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南宫黎看着孙双双的样子,心中感叹,自己为了这样的人渣生气,值得吗?
叹了一口气,南宫黎弯下腰,一把扯下孙双双的腰包,拿出徽章之后,她扔下腰包,快速向林子里跑去。
“社长!”
“社长!”
“南宫社长……”
众人惊呆了,没想到南宫黎会舍他们而去,武道社的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赶走所有舞蹈社的人,大家轮流值班休息。”钱彪一发话,大伙儿立刻将所有舞蹈社的人推走,让他们离开这里。
“你们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我们与舞蹈社的仇恨永远不会消失,尤其是孙双双,我钱彪见一次打一次!”
钱彪这话一说,大家立刻随着,在他的安排下,留下十个人值班,其他人进入帐篷睡觉。
舞蹈社的人被钱彪撵走,又冷又饿又困,还没有帐篷,大家都眼露凶光看着罪魁祸首——孙双双。
孙双双茫然若失的走着,突然被几个同学按倒在地,拳打脚踢,甚至还有人将她的衣服扯下,让她没有避体之物。
孙双双尖叫着,希望有人能够救她,可是,除了她之外,18人都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掐死她,换得南宫黎的庇护。
南宫黎不知道武道社赶走了舞蹈社,也不知道舞蹈社出现了内乱,她一个人从那里出来,找了一棵大树,懒懒的坐在树枝上。
拿出巧果,南宫黎没事闲磕牙,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大堆。天快亮了,启明星已经出来了,看着雾气弥漫的星空,南宫黎盘算着下一步。
基本上,这组比赛她南宫黎已经赢了,舞蹈社的19枚徽章,加上自己的1枚。还有那两个人的徽章。南宫黎这里就有了22枚,占了一大半。
这次的比赛南宫黎稳赢,这就够了。南宫黎也不打算去夺武道社的徽章,他们和自己关系还不错,就随他们去吧!
结果,天亮了。南宫黎也没动,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树上等比赛结束。
她这里打定了主意。稳拿第一,可是别的小组可没有这么风平浪静。
别人不说,幽骸这里就是惊天动地啊,幽骸在二组玄易门13人。和李永祥的篮球队14人势均力敌,看来这次有一番苦战了。
他们都是老爷们居多,武道社和舞蹈社都各自为政。互不侵犯,他们只祈求能够平安。根本没想过要赢。
只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间,周围的狼群越来越近的声音,让人心中发凉,武道社想要和玄易门打交道,可是看到幽骸他们就害怕,只能远远的蹲在一旁。
幽骸本来就不善于和武道社的人打交道,他的目标是那个李永祥,他在论坛上哔哔哔哔的胡说,幽骸可是惦记着呢!
幽骸这次和朱三一组,两人一拍即合,在研究怎么对付那个李永祥,对方虽然比自己这边多一个人,可是自己这里的战斗力绝对不输。
朱三和幽骸研究着,他们今晚要轮流值班,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对决,现在他们玄易门安营在这里,却没发现李永祥他们在哪里安营。
“一会儿等天黑了,我就出去转转,看看他们在什么地方。”朱三说,幽骸点点头,现在开始,到明天清晨,还有十几个小时,他们轮流休息时间也足够了。
留下五个人值班,幽骸和朱三他们各自休息,幽骸没心没肺躺下就睡着了,可是朱三却在琢磨着对付李永祥他们的策略。
李永祥他们和玄易门一样,都是背靠着山峰,在山脚扎营,不过李永祥他们由于长期一起打球,默契出奇的好,通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兄弟们,这次的对手是玄易门,虽然他们是新人,可是都会功夫,非常棘手,我的意思是,我们设计……”李永祥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地图,指给在场的人看。
“我们有14个人,比他们多了一个,我们要利用这个优势,你看,这个地图……”李永祥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给大家讲述他的想法。
说起来这个李永祥真的不简单,趁着大家刚刚到这儿,已经调查好了地形,决定以逸待劳,等待幽骸他们送上门来。
李永祥已经对幽骸和朱三进行了调查,对他们也有一些了解,于是,他让手下的弟兄分两拨,一波在附近多找树枝,一波在帐篷附近挖下各种大小不同的坑。
用什么挖?只有用他们手上的军刀吗?李永祥摇摇头,他在附近搜索过,找到几把锈迹斑斑的铁锹,用这个呀!
于是,李永祥这里开始了行动,直到半夜才完成,众人又累又饿,吃了偷偷带的干粮,都躺下睡着了。
李永祥也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琢磨着这次海选究竟谁会通过。
记得李雪梅和孙青菊是在一组的,这两个人遇到一起,想必会很热闹,可惜李永祥看不到两只母老虎打架。
李永祥惋惜不已,不过想到武道社和武道社都势均力敌,而个南宫黎单人匹马,看来她应该没希望了。
不知为何,想到南宫黎会失败,李永祥居然有些失望,大概是想和她面对面的打一场把!
翻过来调过去睡不着,李永祥干脆坐了起来,将帐篷的拉链拉开,看着漫天的星星。
不知为何,李永祥似乎听到了狼群的声音,是其他的队伍碰上狼群了?
李永祥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一道黑影闪过,“谁?”急忙跳了出去。
朱三打探到了李永祥他们的位置,转身就跑,可是脚下却“卡擦”一声,只觉得脚下一软,朱三就知道,坏了!
“噗通!”朱三身子掉进坑里,虽然坑不深,可是他却被坑里乱七八糟的木刺扎的浑身都是,惨极了!
“弟兄们,把他绑出来!”李永祥一挥手,在周围放哨的四个人立刻冲了出来,拿着用藤条做的绳子,把朱三绑了出来。
朱三真是惨极了,浑身都是木刺,扎的他遍体鳞伤,疼痛难忍,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们推推搡搡的把自己拉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