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潘安一脚踢向他的屁股:“滚!”
他嘻嘻一笑,就地一滚不见了。
我笑得前仰后合,问赛潘安:“你们老鼠都这么好玩吗?”
“你说什么!”赛潘安脸黑了。
我吓得赶紧捂住嘴,改口说:“不不,你跟它们不一样的,你是仙家,是高级灰仙。”
这厮脸色才好看了。
赵凌云拉住我的手说:“这里没事了,咱们吃过早饭去看玫瑰田。”
我们回去喊上兰兰,赵凌云给我带着保温杯,遮阳帽,下山找玫瑰田看花游玩了。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田把我和兰兰给美翻了,兰兰这个相霸恨不得走一步拍一张,把赵凌云和赛潘安两个摄影师都累得直翻白眼。
在花海里流连了一天,临走时又买了些烘干玫瑰花骨朵,回去泡茶喝,美容养颜哦!
我们回到镇上,找家饭馆吃了晚饭,就回酒店去。
路上,我悄悄问赵凌云:“不见那小老鼠精有消息呀,靠谱吗?”
“放心就是,不靠谱的我不用。”赛潘安这厮竟然听见了。
说罢这句话又说:“以后有疑问就大大方方地问,别藏着掖着。”
我被他抢白没面子了,冲他叫:“谁藏着掖着了,我跟我老公说话呢,谁叫你搭茬了。”
“你跟你老公说话提我干嘛呢,不怕我老婆吃醋啊。”
“滚!”
我们笑闹在一起。
忽然赛潘安嘘了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我看信息:她又新弄到一只猫,正带去山腰那座别墅里玩儿。
我又恨又心寒,牙齿咬得咯咯响,说:“马上过去阻止她,不,马上报警。”
我掏出手机就打电话。
赛潘安拦住了我,说:“你想想报警有用吗?如果她还像上次那样说她在给猫治伤,那警察还会信以为真。而且就算她承认她虐猫杀猫,警察也只是批评教育几句算完,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因为人间法律没有虐猫该怎么处罚的条例。”
我想想,还真是这样。弄不好惹急了那个变态女,她还会更加疯狂地虐猫。
我忽然觉得动物活在人间好可怜,都没有它们的保护法。
我看着赛潘安问:“那你说怎么办?”
赛潘安说:“她不办人事,就别让人管她了。”
说罢他走向一处寂静无人处,口中念了一串咒语,忽然一股风呼呼刮了过来,那风骤停,一个一身白衣的美女立到他面前。
兰兰抓住我的胳膊,小声问:“这谁呀?”
我小声说:“准是他们妖界的呗。”
赛潘安和那白衣美女说了几句什么,那白衣美女勃然大怒,仰头发出“喵”一声嘶叫!
我和兰兰抱到了一起:这是猫妖!
赛潘安这招高呀,让猫妖来收拾那变态虐猫女。
我跟兰兰说:“走,跟着过去看看,她怎么收拾那变态女。”
我正要过去,赛潘安抬手招呼我,我们赶紧过去了。
赛潘安给我们介绍过后,就和那猫妖说:“昨天夜里那只猫给香香托梦,今天早上我们找到了那个埋了一堆猫的尸体的地方,我们带你过去看看吧。”
那猫妖咬牙说:“我要叫她血债血偿!”
我打了一个哆嗦:这猫妖会怎么对那变态女呢?万一她杀了她,是不是我们就成了犯杀人罪的同谋了?
我领头朝那颗柏树下走去,还没走到那个柏树下,那猫妖就发现了端倪。她心痛地说了一句:“这底下埋的猫有上百只了,而且,下面埋了有三年多的猫尸体,已经化成白骨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上百只猫,三年了,那个看起来清冷孤傲的美女,竟然虐猫三年之久了,多可怕呀!
昨晚上我听了老板娘的话,还以为她是被男友甩了导致性格扭曲才开始虐猫的,原来,不是这样。
到底是什么令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白白净净的女孩做出这种有悖人性的事情呢?
赛潘安说:“我手下说了,她又新弄到一只猫带去她别墅里了,我们赶紧过去,说不定还能救下一只猫。”
我们匆匆赶往那栋别墅,不错,这一排还是只有她家别墅亮着灯。
看来,这座别墅成了她虐猫的专用地方。
不错,我又闻到空气里满满的血腥味了,还有猫被压制着的惨叫声。
那猫妖直接飞跃过大门,然后破窗而入。
随即我们听到一声尖叫,是那个变态女发出来的,我们赶紧飞过去。
那个变态女被猫妖吓得缩到了墙角,猫妖正抱住那只猫,给她用灵术疗伤。
那只猫刚被划开腹部的皮,猫肉向外翻着……
我疯了似的冲到那个变态女身边,一巴掌扇到她脸上,骂:“你的心不是肉长的吗,你怎么不割你自己的肉……”
赵凌云怕我气着身子,过来拉开我,温声说:“这事有人处理,她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我气喘吁吁地退到一边,这时眼看着那猫妖用灵术把那猫的伤口给复原了,她一松手,那只猫轻盈地跳到地上。
始料未及,那只猫“哇呜”一声扑向了那变态女,不等我们反应过来,那变态女就发出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两手死死捂住脸。
血从她指缝里流出来。
她的两只眼球被那只猫挖出来了……
我瘫倒在赵凌云怀里。
等我醒来是半夜了,我看着赵凌云问:“事情怎么样了?”
赵凌云说:“我当时抱着你回来了,后来兰兰报警了,光说她是猫抓伤的,别的没说。她就被警察送医院了。”
我还是后怕,我说:“我不心疼那变态女,我只是被那血腥的场面吓着了,那只猫没做错,就该让她尝尝疼的滋味。”
赵凌云喂我喝了一杯酸奶,搂着我躺好说:“没事了,睡觉,明天看情况。”
我有些担忧,说:“老公,当时我还打了她,我是不是暴露了自己呀,会不会给大家惹麻烦。”
赵凌云安慰我:“没事,她眼睛都瞎了,还能认出咱们来?”
我想想也是,但想起她父亲可是镇长,在这里可是一手遮天,不会善罢甘休,明天还是退房走吧。
我忽然又想起,问:“那猫妖对变态女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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