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有新队员加入的话,我们要进行队员之间的默契训练,直到各项成绩满95分,我们才会恢复每天的4小时锻炼,然后还有定期考察队员。”
“张队为什么要用那样性感的嘴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南络有气无力的排在我前面,在食堂打饭。
我们穿着修身的正装,嫩生生的两个小姑娘在一群糙汉子里分外惹眼。
南络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亲妈和大哥的魔爪,结果进了另一个狼窝,心情十分不美好。
但是这边食堂的伙食挺好的,我用纸巾擦掉口红,开始进行满足我饥肠辘辘的胃。
吃完饭,我们就回自己的宿舍,洗掉脸上的妆,脱下制服,睡午觉。
调好闹钟,我给我妈发去了消息。我妈得知我进入一个身边全是男人的队伍里,知道南明哲也进了这个队,南络和我在一起,也不是太担心。
我妈说,只要不是出任务,平常多锻炼还是好的。
我妈根本没经历过残酷的军训,她不知道这其中我们身心都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我打开新闻,开始看起外面的世界发展的如何?我看到新闻上各大城市已然开始失陷。丧尸开始毁掉一座又一座的城市。
即使军队及时镇压,但还是防不胜防。人们只能一步步退守防守线,建立避难基地。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人们都只能躲在狭小的房间里。只能等待救援或者投食。
闲下来,不敢出门的人们每天在网上抱怨,发泄。
‘天啊,怎么办?工资不发,我这个月的房租怎么交啊?’
‘我是某小区某栋楼的住户,医院的电话打不通,小孩生病了,有没有好心人家里有退烧药,我们有遥控无人直升飞机。’
‘谁给我送食物,我给他一千块的跑腿费。’
‘谁能帮帮我们家送食物,空投下来的食物全都被顶层的邻居抢走了,我给他一万一次的跑腿费。’
‘我们也没发工资,我们这个月还有房贷车贷,压力山大,现在被困在小区里面。’
甚至还有二楼住户家的熊孩子往楼下扔东西,结果吸引丧尸从还残留智慧的丧尸从楼梯爬上去,动静吸引来越来越多的丧尸,破门而入。对面一栋楼的住户拍下视频,警告大家‘丧尸还残留着生前的智慧和本能,大家要小心。’
‘天哪,谁来救救我,我隔壁家大妈做饭,把楼下丧尸吸引到家里去了,丧尸已经进去了,邻居大妈刚刚敲了我几下窗户,现在被丧尸吃了一会儿了,已经没动静了。我们是老小区,门不结实。’
‘警察局的电话一直忙音,我和我女朋友被困地下室车里。我们估计活不了几天了,留个纪念吧。’
死亡人数一直在飙升,丧尸也越来越多。
我注册一个某音账号,没头像没背景没介绍。我简单制作一个没有声音的视频,我写了几条内容。
过一段时间,会停电停水,可以利用好家里所有的容器保存足够的水和食物,目前丧尸是不可能完全清除的,m国和小日子,加国已经彻底沦陷了,其他国家的情况也不好。这是大家知道的。
建议最好是趁现在,丧尸没形成尸群或是尸潮前,努力寻找食物或则找到更安全的庇护所,因为之后丧尸越来越多,住在大城市里的人再出门找食物能平安回来的几率就很小。
遇见丧尸,有武器,直接爆头,没武器的话,就只能自求平安。警察和公安局里有武器。
有能力,有条件的离开大城市,到有食物有水源的地方。
今年夏天极热,冬季肯定会更难过。南方至少零下60度,北方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暴风雪和冰雹。住在一楼到3楼和楼顶的住户最好趁现在离开。
暴风雪之后,会马上进入夏天,所以,明年5月份部分地区会有洪水。
被咬过的人的确会在24小时后变异成丧尸,新鲜的丧尸第一个月还是残留着人类时期的本能和智慧。后面就完全依靠听觉来辨别位置。
不要将自己的食物或自己安全位置暴露给任何人,包括亲戚,你不能保证你亲戚吃完你所有食物情况下,会不会考虑吃你。
到后面一段时间,国家会失去大量的军队,庇护不了所有避难所,大部分避难所很快会暴动,私有化。如果你不能离开城市,那找一个有良心的领导者的避难所吧。
10.至于政府官员说的血清,哼,5年之内都不会有血清。还是靠自己最好。
11.我在未来等着大家。
我放下手机,开始午觉,闭目养神了30多分钟,还是睡不着,我打开手机软件。带着挑衅政府,预言的一番话,很快在网友的转发艾特下火了。有10多万人正在私信求助我我。上亿的人浏览我的视频。
评论直接破千万。数据还在不断飙升。
有很多人,有私信我不回骂我祖宗八辈的,说我阴谋论的。也有不少理智的网友请求我说的更多。
我又制作了几张图片。
我不是神,我没能力去救那么多人。
有用钱收买我的,就算了吧,钱以后都不值钱了,就是一张废纸。
我晚上11点前会发一个生存物品需要的清单。
我有自己的事还要做,不会回私信。有需要了解的问题点赞顶起来。我抽空会解答,趁着网络还能用的时候。
2点,闹钟准时响起。
我换上我的队员工作服。里面是黑色修身的短袖扎进一条军绿色的长裤。脚上一透气训练鞋。
我检查我的马尾是扎的紧紧的,擦上防晒,带上背包。就去找隔壁南络。
“来了来了。”
南络打开门,看见她空荡荡的手,“你不带训练服吗?”我提醒。
“哦哦,对了对了,我去拿。”
十分钟过去了,“南络,我们只剩10分钟赶过去了,我们可能要跑步过去。”我站在门口,看着左手手表上的时间提醒。
这里没有电梯,全靠个人爬上爬下,也比较锻炼人。
我们掐着2点59分到达工作岗位。
坐在外间的队员感觉两个人影从自己面前飞过。
我和南络喘着粗气,将背包甩在座位上。
“你们也是掐点,我这边也有个掐点来的。”说话的是一个大姐姐,也是扎着简单的马尾,“你们好,我是安一。也是队员兼急救医生。”
“你好,我是夏小米。”
“我是南络。”
说罢,一个豪放的女声出现,“tmd,老娘差点又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