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
但他喜欢。
或者说,他其实喜欢的是沈婳的“表里不一”。
外表恬然矜持,内里却是胆大妄为。
傅澄海抬手掐住沈婳的腰,她腰很细,两只手能堪堪掐满,但她不是皮包骨的白幼瘦,而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肉的地方肉。
很多小男生喜欢竹竿女,但凡经验丰富一点就知道,还是肉多点好。
沈婳一七零的身高,五十七公斤,bmI为19.7,在女性中属于正常水平,匀称健康,冷白皮养眼,一切都刚刚好。
“怕吗?”沈婳问。
“怕什么?”
“我不安于室,红杏出墙。”
傅澄海笑了,“怕就不会娶你了。”
沈婳微微歪着头,意趣盎然地看着他。
他薄薄的唇说话时一张一合,瞧着十分性感。
她凑上前,轻轻咂一口。
傅澄海被她的作弄小惊一下。
沈婳满意勾唇,安慰道:“放心吧,我没有翻墙的癖好,证不是白领的。”
说着,她搭在他肩头的手往他胸膛处游走,所到之处,尽是撩拨。
傅澄海今天穿一件黑色的休闲t恤,外面套着一件浅灰色运动外套,衣服都不厚,很贴身,恰好将他宽阔饱满的上身包裹。
沈婳的手最终停留在他胸前运动服的拉链拉环上,她食指微微一勾,拉链缓缓下滑。
然而她如丝的媚眼,比拉链还丝滑勾人。
傅澄海掐着她腰,稍往上托,显然是让她起身的意思。
“别闹了。”他制止。
沈婳拉拉链的手顿了顿,好看的眸微抬,不解地看他。
“腿麻了,”傅澄海解释。
“哦,”沈婳帮他把拉链拉好,翻身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不开心了?”
“没有,”沈婳打量他一眼,“你看着身板也不纤瘦,怎么弱不禁风的。”
傅澄海微微一滞,随即笑道:“真腿麻了。你要真想,下次有机会,让你玩个够。”
沈婳脸微热,她撇开脸,看向窗外。
“你又去bLUE了?”沈婳换了话题。
“嗯,见了几个老板,”傅澄海笑着看她,“谁又和你说什么了?”
“姜羽。他说在bLUE见过你,你送我的这个镯子……”她抬起手腕示意,“他说是什么老板给的。”
“你怀疑我和姜羽私下还有来往?”傅澄海精准嗅到沈婳话中的机锋。
“我需要一个解释。”
沈婳面容认真且严肃,显然嘴上说信他,心里没这么想。
口是心非的女人。
傅澄海忍俊不禁,“bLUE那地方,谁都能去,我只能管住自己,管不了他去哪儿。至于他怎么知道老板送我镯子的事,估计是他碰巧看到了。”
“没约他?”沈婳问的直接。
“没有。”
沈婳点点头,“信你。”
“你没有翻墙的癖好,我也没有。”
沈婳微微一僵,随后笑道:“走吧,去吃饭。”
傅澄海:“今天我们不去吃饭,去别的地方。”
沈婳:“去哪儿?”
傅澄海:“bLUE。”
沈婳拧眉:“为什么去哪儿?”
傅澄海:“带你去见送镯子的老板,我得自证清白。”
沈婳:“不用,我说信你,就会信你。”
傅澄海:“你信我是你信我,不妨碍我自证清白。”
沈婳见他态度坚决,她想了想,又问:“这么说,姜羽来学校工作的事,也和你没关系了?”
傅澄海蹙眉:“姜羽去你学校了?”
沈婳:“嗯。”
傅澄海面色十分不好看,“他可真够大胆的。”
沈婳:“无所谓,只要不是你安排的就好。”
傅澄海:“这件事,我来处理。”
沈婳淡淡应一句“嗯”。
之所以问傅澄海对于姜羽的态度,倒不是沈婳真怀疑傅澄海和他不清不楚,或者说,沈婳并不在意傅澄海和谁不清不楚。
沈婳只是好奇,傅澄海是否真的为了她,而和姜羽一刀两断。
如果是假的,傅澄海无疑是比她还会演戏的个中高手。
而姜羽……或许只是工具人而已。
更或者……姜羽只是傅澄海接近她的“桥梁”。
她看上了傅澄海是图“孩子”。
那他看上了自己,又是图什么呢?
到了bLUE后。
门口有人帮忙停车,傅澄海牵着沈婳的手从副驾驶上下来。
沈婳抬头,看到偌大一个被水蓝色灯带包围的招牌。
这里是一家酒吧,沈婳来过不止一次。
多数时候都是背着傅澄海的,所以和傅澄海一同踏足这里,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包间门口。
傅澄海推门而入。
包间内灯光昏暗,音响的声音震耳欲聋,正在K歌的步什见状,连忙放下话筒关了声音。
“海哥?你怎么来了?”
视线落在傅澄海身后的沈婳身上,步什赶紧打招呼,“沈小姐。”
沈婳颔首,微微一笑。
包间内除了步什,还有几个男人,他们身旁各自坐着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生,那些女生们年纪看着比沈婳还小许多。
包间内气味也很浑浊,烟酒味很浓,还夹杂着各种香水的味道。
沈婳不自觉皱皱鼻头,这种气味多年前她就适应了。
其他几人见傅澄海来了,也连忙起身,有的见身旁的女生还有不起来的,立马呵斥道:“海哥来了,没点眼力见儿吗?”
女生们立刻战战兢兢起来,毕恭毕敬给傅澄海打招呼。
“海哥好。”
“海哥好。”
“……”
傅澄海压压手,示意他们打住。
他折身揽上沈婳的腰,将她往前一推,“我老婆,沈婳,你们认识一下。”
在场的几人登时瞠目结舌。
浪子傅澄海结婚了……这大抵是bLUE开张这么久以来,最劲爆的八卦。
其中一人反应很快,立马端起酒杯,“嫂子好,我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之后几人纷纷提杯,挨个说了一番吉祥话。
然而沈婳并不知道在座的几位谁是谁,她茫然地望着傅澄海。
傅澄海挨个点名介绍:“老陈,老杨,老许,老赵……”
沈婳黑脸:“……”
只有姓,连个大名都不给人说全了。
点到“老陈”后,老陈看到了沈婳手腕上的镯子,他笑道:“就说送了一堆东西给海哥,他都没兴趣,唯独看上了这个镯子。兄弟们还打趣说,不知道他送给谁呢,这不是,人就在这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