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找到王老五，表示要跟他。
王老五看着他，抽着烟，说道，是啊，你还能怎么办，这就是命吧，这次麻烦很大，我一夜都没有想到活路，你啊，也是命不好。
噗嗤，一把刀插进肖疯胸口，他感觉到了，一切都在离他而去。
噗嗤，对方插得更深了些，肖疯露出笑容，看到了街边的几个小子，有一个金发的，是啊，我的金发以前也是那么干净，那时候……
“这什么情况，社团帮派这么乱的么”格雷手臂架在米尔的肩上，向身边问了一句。
“不知道这边什么情况，不过，这种事，挺常见的”米尔也看到了对方，那临死时，露出的笑容，好奇怪，好沉重，他摇摇头，看的多了，他早就见怪不怪。
格雷打开烟盒，和米尔抽着，看着打仔们带着伤者离去，留下几具尸体倒在阴冷的巷子里。
“呼，呼，拿回来了么”迪蒙杵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嘴角还残留着食物的渣滓，显然刚才吐过了。
“没……”米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着迪蒙愣住了，又看看格雷。
格雷也是耸耸肩。
Yue，迪蒙捂着自己的嘴，刚刚吃完饭，跑的太剧烈，肠胃明显有点受不了，但是又不能让刚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出来，不然他今天是真的亏到家了。
他就这么艰难的下咽着。
Yue，Yue，格雷，米尔两人看的有点反应了，赶紧转过身去，不再看他，狠吸一口烟，压压惊。
“年轻人，这点小场面，就要吐了啊，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行”一个辨识度很高的声音出现在几人耳边。
格雷看向烟嗓的男子，嗯，满头花白头发的老男人。
“他是刚吃完饭，剧烈运动，要吐出来”格雷小小的解释了一句。
“又给咽了下去”米尔贱贱的接了一句。
老男人看向迪蒙，Yue，赶紧把头扭开。
“嗯，啊，现在年轻人真会玩”老男人干咽之后，抚顺着胸口，小退两步，夸赞道。
没有继续和格雷几人多说，他走到一边，丢下一个大工具袋，嘭的一声，溅起一圈尘土。
格雷看着，心中有了判断，好沉重的袋子。
“你们怎么还不走”老男人头也不抬的说道，从工具袋中拿出几卷黑色布袋。
“您就是清道夫，老麦克么”米尔想起了一个道上的传闻，如果你斩人之后，不想麻烦警察找你谈心，就赶紧联系清道夫，南半城有1个老麦克和他的13个养子。
“哦，没见过我么，你们不是混社团帮派的”老麦克有了点谈话的兴趣。
“我们自己做点事情”夹起香烟，烟气随着格雷的话语飘起。
老麦克没有抬头，眼球向上移动，挑眼看了格雷一眼。
“不错，这么早就明白了自己做老板的道理，我可是给别人干了30年”说着他还配合的叹了一口气。
老麦克将手伸向怀中，手臂抽出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继续抽出手掌，就见到他指尖夹着一张合金材质的名片。
看了一眼格雷拿枪的手，老麦克带着微笑，走到他面前，伸手递出。
格雷咬着烟蒂，烟气从口中弥散的飘出，笼罩了大半张脸，“怎么收费”。
米尔伸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又抬头看看老麦克光滑红润的老脸，揣入口袋里。
老麦克侧身指着地上的几具打仔说道“像这种，完整的200一具，残缺的现场定价，半个小时以内的再加100”
“那我们不如自己处理”迪蒙感觉收费太高，不如自己留着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