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是咄咄逼人,反正他对于旭日帝国也没什么好印象,应该说除了赢文龙以外,对于他来说都是敌人。
赢凯毕竟也是年轻气盛,这可就有些压不住火了,不过他好歹知道对方是至尊境强者,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他暗自吸了一口气,声音平缓的说:“这件事情小王确实有错,不过我的车队都已经撞坏了,而赵教主又没有什么损失,不如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如果教主还是心有不忿,那就把这些车全都砸了,晚上我在醉红楼摆一桌酒,向教主赔罪如何。”
赵一鸣嘿嘿一笑,杀人不过头点滴,人家都已经低头了,总不能继续踩上去吧!所以他也就不打算计较,反正自己这边也没吃亏。
本来要是这样也就没事了,不想赢凯身边跟着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就有一身傲气,非常明显的是一个二代。
这家伙虽然没有蠢到对赵一鸣说什么,不过却斜着眼睛,看着余日夫说:“这不是马家收养的那个杂种呢?见到六皇子不知道行礼吗?
还是你自以为攀上高枝儿,就忘记自己是旭日帝国的人,杂种就是杂种,到什么时候都学不了好。”
赵一鸣他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也知道余日夫的身上,具有一半的蛮族血统,所以他才身材这么高大,又有一身的蛮力。
这个混蛋当着他们的面怎么说,这可就是赤裸裸的打脸,赵一鸣脸色一变,一股杀气就从身上发了出来。
马圭贤这是小生在他身边说:“这小子叫鲁玉仁,是风沙堡堡主鲁俊生的三儿子,是一个有名的草包,不过特别得到鲁俊生的宠爱。”
赵一鸣双目冰冷的说:“我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既然敢说我的人,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日夫,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既然别人敢骂你,那就大嘴巴抽他。”
赢凯心中暗自衡量了一下:“得罪赵一鸣虽然不妥,但是他还需要风沙宝的支持,所以这个时候必须力挺那个废物。”
他立刻笑着说:“赵教主这话就不对了吧,余日夫可是我们旭日帝国的人,我们骂自己帝国的百姓,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马圭贤你们马家也是我们旭日帝国的世家,见了本皇子你不过来跪拜行礼吗?用不用等到我回去,叫人好好的问候一下你们马家。”
赵一鸣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本来我想看在前一段时间,和你大哥一起闯宝库的份上,不和你斤斤计较。
但是既然你这么上脸,不抽你,我怎么对得起自己,你以为得罪了我,你还能回得去吗?我现在就在这帮你杀了,看看你们旭日帝国又敢对马家怎么样?”
他这话说的可就霸道了,不过他身上的杀气,已经开始四处弥漫,很显然不是说说而已,这是真的打算动手了。
赢凯也是吓了一跳,他刚才也不过是过过嘴瘾,不要说马家现在攀上了明教,就是英雄楼那一方面,他们也不敢动马家。
鲁玉仁真不愧是一个草包,这时居然用手指着赵一鸣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在这里杀了我们,我们这边也是高手如云,你凭什么啊?”
他身边的护卫汗都下来了,心中不禁怒骂:“你这个王八蛋,能不能闭嘴,凭什么,就凭人家出道以来的战绩,就凭人家是至尊境强者,碾死我们不比碾死一只蚂蚁强多少。”
他这些护卫目前都把希望,寄托在六皇子的身上,毕竟旭日帝国当年在长岭犯下重罪,而他这一次代表旭日帝国前来,身边不可能没有高手。
赢凯这时也是心中暗骂,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挺着,他仰着头说:“我知道赵教主功夫卓绝,但是我们旭日帝国,也不是谁都可以欺凌。
虽然在年轻一代,你达到至尊境,算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但是至尊境又不止你一个,不要忘记还有很多老前辈!”
赵一鸣一听就来了兴趣,笑呵呵的说道:“这么说来你这么猖狂,是身边有老家伙护驾喽,那叫出来给我看看,我看看是哪个老不死,想要提前归西。”
一股狂暴的气势传了过来,一名老者从后面走出来,一脸怒火的说:“你这个小娃娃也未免太狂妄了,真的以为自己有一点本事,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
赵一鸣嘿嘿一笑说:“还没请教,你是哪一位啊?难道说人岁数大的,口气也越来越大吗?”
赢凯一脸微笑的说:“那我就来为赵教主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前任护国将军白平州白老将军,他在至尊境已经侵润了几十年。”
马圭贤十分惊讶的脱口说道:“你就是八大护国将军之一的白将军,你老人家不是应该已经退居山林了吗?”
白平州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子,居然还认得本将军,你们马家身为我们旭日帝国的一员,你居然投靠别人。
看在英雄楼双圣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赶快过来给六皇子磕头认错,以后就做六皇子忠实的狗,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马圭贤一脸不满的说:“我敬重白老将军,可这不是你不尊重我的理由,我又没卖给旭日帝国,跟着谁是我的权利。”
鲁玉仁用手指着马圭贤说:“你这个混蛋还有理了,看我回去怎么炮制你的家人,你们马家注定会烟消云散。”
赵一鸣面色冰冷的说:“你没有机会再回去了,我正愁没有什么东西,我这次拜祭的贺礼,我听说当年长岭之战,你们风沙堡也参与其中,我就用你来祭奠他们。
还有你这个老东西,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老了就应该滚回山林里呆着!还出来蹦的什么,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既然你要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了你,也让你这个老家伙知道,你们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年轻人不和你们斤斤计较,只是怕脏了我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