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明与之前的许娇娇一样,他死之前住的房子也是租的,但条件要比许娇娇租住的条件好。
许娇娇之前租住的房子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毕竟也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徐明明租住的房子就完全地不一样了,从徐明明的事情发生后,那里的房子就再也没有租出去过。好似他的事情不是发生在五年前,而是最近一样。
在去的时候我们联系了房东,等我们到了之后,不但看到房东站在门口,就连房门他也打开了。在我和牧大哥走进去后,房东还是站在我们来时看到的那个位置,从他表情我看的出来,他不想进来。而随后我就在心想,他可能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
徐明明的尸体和许娇娇的尸体一样,也是房东发现的。我看到的这个房东看起来是个男人,但不管是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人。我想不但他的这些像一个女人,就连他的心内以及胆量都像一个女人。说白点,他脱掉男人的皮囊就是一个女人。
“你怎么不进来呢?这里是你家!再说我们还有事情要问你呢!”看着房东要走的样子,我对他道。见我的话说完他还是不想进来,我就上前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进来。
按理说男人拉着男人的手腕没有什么,但在我拉着房东手腕的瞬间,我先是感觉到他抖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他的脸红了起来。不过还别说,我虽然只是拉着他的手腕,但觉得他的皮肤很滑,就跟刚刚洗完澡一样。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拉着房东手腕的原因还是其他,我之前在他脸上看到的那副表情没有了。在他被我拉进来后,我就松开了他的手腕。我想我是犯下错误了,在我松开他的手腕后,他就好似很害怕那样地朝我靠了靠,与此同时,我看到他的脸更加地红了。
所有的这些牧大哥都看在眼里,但他没有说一句话,随后我就想到牧大哥在来之前对我说的话,说徐明明的房东和一般的男房东不一样。之前我还不明白牧大哥话里的意思,但现在我完全地明白了。
我们没有现在去徐明明住的房间,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在之前去的那些人的家里,他们大部分都坐在我们的对面,就算是坐在我们身边,那也是保持着一些距离,而徐明明的房东和他们完全地不一样,他不但坐在我的跟前,且还坐的很近。我想他除了觉得害怕外,或许还有其他的意思。
我本来想挪开一点,但在快速地想了几秒后,我就没有这样做。牧大哥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虽然他没有对我说什么,但我想五年前他的处境,应该和现在的我是一样的。
“你那天是怎么发现徐明明的?”我问道。
我的话说完后,房东就对我们说了起来,他和徐明明虽是租客和房东的关系,但他们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了。徐明明很喜欢吃西餐,他是学西餐的,所以只要有时间他就回来给徐明明做西餐吃。而他那天就有时间。
与平常一样,房东在买好晚上需要的食材后,他就开车来到了这里,与之前的他们一样,他在进门没多久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刚开始他还以为厨房里的剩菜剩饭,但在来到厨房后,他发现没有什么剩菜剩饭。
房东说徐明明是个不怎么喜欢收拾房间的人,没有吃完的外卖他可以在家里放上一个礼拜,这在天凉的时候还好,在天热的时候可是坏的非常快。而让房东觉得奇怪的是,原本是这样的徐明明,却在一个多礼拜前不一样了,爱干净的就跟有洁癖一样。
房东知道徐明明什么时候下班,且他还有这里的钥匙,所以在来之前和来之后,他都没有给徐明明打电话。在发现那难闻的气味不是来自厨房后,房东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出来了。
来到客厅后,房东就如同警犬那样地嗅着那难闻的气味,很快他就确定气味是来自徐明明的卧室。在朝着卧室走过去的时候,房东就想着那难闻的气味是什么。
房东在打开徐明明卧室房门的一瞬间,他就紧紧地捂着他的鼻子,想着不要进去,但他还是迈着脚步进去了。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怎么,在房东进去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床底下有东西。
在看到床底下的那个东西后,房东就肯定那难闻的气味就是从床底的那个东西里散发出来的,在朝着床底下那个东西走过去的同时,房东自言自语道:“这徐明明是在那里藏了一条腐烂的死狗吗?”
站在床的跟前后,看着床底的东西房东犹豫着要不要拽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如他想的那样是一条腐烂的死狗。在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要了,但他最后还是蹲下将床底的东西拽了出来。
人比其他任何的动物都要好奇,且越是不想那样,最后那是那样做了,房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想着不要拉开拉链,但他的手还是朝着拉链伸了过去。知道周围都是难闻的气味,但他还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将拉链一点点地往下拉。
与之前的他们一样,在房东将拉链拉到徐明明没有皮的脑袋的位置时,他顿时就尖叫了一声,接着就惊慌失措地朝着门口跑去。但就在他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他感觉脚踝猝然好似被一只手抓住了,接着他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摔在地上的房东虽然害怕,但他还是朝着身后看去,他以为真的会看到一只抓着他脚踝的手,但他没有看到,随后他就在心想,可能是因为太害怕了,而产生的错觉。
起初那难闻的气味房东还能承受,但在拉链被来开后,那更加浓重难闻的气味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在胃里的东西要呕吐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将嘴巴紧紧闭了起来,然后很恶心地将嘴里的东西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