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问尘的话,赵长垣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随即道:“叶问尘,亏你还将我当成是多年的朋友,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的话,当初你怎么不念朋友情分,还争我的女人呢?”
此话一出,叶问尘顿时一阵脸红,心里忍不住抱怨赵长垣真是个小气鬼,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竟然还抓着他的小辫子不放,实在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当初是我这个做朋友的不仗义,行了吧。本太子在此就向赵少主赔个不是,可以了吧。”
当下叶问尘作势向赵长垣躬身赔罪道,事实上他心里却在腹诽,这能怪他吗,还不是因为玥玥太过惊艳,太过诱人,所以才会让他这个一直定力十足的男子也忍不住想要追求玥玥。试问天下还有哪个男子能够抵挡住玥玥带来的诱『惑』?这真的不能怪他嘛。
当然这些话叶问尘不敢当着赵长垣的面前说出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这样安慰自己。谁让他现在是向赵长垣道歉呢,所以不得不放低姿态。
赵长垣闻言,佯装哼了一声。事实上他早就原谅了叶问尘,不过是故意逗逗叶问尘罢了。至于叶问尘不惜和他断绝友谊也要追求龚玥玥的事,他虽然心里稍有不快,但还是会想通的。毕竟谁让他看上的女子太过漂亮呢,所以才会无形中到处招惹桃赵。
不过,若是他的女人没有这样人见人爱的魅力,想必他也不会对她情有独钟吧。想到这里,赵长垣一阵释怀。
叶问尘看出赵长垣脸上旋即『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时才知赵长垣并不是真的计较这件事,原本是在逗他玩。叶问尘想要恼火,可是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只好忍了下来。
想到赵长垣有比较棘手的事情处理,于是试探地开口道:“赵兄,你觉得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赵长垣听言,微微挑眉,道:“你是真关心我,还是怕我最后所做的决定会让玥玥受委屈?”
此话一出,叶问尘的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心里对赵长垣真是又骂又佩服。不得不说赵长垣所言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他就是害怕因为赵长垣顾念母子之情而一味维护凤三娘,从而导致凤三娘气焰更加嚣张,还不知今后还会做出什么幺蛾子事情。
“赵兄,你这样想我,我可真是够伤心的。没想到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叶问尘作势『露』出委屈的表情,见赵长垣压根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当下他轻咳几声,缓缓开口道:“事实上如赵兄所言,我的确是有一定的私心在里面,我真是你虽然玥玥,但是终究硬不起心肠大义灭亲。我怕玥玥再度受伤。”
这一刻,面对叶问尘的真诚,赵长垣脸上浮出一丝正『色』道:“叶兄,在之前冥剑也曾问我这个问题。”
叶问尘闻言,眼角微微一挑,略带笑意道:“那赵兄是怎么回答的?”
赵长垣闻言扯唇一笑道:“以前是因为我太过注重孝道,所以忽略了对玥玥的保护。曾经我犯下了那些错误,今后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叶问尘听言,眸子猛然一亮,紧接着只听赵长垣继续道:“所以看来今后我赵长垣很难再做一个愚孝的人了。”
此话一出,叶问尘顿时放心下来,看来赵长垣是打算大义灭亲了。念此,他心里轻松一阵,但同时又有些同情赵长垣来。毕竟是母子情深,赵长垣要拿出多大的勇气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赵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叶某一定鼎力相助。”此刻,叶问尘一脸真诚地对赵长垣说道。
赵长垣眼里闪烁出感激的星芒,随即对叶问尘道:“需要你帮忙时自然不会放过你。”
一时间,两人只感到之前的隔阂尽数除去。他们两人不过是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只想将世间最好的东西全都奉献给她。他们对她的爱是成全而不是掠夺,所以当叶问尘意识到龚玥玥心中只有赵长垣存在之时,他便甘心退出,只愿龚玥玥能够真正寻求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走吧,咱们好久都没有一起畅饮了。”叶问尘拍了拍赵长垣的胸脯,豪气干云道。
以前他和赵长垣是无话不说的朋友,经常一起把酒问青天,现在想想真怀念当时的那段日子。不过好在他现在和赵长垣解开了彼此的隔阂,今后又能成为知己了。
与此同时,在爪哈国城郊一处偏僻的宅院里,四周有人严密把手,房间里,凤三娘居于主位,赵非烨站立在一边,母子两人正商议着事情,只见有人进来回禀道:“回夫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那个女人已经服了『药』。”
此话一出,凤三娘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眼里有阴毒的光芒一闪而过。便在这时赵非烨开口道:“本少爷实在想不通,既然那个黛丽丝就是素渃,为什么你不将黛丽丝杀了,反倒还要施『药』帮她恢复前世的记忆呢?”
赵非烨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一抹狠『色』,让他本就狰狞的疤痕瞬间更显得恐怖。该死的,龚玥玥害得他变成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恨透了龚玥玥,也恨透了一切和龚玥玥有关的人。
凤三娘闻言,白了赵非烨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烨儿,你何必那么心急呢,对于素渃那个贱人,只有老天知道我有多么恨她,从前我几乎时时刻刻恨不得她死,后来等我终于将她除去后,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借尸还魂,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现在我恨不得将这个贱人生撕活剥了。”
赵非烨闻言,冲着凤三娘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她杀了,一方面以泄心头之恨,另外将这个女人留下来到时龚玥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凤三娘闻言,淡淡摇头道:“烨儿,你错了,恨一个人除了让她死,但是还要更解气的法子。”
凤三娘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谲可怖的表情,赵非烨听后有些不以为意道:“还能有什么法子比得上让一个人死呢?”
凤三娘闻言,抿唇一笑,不急不缓道:“对素渃来说,让她死简直太便宜了她。这个贱女人曾经害得我好苦,若不是因为她水『性』杨赵,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所以我不会轻易放过素渃。我要从她身上百倍千倍地索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