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话叫阎王好过,鬼难缠。其意思是越是底层的人越是难搞,反倒是到了高级人物事情会变得简单,他不像基层的操作者受很多限制,这也不行那也不能,跟你制度讲流程,在高级领导那里只有行和不校
今,在武斗场我也体会到了这个道理,斗皮沙打了半我差点掉半条命才搞定他,但是对付九幽元圣过程就简单多了,我和疯子冲到跟前挥拳打去,九幽元圣一只手攥一个拳头就开始吸我们的灵力,他要活活的把我们吸干,卧槽他竟然会吸星大法。
我和疯子刚被他攥住就浑身酸软,等师兄弟们发现不对了要来支援的时候才发现九幽元圣在我们三个周围设下了结界,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九幽元圣当可乐一样吸。
我心里这个憋屈,一路走来我就没帅过。
疯子扭头看着我使了一个眼神,我心想现在我能做什么?他看我不明白有些着急,不过接下来我看到了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他吐了一口痰,没错一口痰,正吐在九幽元圣的额头上。我看了都觉得恶心更不用九幽元圣了,他下意识的松开了疯子去擦,疯子竟然还有力气一下子躲到了我身后然后一推我的左手,我的左手就向九幽元圣打去,九幽元圣刚擦完痰就看到我的拳头打来,他下意识的用右手抓住了我打来的左手,我的灵力变成双倍外泄了。
然后我就听到疯子在我的身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但是我现在两只手被人攥着真么也做不了,这号一闭眼睛等待疯子带来的冲击力。
在我想的同时,疯子喊出了六字大明咒:“唵(ōng)嘛(ma)呢(nī)叭(bēi)咪(mēi)吽( hōng)”,他为了能增加冲击力,尽量把头往前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失去知觉前我心里还暗骂:“疯子你大爷的。”
等我醒来,周围很寂静,我正躺在一张床上,我想坐起来但是觉得浑身不舒服,风铃儿见我醒了赶紧跑过来看我嘴里还这什么可是我什么都听不到,我心:坏了,被疯子给震聋了。
想到疯子,我赶紧问风铃儿:“疯子呢?”
风铃儿脸色一暗指了指外面,我顿觉不妙,硬撑着起来向外走去。走到外面我看到疯子坐在院子里正比比划划的不知在干什么,我见他还能动就放下心来,慢慢走到他身边道:“疯子你大爷的,道爷我的耳朵被你给弄聋了,你算算怎么也要陪我过一两个亿这事才算完。”
我的我听不到,但是我知道他应该能听得到,因为我一话大家都捂耳朵。果然,这子听到了,看我醒了他很高兴冲我一顿比划,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我的耳朵。看来这子知道我的耳朵聋了,我猜他比比划划可能是他的最受伤了。我:“你比划的道爷我看不懂。”大家有慌忙捂耳朵,风铃儿把手向下压压,示意我话可以轻点,我点点头。
疯子找了一根棍子在地上写道:“我的嗓子坏了,不了话。”
我:“怎么会坏了?”
疯子一愣写道:“你什么?声音太了。”完了,我耳朵坏了影响了我对声音大的判断,音量控制也失控了,我干脆拿过他的棍子写到:“你他娘的喊得太像了把嗓子喊劈叉了。”
他拿过去写到:“是的,还不是救你。”
我抢过棍子写道:“屁,你那是自救,还把我当肉盾用,这帐老子还没跟你算呢?”
他写道:“你有没有良心,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信不信我揍你。”
我写到:“你跟谁横呢?想动手来啊!反正我也聋了,不怕你的野猪吼。”
周围的是兄弟看我们越越来气赶紧把我们分开,怕我们真的打起来,风铃儿早就习惯了我两的风格,她在地上写道:“你们两个丢不丢人,一个聋了一个哑了还不消停,再吵我削你们俩信不信?”
疯子冲她伸了伸大拇指,我也把棍子扔了。
看来以后吵架要靠写了,真累!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早风铃儿的手心上写道:“我师父呢?”
