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卿气得站了起来:“你偷听父母说话,本来就是不尊重,我们这么商量,也是迫于无奈,你对我们是什么态度?”
楚蔓依旧是一副皮肉不痒的样子:“你们都准备把我赶出去了,为什么还要自称父母呢?”
温年卿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看楚蔓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完全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该有的眼神。
或者说他们本来就不该存在亲人之间的关系。
叶嘉柔也有些恼火:“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没让你认祖归宗,你不同意对我们一副冷淡的态度,如今我们商量着给你笔钱,作为弥补让你自己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你又说我们薄情寡义,我们要怎么样做你才能满意?”
这句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这段日子以来楚蔓,一直都是处于冷漠的态度。
不仅仅是因为两年前的那一番话,更是因为多年来的不甘。
她本可以拥有一切,却被一个自私的女人毁掉了,白白承受了那么久的不白之冤和痛苦。
楚蔓道:“或许,你们表演完了,我想看的东西让我尽兴了,我就满意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表演完她想看的一切,她就尽兴了?
这是什么意思?
温家夫妇一头雾水,不过他们的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楚蔓来到了后花园,看着茂密的鲜花,还有青草,只觉得愤恨。
她现在见不得好看的东西,伸手使用木系异能,吸干了这些东西的精气。
只见这些花草开始迅速枯萎。
等到下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全死了。
叶嘉柔下楼看到这个差点晕过去,这可是花了百万元布置的,怎么就这么死了?
换做谁都会心痛。
温子宸下楼看到这一幕,也感觉头一阵晕眩,往常下楼都是闻到一副闻鸟语花香的景象,如今却是枯木横生,遍地的枯萎。
他不自觉的看向了楼上那间最好的房间,心中升起了疑惑和不安。
楚蔓手中折碎着一朵又一朵的玫瑰,将木系异能发挥到极致,粗壮的藤蔓布满了整个房间。
张牙舞爪好像在向他们的主人宣告,我们是你的奴仆,永远为你效忠。
楚蔓漫不经心地操控着藤蔓,楼下的失落,还有不开心,她能感觉的到。
就是要这样,凭什么他不高兴,造成她痛苦的人却要高兴呢?
白衣,你就在地下好好看着,你的女儿是怎么被我送下去的吧,我要让你在地狱,也不得安宁!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温静诗整日蜷缩在房间里,瑟瑟发抖,那晚的事情给她造成了极大的阴影,有事情对于每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十分的害怕,那恐惧屈辱的一幕,一直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地重现,犹如梦魇魔障一般。
并且这次她没有人陪伴,没有人可以倾诉,没有人可以安抚。
很快精神就有些崩溃。
到底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
她心中虽然有人选有定数,可是却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
就在这时,窗户突然被冷风吹开,温静诗受到惊吓,蜷缩在床头。
由于门外的保镖都是男性,她也不敢随便叫喊,她现在看到男人也有些恐惧。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呀?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温家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