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萧挥剑向楚蔓刺去,他轻功极好,功力又十分高深,那出剑的速度几乎让人看不清。
不过,楚蔓却精确的找准了他的位置,甩动鞭子,直接缠绕在了剑上。
两人就这么在内殿打了起来,好在空间够大,都足够他们施展各自的身手。
夜北萧握着被缠绕的剑,直接刺向楚蔓,楚蔓轻轻侧身便是躲过了攻击。
她轻轻一笑,用力甩动着鞭子,竟是将夜北萧甩飞了起来。
夜北萧眼神一禀,楚蔓比他想象中的要难对付,他挥动着手中的剑,用力拉拽着鞭子。
两人都使上了力度,楚蔓发觉力气这一块好像比不过夜北萧,于是撤回了鞭子。
转而一甩,鞭子所到之处,所有东西尽是粉碎,发出巨大的声响。
夜北萧皱眉,这鞭子的威力,若是抽到身上,普通人恐怕会直接丧命吧。
接着,他的身上就袭来了鞭子,他伸手快速的迅速闪躲,但还是被轻轻刮了一下,身上的龙袍直接破裂。
夜北萧倒吸一口冷气,被刮到的地方已经在流血,露出血肉,只是轻轻一刮就有这等威力,这女子究竟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力。
见夜北萧弱了下风,楚蔓毫不犹豫的追击,内殿里价值千金的东西几乎都被她的鞭子给粉碎了。
然后是墙壁,地板,都被鞭子抽的几乎断裂。
夜北萧眼底染上了杀戮,好久没有这样决斗过了,对方还是一个女子,当真是有趣呢。
小听道:“还要动真格了,你小心,赶紧让戒指的那个东西出来帮忙。”
楚蔓道:“他不会出来了,因为我已经将他封住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现在还没有来帮我?因为我想独自一人练练身手。”
小听道:“那你当心!”
楚蔓道:“我现在还没有遇到一个能够势均力敌的对手呢,刚好趁这次好好玩玩。”
说着他挥动鞭子抽向夜北萧的身体,这一鞭子若是抽中,他必定重伤。
只是一道金光突然刺的楚蔓有些睁不开眼,在她缓过来时,剑已经到了她的眼前了。
不管再多闪,最轻都是受伤,最终,楚蔓的肩膀被划了一剑。
她的眼底也染上了阴霾,这是在逼她动用异能吗?
夜北萧手里有了一团黑气,一掌劈去,竟是一块墙壁直接毁掉。
楚蔓眼睛散发出绿光,正欲动用木系异能时,怀谨却印隐着身出现了,他眼底隐藏着愤怒,是针对楚蔓的。
不过耽误之急是解决眼下的,他替楚蔓拦下了夜北萧的攻击,直接打下他手里的剑。
夜北萧当场错愕震惊,他没见那小丫头出手啊,怎么会……。
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思考,就有一股巨大的能量,直接将他的身体猛然后推,后面是一块已经碎裂的墙壁。
楚蔓冷眼看着这一幕,这东西真把自己当个主了,虽然强行破除她的禁制。
好啊,反正这两个人都招惹了她,都惹了她不快,那么,楚蔓看着手里的蚀骨鞭,露出一抹冷笑。
就在怀谨对付夜北萧时,身上突然传来撕裂的剧痛,这痛他记得,被迫停止了攻击。
而夜北萧也停下了,他扶着一旁的墙,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她胸前已经有了一道狰狞的痕迹,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蚀骨鞭的威力太大,直接将他们两人的血肉也一块抽下来了,最轻都是留疤。
楚蔓又是一鞭朝他二人打去,怀谨倒还好点,勉强能撑住身体,可夜北萧却忍不住发出痛呼,差点跪在地上。
他一个人类之躯能够承受两鞭,真的算很厉害了。
楚蔓讥讽看着夜北萧:“陛下,可认输?我要是再打一鞭子下去,恐怕你的情况就难说了。”
目前局势已经很明了了,但是楚蔓赢得并不风光,如果不是怀谨出手挑落了夜北萧手里的剑,又与他决斗,楚蔓是根本没有机会打他们俩鞭子的。
可夜北萧却又再度站了起来,拾起地上的剑:“孤还没有输!”
可还没等他挥起剑,就被楚蔓掐住了脖子按到了墙上,楚蔓另一只手拿着蚀骨鞭在他脸上摩擦。
“陛下,你要知道我这个可不是普通的鞭子,若没有特殊的药,伤口永不结痂!要是再挨一鞭,你的情况可就不好说了。”
楚蔓的话语中充满了饥笑,这无疑是对夜北萧的一种践踏。
他死死的看着楚蔓,突然露出一抹笑:“孤记着你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这话说出来无疑就是认输了,只是夜北萧有一个帝王的尊严和骄傲在那里,不可能说出认输这两个字。
楚蔓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松开了夜北萧,冷冷地看了一旁隐身受伤的怀谨。
“我想要的东西……。”只是还没说完,小听便道:“我刚刚搜寻了一下,在他的身上没有神器的踪影,估计现在神器也不在他身上,先不要打草惊蛇。”
楚蔓皱眉,这样一来的话,她岂不是要留在这里继续寻找神器的踪迹?这得耽误多久啊!她想尽快回去啊。
小听道:“这事急不得。”
夜北萧皱眉道:“你想要什么?”
楚蔓瞧了他一眼,思虑片刻:“在宫内给我一个容身之所,然后帮我找回家的路。”
夜北萧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坐到了椅子上:“这么简单的事情,完全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鞭伤给治好?”
楚蔓向他看去,那药上次已经被怀谨又用了一些,所剩不多了,她有点不想用了。
小听道:“不一定要用那药,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有很痛。”
随着他的话语,楚蔓手里出现了一根带着长线的针。
小听道:“用这根针把边上一针一线的缝好,再上普通的治愈药,过上半个月伤口也会结痂,不过就是会留疤。”
这个方法很合楚蔓的心意呀,既节省了药,又能让夜北萧多痛一次。
楚蔓转过身去,来到夜北萧面前:“办法是有的,就看陛下忍不忍的住了。”
那根细长的针,放到了夜北萧眼前。
夜北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瞬间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