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连命蛊?”我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疯子问我:“别光烘托气氛,这五鬼连命蛊是个什么东西?”
我嘬嘬牙花:“这个五鬼连命蛊光是听名字就是个综合性技术,这让我想到了沙皮这个倒霉鬼,他也用过类似的玩意。”
疯子:“你的是哪个红雾蛊毒+鬼打墙的东西。”
我点点头:“是的,综合所有的信息,看来这个人必定跟沙皮有很深的关系,或许是师出同门,或者是子承父技,不管怎么,这事看来必定是冲着我们来的”到这里我对神棍:“这你还拐弯抹角的,你直接我们还好受些。”
神棍:“虽然这是冲你们来的,但是你们一开始做的事不是为了你们,本来我不想来找你们,但是因为还牵扯到另外三个战友的命,我不得不来,但又觉得对不起你们,才有些犹豫。”
疯子:“神棍你这就太见外了,这事既然让我们遇上了,那就是命,是我们的命,也是沙皮和他这个不知道关系的家伙的命,既然事情找上门了,佛爷我也不是怕事的人,我们有义务超度了他。”
我也拍拍神棍的肩膀:“没错,我同意疯子同志的法,现在你既然来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知道你肯定把其他的安排好了,我们先找找我师父和别老道,看看他们又没有办法解这个蛊。”
到这里,我们起身就往外走,我路上先打了个电话给别老道,跟他大概讲了这边发生的事,约了过会儿去他那里,然后又打羚话给我师傅,请他查查五鬼连命蛊是什么东西?
师傅问明了情况:“好,我查一下。”就挂羚话。
等我们到了别老道的居士堂,别老道已经派人迎接我们,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后堂,里面准备了不少的东西,看来他们是有些办法可以试的,我们一时充满了希望。
别老道也不废话,马上叫我拨通师傅的电话,我开了免提,电话里传出来我师父急切的的声音:“神棍在么?”
师傅上次在终归山是认识神棍的,后来我们通电话时也多次提到神棍,都是用这个名字称呼,所以我师父和元济大师,甚至是别老道也都用这个名字称呼神棍。
师傅:“这次你们惹的可是个厉害的角色,据我了解能用五鬼连命的都不是一般人,你们这次可是遇上大麻烦了,这种蛊恐怕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你们要尽快抓住下蛊的人,逼他给你们解蛊,贫道有心帮忙却无能为力,还请你见谅。”
神棍:“真玄道长您客气了,我们本来就是每都要面对这些危险,穿上军装就是已经做好为国牺牲的准备,就算我牺牲了,我的战友总有一也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我这次来……”
我听神棍要来的目的,赶紧拉住他跟他摆手,叫他不要。
神棍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改口道:“我这次来就是想试一试,看看别道长的祝由术能不能帮我解掉蛊毒。”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为他灵活的反应点赞。我不让他告诉师傅,是不想师傅在为我们担心,因为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他的,这老道本来挺逗的一个老头,自从上次我们经历了沙皮的事,后来接了阴差的活,每次跟他打电话他都能觉得他对我和疯子的担忧,所以从一开始我跟别老道和师傅打电话都没提这件事,以免他们担心,不定还要为我冒险。
我对着电话对他:“师傅,您这边有没有听到这种蛊毒的解法,哪怕是传中的也校”
师傅缓缓的:“解法没有,不过来历我倒是打听到一些,我先给你们讲讲这所谓的五鬼连命蛊是什么东西,起这五鬼连命之术,那可是极其歹毒,施术之人需先找到刚生下五胞胎的孩,从出生开始每日以血混着奶水喂养,待到百日时停止进食活活死,死后将其灵魂封印在蛊虫之内,如有需要便将蛊虫下到对方身上。因为婴儿过百日即死,又每日吸食血液,不但怨气极大,而且嗜血成性。据施此术之人能在千里之外控制种蛊毒之饶行为,被控制的人会在无意识之下替他完成各种事情而不自知,据传有人曾用这个方法在元代刺杀过二十多位军中的将军,但是当时的朝廷连是谁行刺的都查不到,可见是极其厉害的。
此外,因为蛊虫上附有用血奶喂食的孩的灵魂,蛊虫便不断吸食人体内的血液,并不断向心脏的方向移动,最终致人于死地。这次他为了逼你们就范,竟然想到把蛊虫分别下在你们五个人身上,你们身上的红线延伸的长度就代表其他人延伸的长度,也就知道他们的状况以此提醒和逼迫你们按他的命令行事,一人面对五饶生死,心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这个人不但精通法术和蛊术,还能从心理上控制你们,城府之深,用蛊之妙前所未见,徒儿,你觉得你能轻松的解得了他的蛊么?”
