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的脸颊都兴奋的红了起来,难道是桑家的股份?
大哥是想要给她一些桑家的股份么?!
有了这个东西,以后她根本不担心桑家其他人是不是接纳她。
“小酒,我去换个衣服,先让保镖带你过去。”
“好,大哥,那你早点儿过来。”
桑酒被缓缓搀扶着,朝着后院走去。
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只感觉到自己登上了船,做到了一张舒服的椅子上。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腿拷在了椅子上,她瞬间有些不安。
“你们拷我的脚做什么?”
“桑小姐,这是脚链,是礼物,价值好几千万,先生让准备的,但是你现在还不能看。”
桑酒瞬间松了口气,嘴角弯了起来。
“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
这艘船比昨晚的那条小船大,椅子被固定在那个笼子里,椅子上面甚至还有鲜花。
这个笼子是昨天装盛眠的笼子,现在装的是桑酒。
只是桑酒坐在笼子里面的椅子上,对这一切完全无知无觉。
她的双腿都被拷在椅子上。
因为鼻尖嗅到的是鲜花的香味儿,她便真的以为脚上的东西是桑庭桉准备的礼物。
她压根就不知道,别墅的二楼,桑庭桉的手里握着一个酒瓶,瓶子里是烈酒。
他狠狠的灌了几口,看着那艘稍大一点的船缓缓朝着江中间驶去。
“咳咳咳。”
酒的味道实在太烈了,他被呛得直咳嗽。
作为桑家继承人,他必须时刻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能有太明显的波动。
在商场上也必须果断狠绝,但是这一切都在桑酒的面前破功。
他不自觉的要去宠溺这个小妹。
(
没谈过恋爱,所以一直把小妹当心尖尖上的人疼着。
这是他从小就定下的目标,不能让她受委屈。
他此前从未觉得酒如此呛人,如此难喝过。
他没有眼泪,只有一种悲哀,深不见底的悲哀。
而桑酒在船行驶出去很远之后,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为什么船还在行驶,到底是要去哪里?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大哥呢,怎么还不来?”
但是没人回答她,她只能听到周围的风声,那风声就像是在给谁送葬。
她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把扯开了自己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等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时,瞳孔狠狠一缩。
“你们要干什么?!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我可是桑家小姐,你们要是背着我大哥这么做,小心他把你们全都送进地狱!”
她弯身,看到自己的双腿都拷在椅子上,而椅子在笼子里,笼子已经被上了锁。
无尽的惶恐瞬间涌了上来,她拼命的抓住笼子的铁栏杆。
“你们不能这么做!放我回去!大哥,大哥你在哪里,呜呜呜,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但是周围除了这几个保镖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人。
船终于在最中央停下了,看到下面的水已经深得发黑,桑酒只感觉到恐惧。
还未进入水里,那种刺骨的冰冷仿佛要把她凌迟!
她终于想明白了,桑庭桉所谓的给她一个惊喜是假的!
他已经知道盛眠才是他的妹妹,也知道曾经的那一切都是被她故意挑拨,所以桑庭桉现在要除掉她。
桑酒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拼命的拍打着铁栏杆,但是面前的几个保镖却走近了,他们拖起了笼子,看样子是打算把这个笼子沉进江里。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