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个状况?爷爷没有在视频里说呀!”
然而就在我暗暗自语时,我的右手突然被紫黑相融的光环绕,紧接着,一只黝黑发亮的乌鸦就出现在了我的肩头上。
我被这是突然出现的乌鸦惊了一下,隐约中,我能感觉到我与这只乌鸦有着一种联系。
“小科!”我肩头的这只乌鸦忽然从我的肩头飞到床上,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它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听鹦鹉叫我的名字有好几次,但听乌鸦叫我的名字,这还是头一次,我听到后,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你不用怕我!我是长界!就是你刚在看到的器灵长界。我现在已经与你血脉相同!只要你希望,我就可以变成器灵的样子。”
听到长界说的话,我在心里想了想,眼前的这只乌鸦还不过一瞬就变成了器灵长界的样子,或许是长界与一般的器灵不一样,在它变成器灵长界的两秒后,它就又变成黝黑发亮的乌鸦了。
我生活了十八年的世界在刚刚的这几个小时里,彻底打破了我原来的认知,其中也让我知道,我在刘氏家族发生的事情,都是爷爷一手安排的。
爷爷的意思很明确,我是灵界师这件事情除了我和他,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等我强大起来后,然后暗地里查出刘氏家族的叛徒,以及一些隐秘的禁忌。
乌鸦长界已经记不清楚它多少岁了,但其他许许多多的事情还是记得的,而我就跟听故事一样,听乌鸦长界娓娓而道。
乌鸦长界讲的很生动,我是越听越入迷,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乌鸦长界看了看我房间墙壁上的钟表,对我说其他的事情今天就讲到这里,过了夜里十二点,是提升炁的最好时间,只有我的炁上面出现炁纹,我才能算真正的灵界师。
说到这里,那就说说炁,炁是灵界师的一种能量,目前炁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每种颜色代表炁的能量。
当炁上面出现炁纹后,就说明炁的能量更强一些了,而炁纹一共有三十六纹,我爷爷是刘氏家族的一家之主,他现在的炁纹也就二十六纹,这可能是爷爷的炁是金色的缘故。金色的炁,数十万人中,也不见得能有一个。
我将那本关于记载炁的书拿在手中,然后走到了我书桌前,我打开台灯坐下,翻到书的第一页时,乌鸦长界也飞落到了我的书桌上。
书前后加起来也就两百多页,我从第一页就看的很仔细,我要是平时读书也这样,就算考不到重点学校,中上游的学校还是不成为题。
我看着看着忘记了时间,等我将这本书看完后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我的书桌放在窗户前,当我伸个懒腰拉开窗帘的一瞬间,直对我的太阳猛地刺的我眯起了眼睛。
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气,正要离开书桌上床睡觉,我看到我的窗户下停着一辆宝马X6。宝马车的主人好似时刻都在注意着我的窗户,在我看到宝马车的那刻,我看到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人,一个我认识的男人。
“楚明?”我有些吃惊,楚明在对我挥手打招呼时,我也对他挥了挥手。
我打开我书桌前的窗户,不是很大声地对楚明道:“我马上下来!”在我关上窗户的一瞬间,乌鸦长界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一楼的纸活店,打开卷闸门够我钻出去,然后小跑地来到了楚明的面前问楚明:“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等了很久?”
楚明微微一笑,他看我的那双眼睛很肿,显然是昨晚没有睡好,“我们今天去找鬼婆,相信这次有了你,鬼婆肯定会同意帮我的。”
可还没等我本人开口说话,乌鸦长界就接着我的口道:“走吧!”
我暗问乌鸦长界为什么借我的口,它直接告诉我,我要是不早点送那只厉鬼走,我也会成为那只厉鬼的目标,因为我也是鬼月出生的。但对于这点,我是不知道的。
那些在鬼月出生的孩子阴气重,为了避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许多父母都会改掉他们出生的月份,想必老爸老妈这么做,也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吧。
除此之外,乌鸦长界还对我说,厉鬼有炁纹丹存在的几率很大,有了炁纹丹,灵界师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提升自己的炁纹。
而楚明见我开口答应了,他赶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着我坐进去。我在原地站了两秒,然后挪步坐进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鬼婆住的地方与我家有段距离,近乎一个小时后,楚明才把车停在了一个幽邃的巷子口。我们下车后,楚明就似被蛊惑一样,愣神地看了会幽邃的巷子,而我也没来由地打了一个激灵。
我叫了楚明一声,楚明好似受到惊吓一样,猛地回过神,与此同时,楚明的额头已经蒙上了薄薄的汗珠。
我看着灰蒙蒙的、幽邃的巷子,心理不由的想:“难怪她叫鬼婆,连住的地方都这么阴森恐怖,我要是在这里住上几个月,不,住不上半个月就已经神经错乱了。”
楚明告诉我,干孟婆这行有许多禁忌,要是不小心触犯了禁忌,就会引鬼回家。
我们前后走进幽邃的巷子,并排走不了两个人,巷子的墙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涂鸦,每个都很有创意。而我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坑,突然一脚踏进了积水坑里,顿时就蹙起了眉头。
踩着有水的鞋子走路,那种感觉可不好受,在巷子里走了两分钟后,我看见巷子的尽头与我们只有十步之遥,但我们走了十步,还是没有走到巷子的尽头。我想了想,可能是我对狭隘的空间所产生的神经恐惧,所以产生了视觉幻想。
有一点我没有说,就如同许多人害怕打雷是一样的,我只要在幽邃的巷子待上超过两分钟,我就会产生神经恐惧,所以看见幽邃的巷子,我会尽可能的避而远之。
楚明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忽然问我:“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怎么了?”
“我没事!”
我们加快了脚步,在我想要开口骂人时,我们走出了幽邃的巷子。但在我走出巷子的是一瞬间,我傻眼了。
我本以为巷子两边迥然不同,但巷子两边截然相同,进口与非进口的汽车川流不息,形形色色的男女熙熙攘攘,我们刚才就应该开车拐个弯直接进来。
我心里的火虽然在那一瞬间就上来了,但我压制着,开口问楚明,“我们走宽阔的正街不是很好吗?”
楚明回身看了看幽深的巷子,然后看着我发怒的眼睛道:“鬼婆让我们穿过狭隘的巷子才能找她,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忌讳,干鬼婆这行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禁忌。”
听了楚明的话我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又历经了九曲十八弯后,才在一座老宅处停下了脚步。
看着斑驳的木门外耸立着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我没来由地打着寒颤,虽然饱经风霜,栩栩如生的雕刻也有些模糊了,但它们看起来仍是那么的凛然雄伟。
我抬头再看看房檐两边悬挂的殷红纸灯笼,入幕之后点着里面的蜡烛,肯定会给人一种异样的压抑感。
我接着又看着门外贴着的对联,但对联被撕去了一半,估计是过春节的时候贴上去的。我要不是知道我此刻正生活在2017年,还真以为我回到了不属于我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