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听占堆这么说当时就急了,他对占堆说:“你好好看看有没有看错,这么大黑山比,如果用血把它涂满,那不等于把血放干了,还怎么进去啊?”
说完他想了想又接着说:“我知道了,他的意思就是你把血放完就死了,死了就进天堂了呗!”
我听都这么说,深以为然,挑起大拇指对疯子说:“哎,你说的不错,我觉得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风铃儿可没有我们这个好心情,她对占堆说:“你好好看一看,是不是你把藏族翻译出来的时候,有意思翻译偏的地方?或者说在你们藏语当中,这句话其实有它的含义,并不是用表面意思。”
我也赶紧说:“对对对,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占堆拧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很坚定的摇摇头对我们说:“不可能有别的意思了,这句话就是一个表面的意思,在我们藏语中也没有什么俚语或者说故事能把这句话做延伸。”
疯子听战队说的这么肯定,拧着眉头看着那个巨大的山壁对我说:“棒子,根据这个面积来看,如果你想用血把它全部铺满估计除了把你的血放出来,还要把你的人榨成渣才行。”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凭什么就是用我的血,你不是也想把它开启了吗?而且只有你能看得到,我想多半是用你的血才有用,要不这样,先把你的血放出来试试如果有作用,我就把你榨成渣。”
说归说,我也不能把风险全部放出来,拿刷子刷到这个山壁上,且不说他的血够不够这么高怎么刷?而且我不认为真的,就像字面上的意思一样,要把开启者的血放出来,把整个山壁刷满,一定是有它的含义。但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索性坐下来盯着那个山壁,苦思冥想他们三个受我的影响,也都把东西放下,坐在我旁边看着那个山壁,希望能想出好的办法。
这时候随着太阳的移动阳光越过山壁,直接照到了我的眼睛上面,照得我睁不开眼睛。要说这个西藏海拔这么高,而且空气质量又好紫外线特别强烈,我拿出墨镜戴在眼上,希望能抵消一些阳光的照射,就在我戴上眼镜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似乎在山壁上,跟刚才看起来有些不一样,我仔细看看才发现原来那个山壁上竟然有类似于一条一条的斜纹。我刚才看还没有,怎么这会儿工夫就发现了有这一条一条的斜纹。我觉得戴着眼镜看有点不清楚,于是把眼镜摘下来再去仔细看结果,等我把眼镜摘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又看不到了。我只好又把眼镜戴上,然后就又看到了那些斜纹,然后我就眯着眼睛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些斜纹好像是有规律的,但是又不连续,有的地方看得到,有的地方看不到,而且看到的也特别的模糊。
于是我对疯子他们说:“你们看看那个山壁上是不是有些花纹?”
他们三个都往石壁上看去看了一会儿,又看看我说:“没有什么花纹啊!”
我马上意识到,应该问题是出在这个镜子上面,于是我把我的墨镜给了占堆对他说:“你戴上这个墨镜再看看。”
占堆闻言戴上了墨镜,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他惊喜的说:“哎!似乎山壁上还有文字但是看的不太清楚。”
听他这么一说,风铃儿马上反应过来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那句话说要在山壁上涂满开启者的鲜血了。”
疯子问风铃儿:“女侠!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风铃儿说:“把开启者的鲜血涂满山壁的意思并不是真的用我们的血把整个山壁涂满,而是让我们看起来这个山壁像涂满血就可以了,应该是石壁上的字被什么东西隐藏住了,能通过红色的眼镜才能看到它。”
疯子听了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子,那我这里有红色的墨镜让占堆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来他的墨镜递给了占堆,占堆拿过墨镜直接看了起来。他只看了一会儿,别笑了起来然后他背起背包,走到石壁下面,对着石壁的某一处用力一按,只听到哐啷一声在石碑上竟然打开了一扇门。
我们几个一看有门儿了,都欢呼着跑了过去,疯子用力的拍着站队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你怎么就知道是按这里呢?”
