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天回到那处荒废工地之时,天还未亮,寻了一处较为安全之地,利用手机上的手电筒光芒,打开得之不易的文件袋,里面是一封信,是有关张啸天的信。
你是谁我并不知道,在你被送进我的试验室时,你非常虚弱,好似几天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一样,而且还有一份自愿做这项试验的资料,上面有你的指纹。
你知道,我就是个科学家,听人命令行事,因此,在确认你是自愿做这项试验之时,我洗去了你的记忆,并给你输入人体解剖学和黑客的内容,至于那几句话是我偷偷输给你的。
我给你注射的血清以及分子基因改造蛋白都是我最近研制的成果,他们都不认同我在这一领域的研究,认为这样会害了整个公司,危及所有人的性命。
其实他们是害怕自己性命和名声不保,我给你的血清可让你将正义与邪恶划分清楚,凡正义一方,你会全力维护,邪恶一方全力打击,而且你的能力他们根本无法控制,他们害怕,怕你会伤害到他们。
我偷偷将血清以及分子基因改造蛋白注射给你,在你醒来的时候,性情暴戾,本能的杀了两个科研人员,因此他们认为你是试验的失败品。
然而在我看来你是最为完美的作品,因此,在他们决定毁掉你时,我偷偷的将你带了出来。将你放在那个村子,是因为我也被他们追杀,我一个老头子带着你实在逃不了,因此,我只能将他们引开,天可怜见,你活了下来!
你现在需要做的是调整性情,学会控制好情绪,等你不再被戾气控制时,我会将另一半的血清和基因改造蛋白注射给你,那时的你才会变的更为完美。
在你去拿这封信时,我会通知他们,不是因为想出卖你,而是让你熟悉你的能力。
“拿我的性命试验吗?”张啸天看到这里,不由撇了撇嘴,然后继续看下去。
每一个参加试验的人都有一份祥细的资料,存放在试验室的秘室中,如果你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什么人的话,就去试验室去看看,不过那里是重点保护所在,四周的墙壁都是特殊材料制成,我并不清楚那种材料,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墙而过。
而且那里都是改造人,拥有着掌控风,电,火与控物的能力,不容小觑,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从未有人能从秘室中带出任何东西。
那个试验室最大的幕后资金提供者就是中田大厦的老板,中田桂子!你若想查明自己身世,不防先从中田大厦查起,至少比直面那些改造人要安全的多。
“虽然没有了记忆,但至少知道我是有血有肉的人,只是这个所谓的试验是为了什么,是培养杀手,为他们做事,还是为了维护世界平安,显然后一种可能性不大。”
张啸天看完书信,长吐了一口气,虽然不清楚那个试验室制造改造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人类时,心里还是感觉轻松了很多。
“试验室在哪,难道是怕我硬闯有危险,而不告诉我吗?”
信上并没有说明试验室的位置,让张啸天有些为难,不过,中田桂子即是试验室的幕后金主,从她这里也许能查出有关试验室的信息。他双手一拍,将那封信震成碎片,然后取回那包钱,向城外跑去。
现在他已知道那帮追杀自己的人也是试验改造人,自己逃走,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依靠他们的能力,很快就会追到这里来,此地不易久留,越快离开越好。
七人如同一体,心意相通,张啸天目前还没有对付他们的办法,而且他要暗查中田桂子,就不能暴露行藏,因此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为防被人跟踪,张啸天直接控制着自身分子结构,融入地下,在地下穿行了数里,感觉因氧气不足快要窒息的时候,才钻出地面。
身处之地正是他醒来的那个村庄,张啸天趁着夜色到了救他的老人家里,拿出二十万块钱塞进老人房间,然后离开。
“有人追杀我,为了不牵连到你,恐怕以后再也不能相见了,这些钱虽然不多,但能给你晚年生活有个保障,希望你能长寿,还有你的儿子张啸山,我会帮你找到。”
张啸山是老人唯一的儿子,她老伴死的早,后来儿子也失踪,三年来没有丝毫音讯,老人坚难生活,但心中仍存希望。
对于这样善良的老人,张啸天内心深处总感觉社会有些不公,为何要给善良之人那么多的痛苦。
张啸天有所不知,他能有这样的感慨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注射的血清和基因改造蛋白所致,那是一种能另好人更好,坏人更坏的血清。
张啸天看了看已经泛白的东方,长叹一口气,再次向如海市奔去,到了通往如海市的大道上,他拦了一辆顺风车,抽出两百块钱,那人很是爽快的将他带到如海市一处偏僻的小街上,那里有个小型宾馆,在对方准备让他出视身份证时,五千块钱扔在柜台上,那人立时笑着给他办了入住手续。
宾馆虽然不大,但床铺还算干净,张啸天躺在床上,微闭着眼,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于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人,他并不相信,如果他将自己带出来而被追杀,又怎会按排越野车袭击自己,还告诉那些人去中田大厦围攻自己,难道他给那些人打电话,还怕被追踪到信号来源吗?
一个被改造人追杀的老人,还有能力将那封信放进中田大厦,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除非,有人帮他!”张啸天喃喃自语。
“不错,那个帮他的人是我!”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张啸天突然坐起身形,沉声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门外女子敲了敲门,道:“门锁着呢,我如何进去,我可没有你的异能。”
张啸天打开房门,一位年轻女子斜斜的倚在门口,女子身材高挑,一身紧身黑衣包裹着玲珑的娇躯,精致的俏脸灵动的大眼睛,眼波转动间,好似能将人的魂魄抽走。
女子看上去二十来岁,此时正用她那会说话一般的大眼睛盯着张啸天,道:“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