻的,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那点儿比小树差了,要人才有人才,要脑子有脑子,京大医学部全市能考上的不超过五人……”
李时心恨死了这愚蠢的婆娘了。
为了儿子李树的不育,儿媳梅小芳日日吵闹着要离婚,两口子也天天叮嘴嚼牙巴骨。
李树不孕?
听了两人的对话,李铁有些懵逼。
李树不是很牛逼的么?
自己被锁在牛圈里时,他对着自己撒了多少次尿。
看起来不是很正常么?
尿都能拉那么远?
看了看二楼,曾经自己的卧房里还亮着灯。
李铁狸猫般的顺强爬了上去。
还是那个落地窗,李铁攀着窗外的雨眉,看着屋里唉声叹气的小两口。
今年暮春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
两人都肆无忌惮的清凉着。
“李树,这次咱还是不行,我只有离开了,你说这都是啥事儿,你不中,我却要背个不下蛋的名声,我受够了。”
梅小芳抹了一把腹部,冷冷的说道。
“小芳,谁特么说我不中了,我不是正在吃药吗?张大神说要我俩配合锻炼,你就是不帮忙……”
中等身材的李树,看着文文弱弱的,脾气却是还挺大。
“治疗,那也得有基础,就你那,我的手嘴都酸死了,还没个意思,我特么受够了,还说人家李铁是死货,我看你才是死货。”
嘿嘿!原来如此,劳资是给尼玛李树背锅了?
李铁心里乐了,村里的传说还是有误。
一字之差!
梅小芳赌气的站起来,进了洗浴间。
这弟媳还挺特么有料的。
“我也该喝中药了,尼玛啥时是个头啊?”
李树看了看时间,穿了一身衣服,出了卧房。
李铁微微一笑,摸出一张符咒,塞在了窗户缝里。
出院之时,一眼看见了李时心的破裤衩子,取了一条,塞进了裤兜又掏出一条神棍的挂上。
随即一跃而下,融入了夜色之中。
下个目标……
胡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