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因为是个大圆盘,所以车子要绕一圈才能出去,不过晚上车很少,除了偶尔还能看到一辆运渣土的打车趁着晚上拉渣土,几乎道路是空的。所以司机师傅开的很快,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直行的路灯闪了两下,出租出司机直接开到了路中间的待转区(老司机都知道,带左拐的路口,直行的绿灯亮过就是左拐的绿灯,我们正好要左拐,就算左拐的绿灯没亮我们也是可以行驶到路中间的待转区的)可是当我们把车开到路中间,忽然车熄火了,而且对面的红绿灯都变成了红色,我们往两边一看,发现横着的灯变成了绿色,这时一辆装满渣土的渣土车飞快的向我们驶来,如果不减速我们的车必定会被他装上,那我们必定非死即伤,渣土车明晃晃的车头灯从侧面照来,晃得我们都睁不开眼,我们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灯光,我想:完了,今晚上出门没看黄历,空怕是凶多吉少了,这个不会也是那子给我们安排的陷阱吧?如果是那这子这是要致我们于死地无疑了这才会想出一个接一个的局,无量佛啊!如果今不死,我要代表太上老君消灭那子,这子太阴险狠毒了。
眼看着那辆渣土车向我们直接冲来,此刻出租车不能动,如果被渣土车正面撞到,一定会让出租车还有里面我们的几个人变成零件的。
出租车司机双手挡在脸前,发出绝望的卧槽声。但是,今这辆渣土车好像之前就知道会有辆车停在在这里一样,很平稳的拐个弯向左驶去,然后绕过我们驶向前方。
出租车司机拍着胸口:“这可真是观音菩萨保佑,今真是幸运。”
完赶紧发动他的车,驶离了路中间。出租车司机感觉到他是逃过了一劫,但是,我们心里却格外的不爽,这是明显又被人给调戏了。
回到家洗,我让明军先回他自己的住处,你告诉他他那边的事情暂时已经解决了可以安心的上班,我在碰到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
明军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来就是我们要处理一下我们的江湖恩怨。回宿舍睡了一晚上,第二早上我们直接去了居士堂,把我们昨晚上遇到的事情跟别老道,别老道听我:“怎么这两个年轻的后辈这么厉害?看来你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然再将要开始的佛道两家的比武大赛上占不到什么便宜啊!”
占堆:“他们到这边来绝对不是偶然,你他们会不会是冲着那个双子大厦来的?或许他们也听了双子大厦不正常,正好被谁请来收拾那里面的鬼魂。”
我:“有可能,我们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观察中双子大厦,咱们今晚上去那个未来时光的时候他也在楼上抓里面的游魂,所以我觉得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双子大厦,只不过刚好跟我们遇到了。”
疯子不爽:“就算有什么事也应该用我们出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竟敢在我们的地盘里接生意,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我伸手给了一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地盘?你以为你是古惑仔?你以为你是大飞哥呀?那个地方写的这是我疯子的地盘?电视看多了吧你?”
疯子摸着他的光头,嘿嘿干笑着:“太入戏了,太入戏了,不过这子竟然敢耍我们这个仇不能不报。”
我点点头:“没错,眼看着僧道比武大会就要召开了,他在这个时候戏弄我们,多半也有试探我们的意思,那刚好,我们也要试探试探他们,算作在赛前的模拟考试,试一试他们的那个水准,这样也好对自己的实力有个评价。”
疯子见我同意去收拾那子很高兴,他对别老道:“别老道,你帮我问问明月观的管事处查一下,近期有没有冉明月观来拜访过,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女的很漂亮,男的没我帅。”
别老道苦笑了一下:“我今已经打听过了,道观里确实有两个年轻后辈来拜访,听他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星期,据那女孩儿的确实很出众,男的也比你帅的多比你丑的没樱”
疯子不满的:“别老道,你对帅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算了,跟你也没有用,我的帅是由内而外的,你也感觉不到。”
我急切的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冉底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主要技能?战斗力如何?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别道人:“我没有打听他那么多东西,我只知道那女的叫风铃儿,男的叫钟虚之,来自终南山,也是道教正统名门正派啊!他师傅与你师傅齐名并且辈分相同的高人-大名鼎鼎的铁玄道长。”
疯子对我:“棒子,看来你要向那子报复的话,要三思而行啊,因为一旦你要是对付那子,你就要跟终南山的道士结下梁子了,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同门厮杀会不会拔了你的皮?”
