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陆续收到其他地区请求支援的‘清剿尸潮’的计划。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实力向世界证明我们的能力!
我们首先出发1341km距离外的N市区,这里受灾很严重,作为发达一线城市,人口常年保持在千万左右的人口。
这次我们外出支援队伍分别有特别冲锋队和1、2队,3、4队为我们运输物资和战备武器。
南明哲也和我们一起行动,我们负责在前线清剿,南明哲和军方的空中指挥所在天上实时监测我们的行动。
南阿姨还是在幕后监视防城内外一切动静。
南叔叔和我爸坚守在第二种养殖基地。
吴亚龙,南明哲的培养的副总,代理南明哲不在防城期间全权管理一切大小事务。
天气渐渐凉下来,我们坐车行驶到达N市。
我和南络照例在车队前后清理杂碎。
整整20天,我们一共支援了3个一线城市清剿计划,保守估计我们消灭了只丧尸。
由于我们出色的表现,身为我们代理人的南明哲也有了和军方谈条件的底气。
我们要到了不少军方更加先进的武器。
我们拉着满满的5、6辆卡车的先进武器装备第三次回防城;还有几名负责维修这些设备工程师,准备长期驻扎在防城。
南络不免担心军方会派来卧底和间谍,南明哲则说不用担心,除了A区,其他地方进出都需要身份证,而且内部主系统已经记下这些军方人员的面孔和Id,防城内所有监控24小时实时跟踪监测的。
况且我们也没有做危害民众的事。
短暂公休3天,我妈这次没有在家里煮好饭等我。
最近养殖厂的多半母猪都到了预产期,我妈负责的那10几只母猪妈都是这几天要生娃,我和小妹在家里做好饭,打包好准备去送给加班的我妈。
我站在路口等红绿灯,一辆辆载着饲料的货车从我面前经过,进入养殖场。
是预备役3、4队负责日常物资运送。
亮绿灯了,货车停下,我走过人行道,到小门处刷了身份证,轻车熟路找到我妈休息间。
“小米,你来了,你妈刚刚又接了一窝猪崽,正在洗手消毒,马上就出来了。”是我妈同事兰姨。
我坐在座位上乖乖点头应好。
任务回来,我想见一见我妈,就在休息间里耐心等我妈下班。
我听见窗外楼下卸货的声音。
走到窗户前,看着5楼下的小广场上排列的货车正在卸载的青储饲料之类的。
出于本能,我注意到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一个1米78,古铜色皮肤,栗子头发的男人正在扛黄色包装的饲料。
我伸手摸上刷着白粉的水泥窗户墙内,开始感知,我看那男人穿的是黑色的布鞋,黑色树胶运动裤露出脚踝,黑色的长袖卫衣肩背上有些脏了。
他走路和别人不一样,普通人都是脚领着身子走的,他是腰垮带着身体走,不像是走,而是踩蹬。
扛着饲料的他抬起头也顺着我的视线看过来!
这么敏锐?
我们之间的距离至少有百米!
他盯着我的视线犀利了两秒,他整个人气息一下就不对了,我感觉我脖子后面有点发凉。
我朝他点头示好,他立刻收了气息,也点头朝我回应,然后他就继续卸货。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卸货工呢?
我拿出手机,通过我的权限从防城App上调取小广场的监控,将这个人定为可疑人士,备注写【此人洞察力极其敏锐,应该是进行过专业训练的】。
提交不到一秒,后台系统和徐特助同时收到此条提示消息。
送完饭,和妈见面说了一会话,我妈得知我还没吃饭就把我赶回家吃饭,好好休息恢复身体。
三天休息过后,补充上1、2队的队员,我们继续前往524.4km的G市。
G市在末世前是属于亚热带湿润气候,四季分明,降水充沛。但是,我们一进入G省,这边山上的植物都明显干枯死亡的,绵延不断的山,全是干蔫蔫的,连河底堤坝都只剩一团淤泥在下面。
“要是发生火灾了,我们连水源都估计找不到。”李大哥坐在副驾驶上可惜的看着山坡下面裸露的河床。
是的,火灾!还有一场火灾!