占堆把眼镜给疯子说:“你戴着个眼镜看一下石壁,上面的字你不用管,但是那个标志你看了肯定知道。”
疯子听了戴上眼镜,又跑到远处回头看这个石壁,然后他惊的叫道:“我靠,这上面有这么大个箭头指着那个地方,怪不得你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你说以前的人故弄什么玄虚直接说带个红色的眼镜,按这里不就行了吗?”
风铃儿接过来说:“多半是以前的人不知道有眼镜这种东西存在,更加不可能知道眼睛可以做成不同的颜色,所以他才想出来这样一个一般人很难听懂,也绝对想不到的提示语写在这里。”
我催着他们说:“你们就别在这边分析了,咱们赶紧进去,尽快找到那传说中的黑莲。”
他们听了也立马兴奋起来拿着背包开始往里面走,我们刚走了几步,后面的门突然咣当一下关上了。这一下子我们四周立马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风铃儿毕竟是个女孩子,胆子比较小,她啊了一下叫了出来一下子抱住了我。我在黑暗中揽住了她轻轻的对她说:“别怕别怕。”
正在这时疯子拧亮了手电筒,周围一下子亮了起来。疯子看到风铃儿躲到了我的怀里,吹了个口哨。风铃儿赶紧从我怀里挣脱开来,脸色微红还狠狠的瞪了疯子一眼。
占堆拉着疯子在前面开路,我和风铃儿手拉着手跟在他们后面。
我们就这样沿着这个山中秘密的小道往大山里面走,我们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条路是一直往下的。虽然这条路看起来是密封的,但是不时的有风从四周吹来,看来还是之前在开凿这条山洞的时候设立了通风口。这从种种的迹象来看,这条山洞一定是人为造出来的,而不是什么神仙变出来的,那这条路是通往哪里去的?是用来干什么的?难道真的是通往传说中能成仙得到的地方?
我们沿着一条路走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照我们的速度,至少应该走了有六公里。我原来是在山顶,这么走下去,我们现在应该在海平面以下的才对。我们越走心中的疑问越浓,不知道这样走下去到底会走到哪里?难道会走到传说中的地心处吗?关键是这里的空气越来越闷,气温也越来越高,似乎我们已经走出了雪山的范围,更为关键的是,疯子手里的手电已经有原来的亮白色,变得越来越昏黄,可能随时都会熄灭。
又走了一段时间,疯子提议说:“我们歇一会儿吧!走了这么久我们也都累了,电池也没电了,这样长时间的一直照着下去电池消耗的很快,我们几个总共也没有带多少电池还是省着点用吧!”
风铃儿也附和说:“行,我歇会儿吧!吃点东西,我们一路登山而来消耗很大,一直也没有吃东西,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前面还要走多久。”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我们就坐了下来,打开背包,拿出吃的几个人分了一个人坐在黑暗里,默默的吃东西。可能真的是这个氛围有些压抑,平时我们几个又说又笑,此刻却变得一个个都很沉闷,我本来想找点话题给他们聊聊天,但是缺一觉得无从说起,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先睡着了,还发出了悠长平稳的呼吸,我静心听了一会,也觉得困意上涌,于是我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可能是因为已经适应了四周的黑暗,虽然没有灯光,但是我竟然还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他们的轮廓,我饶有兴趣的,仔细的看着他们努力的分辨出他们是谁。坐在我旁边的是风铃儿坐在她旁边的是疯子,疯子旁边的是占堆,不知道是不是战队,感觉到冷在身上可能披了一层毯子,让我感觉到针对的身形格外的巨大。而且他可能也已经醒了,我感觉到他在那里动了动也似乎在观察着四周,于是我调侃他说战队这里这么亲们,我都觉得热,你怎么还觉得冷?太虚了吧?”
本来以为我这样说他战队肯定会反反驳我的,但是没想到针对没有反驳我只是动了动,往墙上靠了靠。
我一时玩心大起趴在地上,慢慢的向占堆爬去,我想把他身上盖的毯子给他拽过来,结果当我慢慢靠近占堆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头。虽说占堆的个头比较大,披上这个毯子可能显得身子臃肿,但是不至于身材比我大这么多吧?而且随着我向他慢慢的靠近,我竟然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长着白色的络腮胡,这个绝对不是占堆。
我们中间混进了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