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贡将谭小贡抱到工作室后,他就把谭小贡放在了一张能移动的铁床上,紧接着他就拿起了一把剪刀,将谭小贡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剪开了。之后他就将谭小贡的衣服裤子丢尽了烧制茶宠的窑里化为了灰烬。
谭大贡似乎早就动了杀害谭小贡的心思,在他起身离开工作室的五六分钟后,他就拿进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帆布袋,然后就将帆布袋里放着的那些东西,一件件地拿了出来,而这些被拿出来的东西有十几件,看样子都是新的,从来都还没有用过。
在谭大贡使用这十几件东西之前,他先是给自己穿了一件屠宰场那些屠夫穿着的袍子,接着就给他戴上了一个好似潜水员用的护目镜,以及一个如同主刀医生戴着的口罩和橡胶手套。
等谭大贡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他定定地看着谭小贡赤裸裸的尸体好一会,然后他就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把电锯慢慢地靠近了谭小贡的右胳膊。在电锯距离谭小贡的右胳膊还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时,谭大贡突然地停了下来。不过在谭大贡深吸一口气后,电锯就如同锯木头那样地锯进了谭小贡的右胳膊与肩部的位置,然而出现的不是飞扬的木屑,而是鲜红的血液。
躺在铁床上的谭小贡现在要是还活着,他惨痛的叫喊声这回肯定充斥着整个工作室。我想谭大贡似乎也是担心这一点,所以他就先毒死了谭小贡,死人可是要比活人听话的多。
电锯的威力很大,谭小贡的右胳膊很快就被锯了下来。而谭大贡就好似克服了心里的恐惧一样,他在锯谭小贡左胳膊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电锯直接就锯进了谭小贡的左胳膊。虽然只是一刹那,但谭大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兴奋。
谭小贡的两条胳膊加起来也没有他的一条大腿粗,在谭大贡用电锯锯谭小贡的大腿时,除了鲜红的血液溅的他满身都是,如同绞肉机绞过的那些碎肉也恶心地溅在了他的身上。
在谭大贡将谭小贡的一条腿锯下来后,他就挪步来到了铁床的另一边,然后就用电锯开始锯谭小贡的另一条腿。锯腿的时间要比锯胳膊的时间长,我想可能是我听错了,我竟然听到谭大贡边锯着谭小贡的腿边横着小曲,听其调调,好似邓丽君的《甜蜜蜜》。
“变态,超级变态!”我暗暗地骂着谭大贡。
没有了四肢的谭小贡看起来异常的怪异,我本以为谭大贡会将谭小贡的四肢丢尽烧制茶宠的窑里,但谭大贡没有那么做,而是将谭小贡的四肢放在了另一张能移动的铁床上。
谭大贡将那个沾满鲜血和肉末的电锯放在了一边,然后他就拿起了一把锯子转身来到了谭小贡脑袋的位置。
谭大贡那沾满鲜血的手左右地摆弄着谭小贡的脑袋,紧接着他的左手就按着谭小贡的脑袋,拿着锯子的右手就在谭小贡的脖子来回地锯了起来。看他淡定的样子,就好似他现在锯着的不是人的脑袋,而是一根木头一样。
或许是谭大贡的左手按的太用力了,在他的右手来回地拉动锯子的时候,总是感觉已经没有了四肢的谭小贡会忽地睁开他的眼睛,然后目不斜视地看着谭大贡问道:“你在干什么?”要真是那样,我想谭大贡肯定会扔下手里的锯子慌不择路。
谭小贡脖颈的肉被锯的往外翻,可能是谭小贡死了没多久,鲜红的血液从那些被锯断的大动脉里“汩汩”地往外冒着。谭大贡现在使用的是手拉的锯子,速度显然比使用电锯的时候慢的多,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将谭小贡的脑袋锯了下来。
谭大贡在看了锯牙之间那些肉末一眼后,他就将锯子和电锯放在了一起,然后他就将谭小贡的脑袋捧在了手中目不斜视地看着。谭大贡看着谭小贡的那双眼睛里的情感很复杂,但他的那双眼睛里没有后悔。
谭大贡此刻在心里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在目不斜视地看了四五分钟后,他突然地在谭小贡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巴上都亲了一口,而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十足的变态一样。
谭大贡在做完那些后,他就将谭小贡的脑袋放在了一个长方形的桌子上,在他的嘴里小声地说了两句话后,他就转身拿起了一把斧头。而这把斧头的斧刃看起来异常的锋利,就好似刚刚用磨刀石磨过了一样。
谭大贡空着的那只手将谭小贡放偏的脑袋正对着他,要是谭小贡的眼睛现在是睁开的,他们两兄弟肯定四目相对。
谭大贡就好似劈柴那样地,先在他的双手间吐口唾液,然后就双手紧握斧头地朝着谭小贡的脑袋狠狠地劈去。而此刻的谭大贡看起来很狰狞,就连他脸上的肌肉也一阵阵地猛抽。
谭大贡手握的斧头很锋利,第一下他就深深地劈进了谭小贡的脑袋里,但想要一两次就如同切西瓜那样地将谭小贡的脑袋劈成两边,显然是不可能的。斧头劈进谭小贡的脑袋后,谭大贡的一只手要是不按住谭小贡的脑袋,他根本就能将斧头拔出来。
在谭大贡将斧头拔出来后,鲜红的血液顺着斧刃一滴滴往下滴着,不过谭大贡没有立马劈下第二斧,而是在看了第一下劈下的位置两秒后,他才顺着第一下劈的位置狠狠地劈了下去,顿时就是鲜血脑浆飞溅起来。
就这样,谭大贡连续地狠劈了五下后,他就谭小贡的脑袋劈成了两半,现在不光是鲜红的血液,就连脑浆也顺着斧刃一滴滴往下滴着。
我本以为谭小贡的脑袋被劈成两半后,谭大贡就会就此作罢,但谭大贡又将谭小贡那劈开的脑袋劈成了两半,然而紧接着,谭大贡又将那四半的脑袋劈成了八半,直到谭小贡的脑袋被劈的如同一牙牙西瓜后,他才将手里的斧头放在了一边。
谭大贡虽然放下了斧头,但紧接着拿起了一个盘子,之后就将谭小贡那一牙牙的脑袋一个个地摆放在了盘子里。而那红色的血液就好似红色的西瓜汁一样,至于那白色脑浆,就如同白色奶油一样。我想这样的“奶油西瓜”,是没有人敢吃上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