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们对叶飞目前的认知,他的灵感触发范围似乎只能是在自己身边的物体和环境。
对于远程的东西还有影像资料的感应比较弱。
不然之前他破林薇的案子就不会这么费力了,如果能读取那么多信息的话,直接找到林薇或者房主的影像资料就能感应到案子的全部真相了。
所以叶飞大概率不能从新闻中公布的假目标的相关资料中感应到他是一个无辜的人。
这样他一定会忍不住去调查,去了解,这样就钻进自己为他设计的陷阱之中了。
现在他们的计划执行的很成功,经过挑选目标,找到了一个一直很孤僻的男人,然后引导他出现在了安德烈生前的画面中。
托马斯说道:“现在他没有死很正常,叶飞那边应该才刚刚看到新闻,还没来得及出手。”
“况且我们现在还没有把他的位置暴露给叶飞,恐怕他就算是想下手也没办法。”
“总之再等一段时间吧,如果他们两个依然安然无恙,那就说明叶飞是真的不能在只知道名字和长相的情况下就诅咒一个人。”
画面来到叶飞这边,自从他意外得知了安德烈居然是死于鱿鱼组织之手,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想要抓住这个意外冒出来的线索,然后看能不能顺着这个杀手找到鱿鱼组织更多高层。
上次去房主家里的那些只能算是鱿鱼组织最低级的成员,基本上没有什么价值,到现在叶飞还没发现他们和更高层的互动。
鱿鱼组织应该是对自己有特别防备,才派出了一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
但是这次这个新冒出来的杀手可就不一样了,叶飞上次从山下次郎那里已经得到了一些关键信息,可见这些组织培育的杀手还是有一定地位的,知道一些隐藏的东西。
总之这条线索叶飞一定要跟下去,可是现在他头疼的是自己在国内,没有更多信息的情况下,他无法进行远程调查。
这时他看到安德烈后续发出的视频简直是喜出望外。
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德烈还留了这一手,居然拍下了杀手的影像。
他连忙打开了后续的视频,观看了这段录像。
跟所有人一样,叶飞一下就注意到了那个唯一接近过安德烈,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的男人。
从视频中看,他是最有可能对安德烈下手的。
叶飞对着这个人的影像感应了半天,最终放弃了。
他最寄希望于直接感应到这个男人脑海中最大的秘密,他的经历中关于鱿鱼组织的重要情报。
然后看了半天他一无所获,甚至感觉自己在看一团乌云,心情也抑郁了不少。
不过这种现象也是很常见的,他在平时看大部分其他视频和照片的时候也只有很小的几率能感应到东西,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现在要靠另外的方法找到这个人了。
于是他马上搜索起了外网的相关消息,这一看还真被他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神通广大的网友们将这个男人的所有信息都扒了出来,包括他的名字家庭住址等等一切。
这让叶飞眼前一亮,然而还没等他展开行动,警方就传来消息,这个男人在之前匆匆离开了,现在已经下落不明。
叶飞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肯定会更早注意到自己信息暴露,于是跑路。
总之现在还是要自己用其他的办法找到这个人。
好在他那么匆匆离开,应该暂时不会离开太远。
叶飞在想着要不要从董事长那边调出一个钢珠飞到他的家中,然后在那里回溯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他跑路地点的线索。
直到这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安德烈死亡的地方,还有那个杀手在生活中的真实身份生活的城市居然离自己的小弟那么近。
自从上次自己回国后,董事长就洗白了自己的一切,然后每天都围着女儿转,为了她过的舒心,带着他来到了一个田园小镇隐居。
而安德烈死亡的那个城市距离董事长的小镇相隔不远。
想了想,他打算联系一下董事长,询问一下对方掌握的一些情况,毕竟他在本土,说不定有一些自己没注意到的信息。
米国,一个田园风光小镇中,一个硕大的农场庄园内。
董事长正在陪着女儿骑马,享受着清新的空气,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愣了一下,微笑着对女儿说:“你先骑吧,我去接一个电话。”
说着走开了两步,按了接听键,小声说道:“喂,大人,有何吩咐?”
他还有叶飞都不知道的是,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在另一边,地下基地的一个监听室中。
监听员带着耳机一点兴奋,他的身边站着托马斯以及团队里的其他成员,他们都在听着外放。
托马斯一脸微笑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的努力最终没有白费。”
“咱们刻意挑选了事件的发生地,就是为了离那个董事长近一点,这样叶飞如果要进行什么调查,大概率会主动和董事长进行联系,这也能让我们追踪到他们的一些线索。”
“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知道,叶飞已经知道了安德烈的事情,并且对追查那个冒牌货产生了兴趣。而且他也没有意识到那是个冒牌货,也就是说他接下来一定会出手。”
“联系董事长帮忙调查说明他对于远程获取信息并不是无限度的,必须依赖一些实际的人手。”
“接下来我们就观察他出手的过程,一定要摸清楚他的能力变化。”
这边,叶飞和董事长打了个招呼,不过这一瞬间他皱了皱眉,打了个冷战。
他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站在一个一望无际的旷野上,然后在撒尿,可是总是害怕身后有人在偷窥他。
叶飞疑惑道:“难道是我空气温度设定的太低了?”
他打了个响指,将室内的温度提高了一度,然后耸了耸肩,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是和董事长说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