我装作无辜的看着疯子:“我为什么要去报复那子?他昨也就是跟我们开个玩笑,又没怎么样,我一个修道之人心胸宽阔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了。”
疯子惊讶的看着我,好一会儿伸出大拇指对我:“韩大师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佛有云,冤冤相报何时了?区区事,我怎能心存怨念,我这就回去面壁思过,走韩大师,你一定要监督我。”着,他拉着我和占堆就往外走。
走出门没多久,占堆就问我们俩:“你们怎么准备怎么收拾那子?”
我俩一左一右搂着占堆:“果然不愧是我们的好兄弟,一下子就能看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占堆淡淡一笑:“在一起三四年了还不知道你们俩在想什么我不就白活了吗?这次我也破个戒帮你们一把,算是我临走前给你们留的纪念。”
我们俩齐声的问:“你要走?你要去哪里?回西藏吗?”
占堆点点头:“没错,前些师傅托人带来消息,让我尽快回西藏,有要紧事交给我做,我打算过个两三就走。”
我俩突然听到占堆要走,心情一下子有些低落,报复那子的事情,变得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倒是安慰我们:“我的家乡有句话大概的意思是雄鹰翱翔空,但总归要回巢,我也出来三四年了,也要回我的故乡,对了,这几年进藏旅游很火爆,过段时间等你们的这件事情结束了,你也可以来西藏找我,到时候我带你去逛逛我们那边的布达拉宫。”
我和疯子:“没问题,等我们在佛道两比武大会上,夺得冠军以后,就去你那里玩上几。”
我们三个一边一边往外走,之前我过居士堂跟明月观是相通的,中间只是隔着一道墙,为了方便通行,在墙上开两圆形的拱门。我们三个话的时候,声音可能大了一点,在明月观那边有一个嘲弄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你的朋友就不用等了,因为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佛道比武大会上夺冠的,我劝你们还是现在就陪你的朋友去西藏玩儿吧!”
我心中暗道: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碰到这子?看来今不收拾他都不行了。
那子完这句风凉话,就出现在了墙上那道圆门门,正式昨我们看到的钟虚之。这家伙正好站在东边,我们几个向他望去正好对着阳光,只好抬手挡着阳光,眯着眼睛去看他,今他还穿了一身白色的道袍格外刺眼。
疯子:“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这冠军非你莫属了?”
空虚之故作潇洒,背着手朝我们走了几步:“不错,本次的佛道两届比武大会,冠军非我莫属。”
疯子悠然的:“我看不见的,昨我看到跟你一起那个叫风铃儿来女孩子,就比你厉害多了,你丫最多就是给她打个下手,这个姑娘跟我这个兄弟棒子比起来又差了一大截,所以呀,我就算高看你一眼,你最多也就是个第三名,想得冠军呀,再回去练几年,还有就是,一个修道的人,别老围着人家一个姑娘转这样不好。”
疯子完,我们几个又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终须知,被我们几个气得浑身发抖,似要发作。我们几个也做好准备,三打一我们绝对能把他,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正在这时,一阵是清脆如山泉的声音响起:“几位道友笑了,我和师兄乃师出同门情同兄妹,出门在外自然当形影不离,另外到夺冠,我师兄可是去年的第四名,今年夺冠的热门人选,这位韩道兄,虽然我对他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觉得他不可能会赢过我师兄,因为昨三次试探有两次基本上都是这位余道友解了围,而最后一次,要不我提前改变了师兄施在司机身上的幻术,我恐怕昨晚上你们几个都已经身遭不测了?”
风铃儿这么一,表面上好像在帮他师兄话,但是话语中又是在提醒我们要心他师兄。钟虚之却没有听出来,还有些得意。
我除了听出风铃儿的提醒,还从她这些话印证老人两件事情,第一,昨晚上的确是这子在故意整我们;第二这子竟然对我们起了杀心,最后如果不是这个风铃儿,我们几个可能真的已经死了。没想到这子这么狠,竟然为了一件事几句话就想杀我们。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气,之前我以为他在整我们只是恶作剧,现在知道他竟然为了一些事对我动了杀心,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他有这么高的修为和能力,竟然心胸如此狭窄,日后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我绝对不能任由他这样做,怎么也要给他一些教训。
想到这里,我往前面跨了一步,一脚踏在他影子胸口的位置。钟虚之突然捂着胸口大叫一声:“斩影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