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景博弄的一身脏污,小心翼翼的把温璃护在怀里。网
温璃蹙眉,“这位先生……”
楮景博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朝着手下,“站着干什么?开车门!”
“是。”
楮景博先把温璃抱到了车上,回头见唐酥没有跟上,“啧!站着干什么?跟上来!”
唐酥发怔,不太明白楮景博这是怎么了。楮景博风流,身边的女人无数,这个她知道,可是……他才第一次见温璃,就这么失态,未免有些失水准。
“啧。”
见她站着不动,楮景博上前,“怎么了?吓着了?”
“……”
唐酥怔忪,摇摇头。
“呵……”
楮景博冷着脸,“我想也是,你怎么会吓着?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吗?引得男人为你争风吃醋,这种事情应该见。听听,又一个为了你打架住院的……你怎么待在我身边,还这么招人!”
“走。”
楮墨扼住她的手腕,唐酥下意识的挥开了。
“嗯?”
楮景博蹙眉,“你干什么?”
“……”唐酥愣了一下,她很清楚楮景博脾气不好,像刚才她这种举动,无疑是惹怒他。
唐酥顿了顿,言不由衷,“你身上臭,不想让你碰。”
“什么?”
楮景博脸色一沉,“你嫌我身上臭?你这个女人!我是为了谁,弄得一身臭?”
唐酥蹙眉,说不出话来。
“呵!”
楮景博哂笑,“怪不得人说你没有心!跟我走!”
唐酥挣扎着,“我自己会走!”
“我还治不了你了!”
楮景博恼火,上前来将唐酥扛到了肩上。
“啊……”唐酥大叫,拿手用力捶打着楮景博,“你干什么?硌着我肚子了!”
“老实点!吵死了!”
楮景博扛着唐酥,直接将人扔上了车。唐酥踉跄着,靠在温璃身上。温璃忙扶着她,疑惑的看看他们,“你们,认识的啊?”
唐酥皱眉,冲着楮景博,“你放我们下去!我开车了!”
楮景博才不会理会,将外套脱了,一扔,坐上了驾驶座,直接发动了车子。
“楮景博!”唐酥低吼。
楮景博皱眉,“啧……你这个女人,除了一张脸,真是哪里都不讨人喜欢!跟仙人掌一样,你就不能学学她?”
她……
指的自然是温璃,唐酥和温璃面面相觑。唐酥忍不住问,“难道你认识他吗?”
“……”温璃急忙摇头,“我不认识啊,我告诉过你第一次来荔都。”
“哦……”
唐酥尾音拖的老长,意味深长的看向楮景博。难不成,楮景博色心犯了?不过,她怎么有种预感,楮公子这回不会得逞呢?
楮景博开车,直接去了唐酥的小公馆。
这里,也是楮景博的地方,现在是唐酥在住。所谓金屋藏娇,唐酥就是楮景博藏的那个‘娇’了。
楮景博一身脏污,需要洗个澡,先上楼去了。
唐酥煮咖啡给温璃喝,“给,奶、糖怎么加?”
“我喝苦的。”温璃摇摇头,“这样就可以了。”
“嗯?”唐酥看了她一眼 ,自顾自往自己那杯放了很多奶,笑嘻嘻,“我喜欢甜的,越甜越好。”
温璃抿嘴,“其实,我……这好像不是我的习惯。”
以前在温家,她没有什么机会喝咖啡,最多喝的是街头店里卖的那种,那种咖啡更像是奶茶,没有什么特别。后来,和韩希茗在一起,他喜欢黑咖,连带着她一起,就习惯了。
“嗯?”
唐酥聪明伶俐,一听就明白了。
“听着,是你男人的习惯啊?”
温璃脸颊一热,点点头,“嗯。”
唐酥皱眉,“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你男人呢?为什么你和你堂哥来了荔都?”
“我……”温璃犹豫了会儿,“我是来找他的,他现在在这里,不过,我还没有找到他。”
唐酥疑惑,“听起来有点复杂……”
温璃喝了口咖啡,指指楼上,“那……他呢?”
“他?”唐酥楞了一下,耸耸肩,“你猜到了吧?他就是我那个金主……”
“啊……”
温璃微张着唇瓣,原来她想象的金主,和楼上正在洗澡的男人形象可不太一样。不是,是相差太远了。没想到,唐酥的金主这么年轻、还这么英俊。
她们正说着话,楮景博从楼上下来了。头发潮湿的,拿着毛巾直接往唐酥脸上一扔,“给我擦头发!”
“阿西!”
唐酥抱怨一声,把毛巾扯下来,瞪着楮景博,“你没长手吗?”
楮景博嘴巴一咧,露出两排大白牙,“长了,还是四只……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你的手,也是我的手!现在,我要用我手给我擦头发,怎么了?”
“嘁!”
唐酥恼火,把毛巾往楮景博脑袋上一扣,“行!擦!”
楮景博满意的往沙发上一坐,自然而然的拿起唐酥的那杯咖啡往嘴里送,“嗯——”
才喝了一口,他就嫌弃的将杯子放下了,“唐酥!你几岁了?还没断奶?这里面儿,你放了多少奶?”
“嘻嘻。”
唐酥笑着,吐吐舌头,“我没让你喝啊,你干嘛喝我的……活该!”
楮景博一愣,这丫头,成精了!朝他吐什么舌头?大白天的,要勾引他吗?
所以说,这个丫头就是狐狸精!一点不假,还是条九尾狐!所以,勾的满世界的男人为了她不要命!
温璃看着他们这样,不禁疑惑。
他们真的是,金主和被包养的关系?男才女貌,看着真是登对啊。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看着还以为,是对夫妻呢。就是寻常恋人,也没有他们这么自然的。
楮景博这才把视线投到温璃身上来,语气不由自主的放柔和了。
“你好,我是楮景博。”
“呃……”
温璃有些拘谨,“你好,我是温璃。”
楮景博笑笑,“你和酥酥是……朋友?”
“嗯。”温璃点点头,看着唐酥笑笑。她们虽然才刚认识,但是一见如故,算是朋友了吧。朋友不需要很长时间,要看缘分的。
楮景博又问,“你是荔都人吗?”
“呃……”温璃摇摇头,“不是。”
“那,是来荔都玩儿的?”
温璃微微蹙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觉这个楮景博,好像对她带着点目的性,但这目的性是什么?她还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