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人貌似不是冲着小贩来的,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喂喂喂,你们抓我干什么?!”
“我又没碍着你们!!”
“你们应该抓他,大庭广众之下,传播某某之物,教坏小朋友,简直坏透了。”
“呦呦呦~小朋友,你多大了?”
一个衣服颜色深一点的领队人调侃。
“我18,在我们那里才刚成年,你不能这样对我。”
一听对方是外来人员,就默认为无依无靠的小贩一流了:“不管你是什么人,到了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
领队的指着王荀的鼻子骂了起来。
周围胆子大的人,躲在10米开外看戏。
“哎呀呀~”旁边几个统一制服的手下也叫嚣起来。
王荀一下子成了大集上的焦点。
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抓他,就算自己脖子上有某某,但是穿衣自由他们管得着吗?
“大哥,这说不过去啊。”
“街道上各色各样的人都有,肤色就有黑的、白的、红的、粉的、黄的、褐的,衣服更是千奇百怪,为什么不抓他们,反而抓我这个‘良民’?”
“要死总得给个说法,不能让小弟不明不白挂掉。”
说着,王荀泪眼汪汪,含情脉脉
空气中一股某味。
旁边的手下也突然不作声了,因为他们都张大了嘴巴,不能发出声音来。
领头的那个深色制服的男人也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但是他怎么会被王荀这点小伎俩所迷惑。
“小朋友,不想被我打死就乖乖的闭嘴!”
“抓起来!”
“你知道你惹了谁吗?!”
领队的一脚踢向了王荀的腹部。
“噗!”
王荀‘噗噗’吐出一口鲜血。
领头的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胆敢拒绝我大哥的‘好意’,让你买你不买,送给你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
!
“……”
王荀算是明白了,买书的大汉和这个小小领头的是关系户,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嚣张。
“原来是大哥的兄弟啊,失敬失敬!”
“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在下实在有些内急,想要解决,才慌忙拒绝。一点儿没有对您和大哥不敬的意思。”
“是吗?”
王荀小鸡啄米。
“呵、奉承我也没用了,我不是因为这个抓你。”
“你衣着古怪,犯了皇城的‘大忌’,我只是执行公务,并非公报私仇。”
“我……哪里古怪了?”
“……”
“那个字眼,说出来就要进大牢,你自己琢磨吧!”
“蠢人,一看就是被人算计了。”
“要么就是没脑子。”
“谁知道你们皇城这么多诡异规矩。”
王荀本想先骂娘,但是收敛了一下子,毕竟自己的性命在人家都手上。
“偷偷告知在下呗,在下真是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
领头人扫了王荀一眼,自上而下,那目光很是不礼貌。
王荀压着内心怒火,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巴巴求对方放过自己。
“这位壮士兄弟~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外乡人吧~”
一声声‘壮士’叫得领头的心胸荡漾~
“好小子~算你有眼力见。”
“壮士哥哥这是答应了~”
“过来——”
“我去你的吧!”
领头的一计大拳拳,爆锤了王荀的脑壳。
“小杂种,还想跟我攀兄道弟,知道我是谁么。”
王荀脑袋瓜子嗡嗡作响,但出于想要活命的心,他继续恳求:“不知道啊,所以还请壮士哥哥指点一二。”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愿意让别人指点,那到了大牢我们兄弟好好指点指点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穿制服的人在大街上哈哈大笑,很是爽朗,那样子,就好像全皇城都是他们口袋里的玩具似的。
殊不知……
大家其实都一样,都是卑微龌龊打工人……
王荀心里想着,他可不想打搅他们的美梦。
他是清醒的,但他是清醒的疼痛着。
他们或许迷糊着,但是他们盲目地快乐。
有人就愿意活在梦里。
这时候,若有人贸然打扰,他们不会感恩那个点醒他们梦境地人,而是会对那个人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狗杂种,以为给皇帝佬儿打工你们就是皇帝的爹了?还不是一群蝼蚁。
等我王荀当了皇帝,把你们全部蹂躏死。
不,我要让你们继续为我卖命,让你们感受什么叫做‘皇恩浩荡’~
“怎么,不服啊?”
驾着王荀的那个男人说,一个粗糙的手指勾起了王荀的下巴。
王荀现在的姿势,就是一个‘大’字型,四仰朝天。
他的嘴巴里面还有难闻的血腥味。
“……”
“古代人都喜欢这样抬人的么~”
王荀眼神有些空洞。
“呵!”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王荀的脸上,鲜血直流。
他的力气太大了,王荀根本就躲闪不及,右边脸也肿起来了。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他说。
“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用这副表情和我说话,不仅仅不喜欢,我还想杀你灭口。”
“……”
王荀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他还能说什么,尼玛说什么都会被暴揍。
还不如沉默,默默看着他,让他不好意思,让他心生怜悯~
看吧,无权无势的男人,在这封建皇城,就要受尽欺辱,看吧,无权无势的女子,在这封建皇城,就要更加悲惨~~~~~
皇城的繁华,只属于他们,而不属于他。
他只是一个赘婿。
其他的身份加持,都不过是外在的,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要把他踩在脚底下。
最重要的,是要自己强大。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有练过功法,并且在某‘紫气’的刺激下还突破了第二级,为何不一用?
说做就做!
说着,王荀宁心闭气,感受着周围的空气。
空气潮湿,微微混合着泥土。
“阿嚏——”
王荀打了个喷嚏,打断了自己的心神。
不行!
既然有功法在身,为何物要任人宰割?
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