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零尔顿时想到在西藩王宫之时,陆琛对她说的那一番话,与老凤凰当前说的这一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不免对老凤凰解释:“不管其余的人对我是如何感情,现在我的眼里心上只有你。”
而老凤凰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事就听我的吧,你看完了这名单了吧?”
语毕,又不等陆零尔回答,打了个响指,施了个小法术,这名单碎裂,化作蝴蝶翩飞远去。
陆零尔想着拦截都拦不掉了。
“日期呢日期你还未跟我说!”
“月底,仔细算算就只剩十五日了。”凤书泯笑说,颇有奸计得逞的意思。
陆零尔大吃一惊:“这会不会太急?”
“并不会,怕的是你会等不及这么久。”
陆零尔有些懵。
“若咱们的小凤凰出生了,该怎么好?”凤书泯突然凑近陆零尔,在她耳边喃喃了这么一句。
只这么一句话陆零尔满脸红透。
“有这么快吗?”陆零尔低声道。
凤书泯但笑不语。
凤君大婚的请柬很快送到了对应人员手中,一时间凡界震惊,不知情者皆在猜测这位陆零尔是谁?
好像西藩陆家并未有这么一位七小姐存在。
西藩王宫之内,接收到凤君请柬的陆琛怒不可遏,当下命令青源士兵将关在地下大牢的陆松原给抓了出来,绑在了行刑所用的十字木架上。
而多日未进食的陆松原,浑身骨瘦嶙峋,奄奄一息。
浑浊老眼盯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儿子。
陆琛将收到的请柬甩在了陆松原的脸上。
陆松原皮包骨的面上立即被划出一条血痕。
“逆子!你不得好死!”陆松原颤抖着声音对眼前的陆琛说道。
而陆琛,从火架上拿出一块烙铁,走到了陆松原的面前,不由分说地往前一伸。
“嘶嘶……”
“啊啊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片熟肉的芬香。
烙铁被抽开,陆松原的胸前留下了一个偌大的“奴”字。
陆琛将烙铁又扔回进了火架中,火星四溅。
“不得好死?除了你陆松原以外,我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若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是这副模样!终日以面具示人,连心爱的女人都争取不到,拱手让给了那一只老凤凰!你让我怎么想怎么办?”
十字架上的陆松原已然没了力气再回答陆琛的话。
而陆琛见着他这副模样,以为陆松原在心中暗自嘲笑他的无能与愚蠢。
陆琛气急攻心,一把摘下了面上的面具。
而他面具下的脸,早已没有了面皮,鲜红色的血痂令人触目惊心。
“这张脸,因为你当初留下的那半部假的幻灵术,练功时走火入魔,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哈哈哈……
“陆松原,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的父亲,说我是你的儿子,你连你的儿子都设计!难不成我是没有资格学你的幻灵术了?为什么给我的是假的?是错的?是让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你为何被我关在这儿,你自己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