在明年开春,冰雪融化之后,天气又开始急剧上升,。
6月份,烈阳又会焦灼着城市和大地,一整座城市都被移动的丧尸点燃,大大小小避难基地和避难所里的人逃无可逃,活活烧死。
就是G市,会整整一直持续到明年冬季,等又开始下雪的时候,火灾才得以熄灭。
我突然想起这事,拿出手机给南明哲和南络发去消息。
到达G市,在深山里的军事基地和军方成功汇面。
次日,我们双方立即开始制定计划。
我站在机舱里,看着面前的桌面3d显示的地图,军叔在一边对我耐心解说地图上面需要建筑的高宽长。
操作完,我用了不少精力,抱着徐助理热好的营养便当坐在一边乖乖吃饭,看着大人们在激烈的讨论明天的路线计划。
机舱的一角墙上摄像头的那边是首都那边的更高级的军方和国家领导人。
在这几次清剿,他们都在线实时观看我们每次行动。
黄昏,我们第三次演练完坐在车里回家。
现在的温度是18度,我换上了两层作战服。
最高兴的是静姐。
“哎呀,南络那个火啊,虽然说隔了几十米高的泥柱,但是架不住丧尸多啊,都被南络和汽油烧得哄哄的,我都快和那烤乳猪没什么差别了。”
“不是给你换了隔温作战服了吗?”李大哥握着方向盘和静姐聊天。
“好很多了,但是就相当于换个高质量的蒸笼呗!”
静姐打开车窗,感受外面的凉风。
静姐吃瘪,李大哥是最高兴的,坐在前面也不知联想到什么,嘿嘿直笑。
笑的有点猥琐。
看见李明笑得不对劲,静姐坐在李大哥和后面,踢了一脚李大哥的椅子,也止不住李大哥猥琐的笑。
静姐被笑的发毛,用手勒住开车的李大哥,我们的车子不受控制的左右摆动。
坐在副驾驶的张楚大哥吓得拉着头上的前扶手,“李静!李静!你等一下回去再算账!”
“李明,李明,你们前面怎么回事?”耳麦里传来后车的张队的声音。
“李静,呕,你放,嗝,手!”李大哥双手不敢离开方向盘,脸被勒的涨成猪肝色。
静姐放手,李大哥大口大口喘气。
我抱着安姐,安姐拉着车顶后扶手,我们不敢阻止发毛的静姐。
等下车之后,张队惩罚我们这车人都抱着无限枪跑完5公里才能去食堂吃饭。
李大哥跑得最快,因为静姐跟着李大哥紧追不舍,追到了就是对着李大哥屁股一脚。
“哎哟,嚯嚯嚯,李静,你下脚就不能轻一点!”李大哥捂着屁股不敢停脚。
“不能!”静姐追上李大哥又是一脚。
“嚯嚯嚯!”李大哥的嚎叫充满了整个黄昏操场。
静姐穿的是作战靴子,静姐的衣服鞋子都是改装隔热过的。
吃完饭的南络和杜昊大哥一蹲一站拿着保温水壶在操场边等我们。
张队拿着牙签剔牙和军叔从食堂出来,经过操场,看着被追着踹的李明,可怜的叹息一声。
很多年后,我将我的故事记下来,说给我怀里的孙女外孙听,我摸着这篇故事的插画。
看着画面上黄昏下的操场,跑道上捂着屁股的李大哥,追上李大哥又要来一脚的静姐,最后面的我跟着张楚大哥和安姐后面。
还有蹲在操场边还很年轻可爱抱着保温水壶的南络和那时还四肢全在的杜昊大哥。
张队摸着肚子拿着牙签剔牙,军叔背着手看着我们这群活泼的孩子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