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我们接下来又做了其他的一些,等所有的全部做完后,我们手里的手电筒突然的忽闪起来,就和恐怖片里那忽闪的白炽灯是一样的。
除此之外,冷风忽然吹的很大,我们耳边也突然响起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连厚重的暗云也在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粗暴地撕了开来,显露出残缺不圆的皎月。而我的心,也在这一刻变得紧张起来。
骤然间,被树叶揉碎的月光散在了我们面前的大树上,在紧接着的下一秒,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那棵粗壮的树干上,一根铁棍插着一具长发飘逸的死尸。从尸体的外形看,是一具女尸。
女尸身穿白色连衣裙,连衣裙随风翩翩起舞,就似花丛中的蝴蝶。她垂着头,我看不到她死亡那刻被定格在面容上的扭曲与变形。白色的连衣裙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污渍,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
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她在一瞬间给我的感觉,和我在梦里见到的她是一模一样的。
我们眼前的尸体猝然散发出来浓烈的尸臭,紧接着就是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侧目看来楚明一眼,他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就连我怀里的小黑此刻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一个劲的想要从我的怀里挣脱。
那原本没有血渍的白色连衣裙,突然从铁棍插着的地方出现了黑红色的血,短短不过十几米的时间,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就成了慎人的血色。
在她慢慢地抬起头,我们眼看就要看清她的面容时,散发着尸臭的她,忽然摇身一变,转眼映入我们眼眸里的是个夭桃秾李、清秀脱俗的女孩,就连黑魆魆的夜晚也在俯仰之间变得明亮一些。而女孩,正信步在鹅卵石铺成的幽径小路上。
突然,从我的身边闪过一个身影,从魁梧健硕的身躯可以判断,这个身影是个男人。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信步的女孩,训练有素地绑住她的胳膊,塞住她的嘴,然后凶悍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看到突然转换的画面,我与楚明异口同声道:“禽兽!”
女孩拼命的抵抗显得徒然,身体上的衣服已被魁梧健硕的男人撕扯的破破烂烂,白皙的皮肤除了赤裸裸地映入男人的眼眸,也同时映入到我们的眼眸里。
女孩看不见男人的容貌,我和楚明也看不见他的容貌,因为他严严实实地戴着面具。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长长的布条,快速地蒙住了少女的眼睛,接着,男人就摘下了面具,但男人却背对着我们。
而我忘记眼前被凌辱的女孩就是那具血淋淋的死尸,我想痛扁这个如饿狼吞食的男人,但我就似被水泥凝固一样,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为所欲为的男人。不光是我,就连楚明也是这样的。
男人对女孩痛苦扭动的身体无动于衷,很享受与女孩之间的**,但男人绑住女孩手腕的绳子忽然松了,女孩趁机想推开压在身体上的男人,但女人的力气,有几个有男人的力气大?
男人紧紧的摁着女孩的手腕,或许女孩子都喜欢留指甲,在女孩极力的反抗之中,男人没摁住女孩的手腕,女孩在男人的胸口,深深的抓过五个见血的指痕,顿时就疼的男人打着颤。
几秒之后,男人的胸口流出了血,不停地滴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
男人气愤到了极点,凶猛地掴了女孩几个响亮的耳光,女孩顿时就晕了过去。而男人接着又蹂躏着女孩,直到他筋疲力尽才善罢甘休。
男人起身穿好他的衣服,然后戴上了他的面具,接着,他又把晕厥的少女捆绑的牢牢实实。
男人口袋里似乎什么都有,他掏出指甲刀剪掉少女的指甲,然后装进类似警察取证时用的塑料袋里,之后他又清理掉滴在草上的血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娴熟,接着,男人又……
等男人毁灭所有的证据之后,他摘掉了蒙在少女眼睛上的白布,往少女的嘴里塞了许许多多的白色药片,我若是猜测的没错,那些药片是安眠药。
男人把少女扛到那棵树下后,他就从我们的身边一身而过。等男人再次出现后,我们的周围瞬间就变成了夜晚,那些从我们当头撒下来的月光,让我突然觉得很凄凉。
皎洁的残月俯视着廖静树林,冷不丁吹来的冷风吹醒了女孩,男人依然戴着面具,手里还提着东西,看其样子,他提着的东西不轻。
女孩看见戴着面具的男人,忌惮地紧贴着粗壮的树干,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男人松开手,袋子掉在了地上,他抓住绳子拽起了女孩,或许是女孩被绳子困住的太久了,女孩白皙的皮肤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血红印。
女孩的嘴里塞着东西,她“咿咿呀呀”地哀求男人放了她,但男人对她的哀求不理不会,撤掉了女孩破破烂烂的衣服,然后把衣服装进他带来的塑料袋里。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可是你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证据。其它的证据我可有彻彻底底地销毁,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我身体上的证据是不能销毁的。”男人对女孩突然声音冷冷地开口道。
看着“咿咿呀呀”的女孩,男人又道:想与我说话?”
女孩拼命地点着头,男人拔掉了塞在女孩嘴里的东西。
可能是嘴被塞的时间太久,女孩说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不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见戴着面具的男人不置可否,女孩又道:“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告诉你我的名字——陈雪,我每个双休日都会来精神治疗中心照顾那些被家人抛弃的病人,我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我说的都是真话,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听到陈雪说的话,他猥琐地笑道:“那我要和你**呢?”
陈雪听到男人的话,我看到她在一瞬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在紧紧地握着,但沉吟良久后,陈雪点了点头。
男人突然嗤之以鼻地笑着陈雪,紧紧地捏着陈雪的下巴,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气说道:“你还真贱的可以,刚才还极力维护自己的贞操,恨不得食我的肉寝我的皮,怎么现在就像荡妇一样投怀送抱?不觉得我猥亵了?呵呵,你别妄想我会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