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将小童抱着放进浴缸里后,我就和唐大哥离开了卫生间,要不是唐大哥知道我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他肯定以为我的精神出了问题,要不然也不会对着空气说话。
“小科,我看不到你说的那个小男孩,不过我们在进入卫生间后,我看到地上有一滩水。在你抚摸我看不到的那个小男孩时,我看到你的手在流水!那个小男孩从我们进去到我们出来都没有问我,是不是他也看不到我的存在?”
“我想是的!”我想了两秒又道:“唐大哥,我想只有我能看见小童,而小童也只能看见我!我画画的水平非常的糟糕,想要画出小童的肖像不是件易事!若是有了小童的画像,找起小童的爸妈会容易的多!你说我要不要赶紧去找个老师?”
“若是没有画画的天赋,就算找一百个老师也是无用!既然本省丢失的孩子里没有,那就将范围扩大!对于小童,我们暂且列出三个线索,小童死的时候三四岁,时间是冬天。他死的时候穿着一件草绿色的羽绒服,一件浅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浅蓝色的运动鞋。明天我就将这几点发布到公安网!”
唐大哥在说完这些后,我们就上床睡觉了。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唐大哥已经走了,而我在卫生间和小童待了一会后,我就开车去了警察局。上头对最近孩子的失踪案看的非常的重,唐大哥在嘱咐了冯天一声后,他就忙活那些孩子的失踪案了,其中就有沈小宇的案子。
我是早上九点多到的警察局,直到晚上九点我才见到了唐大哥一面,但也只是匆匆一面。不管是唐大哥处理的孩子失踪案,还是小童的案子,我们今天都没有进展。而接来下的两天里,皆是如此。
眼看距离我去新学校还有三天的时间了,我正在看外省那些失踪孩子的案件,冯天突然跑进来告诉,刚刚有人打来了电话,说小童可能就是他知道的那个孩子。而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霍地就从椅上起来了,急忙就给冯天要了那个人的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在拨通他的手机号码后,我的手机里面就显示着他的手机号码是浙江宁波。
“喂!哪位?”男人接通我的电话,但他说的不是普通话。
“您好,我是警察,您刚刚打来了电话,您说您知道小童的事情是真的吗?”我听到他的声音虽然很激动,但我让我的语气听起来尽可能的温和。
男人听到我说的是普通话后,他也对着我说的普通话,“我也是无意地看到的,你们说的那些都很附和我知道的那个小男孩。不过他的案子在一年多前就已经结案了。”
男人在说完那些话后,他接着就告诉了小童出事的地点,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其中就有小童的全名,以及他爸爸妈妈的名字。当我想要问起男人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的名字时,他就说他还有事情就挂掉了我的电话。
我的电话开着免提,男人在电话那头说的话冯天听的清楚。在男人挂掉电话后,我就拿着我的外套出门了。我没有给唐大哥打电话,最近的案子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了,加上上头又让他尽快的破案,我不想给他添麻烦了。
然而在我发动汽车没多久,唐大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想是冯天告诉他的,“小科,我现在抽不开身,你自己去外省千万要小心!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
“放心吧唐大哥,我会照顾好我的自己的!”我和唐大哥的通话结束后,我就先回了一趟家,在对小童说了一些安抚的话后,我就又对老爸老妈说了谎,然后我就开车离开了。
男人的手机号码显示的虽是浙江宁波,但小童出事的地点以及他的家不在浙江宁波。或许是我太心急了,两千公里的距离我开了两天就到了。
下了高速公路后,我没有找一家酒店睡一觉,在我继续开了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城中村,不知是还没有发展到这里还是其他,这里的老房子很多,不过和喧闹的市中心比较起来,我更喜欢这里。
但在我走进城中村里没多久,我就发现我没有想象的喜欢这里,这里的房子一个挨着一个,巷子就好似蜘蛛网那么地错综复杂,对我这个外地人来说,很容迷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我走过一个阳光不充足的巷子后,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他家门口的凳子上,然后我就笑微微地朝着他走了过去,并态度客气地问他小童的家怎么走。老人在听到我的问话后,他就好似得了老年痴呆那样地看着我,在一个中年妇女从门里忽地出现后,我才从她的口中得知,老人是真的得了老年痴呆。
“听你说话,你是从外地来的吧?”中年妇女在对我说话时,她用老人手里的手帕将老人嘴上的口水擦了擦。
“我不是本地人!”我回答了中年妇女的问话。
“你对我爸说的话我在里面听的不是很清楚,你来这里探亲?”中年妇女在对我说话的时候,她又将手帕塞回老人的手中。
“我来这里不是探亲,是来找人的!大姐,您知道白斌斌的家怎么走吗?”
“白斌斌?”
看到中年妇女的样子,我看的出她不知道白斌斌是是小童,于是我就说出了小童爸爸的名字,“您知道百世泉的家怎么走吗?”
听到百世泉这个名字,中年妇女的脸色顿时就和刚才不一样了,但紧接着她就问我,“你说的白斌斌是百世泉的儿子?百世泉的老婆叫宁芊芊?”
“是!我来这里就是找白斌斌的父母的!”
听到我的话,中年妇女突然叹了一口气,好似在惋惜着什么一样,随后我就看到她的脸上满是同情,“他们那一家子也够可怜的,一家子现在就宁芊芊疯疯癫癫地活着,孩子死了,丈夫留下一封信也不知了踪迹,不过从信里的内容看的出来,他随着孩子去了!他们家的孩子死的可真冤!”
“死的冤?大姐您能细说吗?”
中年妇女听到我的话后,她没有立刻对我开口,而是往左右谨慎地看了一眼后,她才神秘兮兮开口道:“我看你不像是坏人,所以才告诉你,但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
“放心吧大姐!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