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自家婆娘,拉着我干啥?”张啸天咬牙彻齿的冲着东岳帝君吼了起来。
“我没拉着你啊,是你自己要来的。”东岳帝君摊了摊手:“我只是制造了点紧张气氛而已,是你自己没脑子的跑来的。”
张啸天突然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也对,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回去。”
“别啊,来都来了,看看这里的风景也是好的啊。”东岳帝君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打手,拉着张啸天,嘿嘿一笑:“老弟啊,算哥哥求你了,我那婆娘是个从不服软的人,她既然传信给我求助,事情一定比想想的更严重,不如我们一起闯闯这黑雷渊,若是能统一起来,可比你那神鹰帮强多了。”
“而且,那个猎杀古武者的人如此张狂,若不给他点教训,岂不是让人认为我们古武时代的强者都是窝囊废。”
“别用这激将法,我不吃这套,不过,话说你真的求我?”
“当然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求你的。”
“那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帮你找婆娘。”
东岳帝君咂了咂嘴,回味着张啸天的话,片刻后反应过来:“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好像我东岳帝君找不到婆娘似的。”
“国王哥哥,你的斧子好能吃啊,雷浆都快被它吃完了!”果然这位犬娘心中只有吃这一件大事。
在张啸天与东岳帝君说话的时候,雷池中的大斧也露了出来,主要是因为雷浆被大斧吸收了大半。
“坏了,斧子上怎么出现了一道裂痕,该不会是被雷浆的能量震裂的吧。”
张啸天神色大变,他发现露出的部分斧面上有着一道弯弯曲曲的痕迹,好似裂痕似的,里面还有着淡淡的黑黑游去,跟条小蛇似的,心中大惊,这斧子拿着正适合吓唬人,若是裂了就没那效果了,因此,他伸手一招,掌心吸力生成,就要将大斧子取回来,但却被东岳帝君拦住。
“慢着,你看仔细点,那不是裂痕,好似是吸收雷浆后出现的符纹,再说了,就算是裂痕,一个出现裂痕的大斧子仍能吸收雷浆,说明大斧的重点不在于斧,而是斧子里面暗藏的东西,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多活几十年就是有见识!”张啸天双眼内精光闪动,仔细看了看斧面的‘裂痕’,突然一笑。
“那当然,我的见识岂是你们这些小辈……不对,你是说我老?”东岳帝君终于反应过来,若不是岳莹莹拉着,非要和张啸天干一架。
“算啦,别装了,你的手若不是伸到你闺女面前,她会拉着你?”张啸天看着这对配合的妙到毫巅的父女撇了撇嘴。
在说话间,雷池中的最后一点雷浆也被大斧子吸收,张啸天伸手,将大斧吸入掌心。
“好像更沉了些!”
大斧入手,给张啸天的第一感觉就是斧子的重量。
张啸天托着大斧,仔细的看着斧面上的那道‘裂纹’,‘裂纹’弯弯曲曲在斧面上延伸,不过与整个斧面相比微不足道,‘裂纹’只有浅浅一点,按现代文明的说法就是连一毫米都没有,里面有着黑色的雷光流动,片刻后缓缓消失,‘裂纹’变成浅浅的沟槽。
东岳帝君和岳莹莹围了过来,看着斧子上的沟槽,都有些迷糊。
“丫头,你看这是怎么回事?”东岳帝君翻了下大斧子,见另一面也有一个沟槽,不过,两个沟槽有些不同。
岳莹莹接过斧子,仔细的看着两道沟槽,微蹙着秀眉沉思。现场立时安静下来,连星星都老实的将长枪拄在地上,抱着枪……这姑娘眼皮怎么又打架!
岳莹莹虽然一向没有正形,但这姑娘的见识犹在东岳帝君之上,主要是这姑娘喜欢收集各项典故,又博览群书,对于古武时代的事不说无所不知,也能知道八层,古武时代的一些老前辈生了几个娃她都有涉猎,可说是八卦至极。
张啸天看认真起来的岳莹莹心中略有些不安,不知这姑娘会憋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这沟槽好像……”岳莹莹成功将张啸天的心吊了起来:“我也不知咋回事。”
岳莹莹嘻嘻一笑,将大斧子塞回张啸天手中。
“不过很有可能是符纹的一部分,也许等它吸收了足够多的黑雷后,沟槽也会变的更多,反正这里的雷池多的数不过来,等会再找个,扔进去试。”
张啸天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这沟槽很浅,不管是符纹的一部分,还是裂痕,应该不会影响斧子的使用。
雷池中的雷浆消失,对于黑雷的吸力也消失不见,本来向这边飞来的雷蛇也将散去,众人站的地方本应是雷蛇密集,随时都有可能被轰一记,现在除了被星星的长枪当避雷针引入地下的雷蛇之外,竟然没有一人被劈。
星星一脸哭相的挼着自己尾巴上的有点卷屈的金毛,一边低声呜呜着。
刚才她的长枪成功抢了避雷针的工作,将一道黑雷引入地下,但也将抱着枪正准备眯瞪一会的星星电了一下,那卷屈的金毛,还有根根竖起的头发就是最好见证。
“星星乖啊,还会长回来的,别哭,啊!”
张啸天一边安慰,一边伸手按向星星的头发,想将那头发按回去,不过被头发间出现的雷光吓了回去,心道等会雷电消失,自会恢复正常,于是不再理会。
“你们对这里一定很熟吧,带我们去找找其他雷池。”
张啸天现在对大斧子更加好奇,将这把亮晶晶闪人眼眸,冷森森慑人胆鬼的巨斧往户上一扛,带着兴奋的说道,他很想看看若是有足够的雷浆会不会出现个完整的符纹。
“能不能先去找我家婆娘,她是个不服软的主,既然向我求救,事态的严重性比想象的要严重很多,说不定正被那人追杀,随时都有可能没命。”
东岳帝君对自己的婆娘还是比较关心,虽然这个婆娘在岳莹莹出生后不久就离开了。
“好吧,我是个心软的人,而且最讲情义,就看在你关心自己媳妇的份上,我就跟你去。”张啸天扛着大斧子,拍的自己胸脯咣咣直响。
“那好,我记得前方有个城市,我们先去那里看看,看能不能搜集点线索,以我那贱内的实力与美艳,一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