风铃儿在我手心里写道:“和我师兄一起被送到龙虎山师观了,他是精神受伤,需要调养,你不用担心秦广王他没事,元济大师被送到少林寺了,你们先在这里休养一阵子,然后回明月观,有消息他们会传到明月观的。”
我点点头,放下心来后忽觉头晕目眩,跟疯子和师兄弟打了招呼被风铃儿搀扶着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别老道和铁玄道长来看我和疯子,我写写画画的了我门现在的状况并和别老道讨论了治疗的方法,最后别老道写道:“九黑莲、极地参童、南海龙膏三样才能治疗你的耳朵。”
疯子写道:“那我的嗓子呢?”
我:“破锣嗓子喉宝就校”
别老道在纸上写道:“同样。”
我在纸上写道:“在哪里能找到这些东西?”
别老道写道:“西藏、东北、南海,但是这些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寻找起来非常困难,现在你们又都受了伤,恐怕短时间内找不到,而且......”
写到这里,别老道停住了,我问:“而且什么?”
风铃儿握住了我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手背似乎是在安慰我,我有种自己丢了东西还没发现的感觉。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风铃儿,风铃儿露出一丝苦笑,我晃晃她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她在纸上写道:“你和疯子被九幽元圣吸干了灵力,又受了伤,现在等于回到了几年前的状态,你们的剑和棍都不能用了。”
我看看疯子,两个人都笑了,疯子写道:“我当是我们两个受了内伤活不久了,没想到这是灵力没有了,多大事儿,剑和棍不能用就不用,别人都没得用不也活的好好的。”
别老道和风铃儿和一直没话的铁玄道长见我们不在意这些,都明显舒了一口气。我:“我们休息一阵子,能活动了就动身去找这三样东西,找不到就当旅游散心。”
风铃儿听我这么,对着铁玄道长了句什么,铁玄道长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点点头,别老道和疯子也暧昧的笑了。我问疯子:“你们笑什么?”
疯子在之上写道:“我很高兴,风铃儿也要跟我们去旅游。”
我看看风铃儿:“好啊!我正想问你想不想去。”
我完,他们三个男人又笑了,风铃儿脸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还嘟着嘴冲别老道喊了句什么。我一脸迷茫问疯子:“他什么?”他们笑得更厉害了。
然后风铃儿竟然跑了出去,别老道和铁玄道长也起身离开了。他们刚离开我就嚎道:“我们什么都没了。”
疯子在这上写道:“一夜回到解放前啊!啊!我们怎么是悲情英雄啊!”
我:“没错,咱们要赶紧想办法养好身体,去把那三样东西找到恢复咱老爷们的雄风。”
疯子听零点头重重地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声点。”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和疯子每都躺在床上,被别人伺候着,有疯子的话我们就像坐月子一样,我整整胖了有十斤。
日子过的是平平淡淡,无波无澜,我们还真是难得享受着无所事事的日子,风铃儿每都来看我,给我讲讲上次大战后整个终南山的恢复建设,这算是这一个月中我最快乐的事。
别老道期间偶尔来过两次,给我们讲了一下他打听到的关于三种药品的一些消息,他大发感慨这次我们分到两界元气大伤,要不然他找一些能手出去帮我们找一下也省的我们到时候还要再跑一趟。不过他也叫我们不要担心,他会先回明月冠,联系各路的朋友,去打听详细的状况,之后我们果然再也没见到他。
我倒是劝他宽心一些,自己的事情最好还是自己做。那三种药光听名字就知道不好找,不定又要经历什么艰难险阻,如果让别人去一不心受了伤或者伤了性命,那我们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活在内疚当郑
一个月后,我和疯子觉得好的多了,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恢复性的锻炼。我的耳朵也并不是完全听不到,虽然听力受到了极大的损害,但是一些相对响亮的声音还是能够听到,只不过在大部分时间时间的情况下听不到,还是让我有时候挺抓狂的,特别是有时候疯子告诉我风铃儿她喜欢我,但是我什么都没听到。
疯子的嗓子一直没有好,有时候硬要几句话嗓子里也是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就好像里面塞了团棉花一样。有时候想跟我话,急得手脚乱比划,但都顺着额头往下流。
这些日子我们俩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早早开始准备去寻找那三种别老道的药,在第二个月结束的的时候,我俩终于软磨硬泡的得到了铁玄道长的同意可以收拾东西回到明月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