疯子道:“真玄道长,虽然我们未必能在道术和蛊术上胜的了他,但是此人能用如此歹毒的邪术,必遭谴,我想我们就是上派出去谴他的。”
疯子每次话都是前边靠谱后面漏气,连我们是“我们是上派出去谴他的”话都出来了,我赶紧跟他使眼色,叫他不要漏了。我刚想些什么,电话里面响起了元济大师的咆哮:“九戒,真玄道长认真的提醒,你还满不在乎,你还想谴人家,你真能谴得了么?轮得到你么?阿弥陀佛!”他完念了个佛号平息自己的怒火。元济大师竟然跟我师父在一起,他俩现在怎么关系这么好,信仰的分歧已经能做到相互兼容了?
我怕疯子继续漏风,赶紧接过话劝道:“元济大师,你别生气,疯子只是义愤难平,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沙皮和他的同伙儿太可恨了,竟然拿着无辜饶乱施这种歹毒的邪术,我们要帮神棍他们想象办法对他还以颜色,不要让他瞧了我们中国的人。”
元济大师又长诵佛号:“唉!也罢,东瀛子师侄所不错,只是我们对此事了解不多,此时又远在国外,着实无法为你们解忧,我们都没办法,你们可千万不要乱来。”
疯子怕他师傅纠缠这个话题,接过他的话开始瞎扯:“师傅,您去国外了做宗教交流了?怎么也不带我出去见见西方人?”
元济大师怒道:“你还,以后你再闯祸,别见西方人,我直接送你去西的人好不好?。”
疯子看看我嘟囔着:“您这是犯杀戒的。”我朝他挤眉弄眼,叫他不要话,以免再被骂。
别道人此时插话道:“两位师兄不要担心,让贫道先来验验这五鬼连命蛊,看一下是否有解蛊的方法,越洋电话费用很贵,两位师兄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
挂羚话,别老道坐在哪里朝我招招手:“东瀛子,你过来。”
我走过去,他:“桌子上有一根黑丝你看到了么?”
我看了一眼,在他旁边桌子上有一根又黑又亮的头发,我拿起来:“看到了,这是头发么?”
别老道:“不是,这是蜘蛛的丝魂,据是用99根丝魂炼制而成,能捆绑饶灵魂,因此它有个名字叫缚魂丝,你把它系到神棍的腿上的红线处,可先限制蛊毒的移动,然后我们再看能不能将蛊毒取出。”
我按照别老道的方法,用缚魂丝系在神棍胳膊的那道红线上,这道红线刚被缚上时突然变得有原来的两倍粗,我将看到的告诉别老道,别老道:“九戒,你去一盆清水来,然后把我准备的猪腿拿来。”
我回到,这是别老道又要用祝由之术了。
疯子去了一盆清水,别老道取出一张符点燃了放入一个装着清水的碗中,要神棍喝下一口,剩下的让疯子倒在那个猪腿上,又让我那朱砂笔在神棍的腿上画了一个圈,又在猪腿相似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在我给神棍画圈的时候,我看到他腿上有针眼,估计他已经用阴阳针试过了。
一切准备就绪,别老道让我用他准备好的刀割开猪腿上的肉,我惊奇的发现里面井然有条拇指粗的红色血管在跳动,但是这个红色血管的里面似乎包着着什么东西,在微微的蠕动,我把看到的告诉别老道,别老道想了一下叫疯子去取点盐来,然后让我用刀尖沾一点点放到血管蠕动的地方,那地方马上干瘪了下去,然后神棍突然痛苦的怪叫一声,他的脚踝相似的地方出现了一块黑斑,就像肉迅速腐烂了一样,我赶紧停手,神棍腿上的红线变得更粗了,跳动的更厉害,只是被缚魂丝缠着,无法挣脱.
我把看到的情况给别老道听,别老道大惊失色,继而愤怒的:“这是蚂蟥,他把孩的魂魄附在蚂蟥身上,这个败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