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莠消失近两年了,夏正东也没有再联系上了,好多次问过红红,红红也不知道红莠的下落,还说她老家那边也没有人知道。
夏正东还想再等,他的妈妈高巧丽不同意再等下去,找又找不到,到西安去过,人家说早就走了,她一毕业就没见过了,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手机也停机了,就连微信、QQ一起消失的无踪无影。
夏正东又等了一年,还是没有消息,高巧丽为这事急啊,都近三十岁的人了,这孩子真的疯了。
夏正东的好多同学都结婚生子了,可他连女朋友也没有。再说夏正东的母亲还是住在他这里,一天到晚就是摧,摧多了夏正东也想找一个,这样下去亲戚朋友过时过节聚在一起,扯扯就扯到的他的婚事上,也是挺烦的。
在这个市里,他最心仪的就是红红,红红打不通那个结,也就是夏正东的亲生父亲那件事,所以一直不愿接受这份情感,她总是说你跟表姐好,做妹妹吧。
夏正东的母亲也看好红红这位姑娘。看好有什么用,人家不松口,干着急。
高巧丽为了进一步了解红红,真是上心,背着儿子做过一件事。
她厚着脸皮,为了儿子求了夏林海,还帮胖小姨子在镇里拉了十万块钱的生意,到胖小姨子那来回跑了好几趟。
高巧丽知道自己的一生没有明堂,儿子的婚姻成了一块心病,这事完成了,她就死也能闭上眼睛。
高巧丽从胖小姨子口中得到了一些红红的信息,了解到红红的对儿子真正的想法,对正东有意思,只是说她表姐不好弄,万一她表姐回来了,这就不好办了。
现有两年了也没有出现,也没有只言片语,这事成了也怪不得红红。有了胖小姨子这些话。高巧丽心里有底。
回去就对夏正东说:“你大胆的去追,胖小姨子赞成你们的婚姻。”
夏正东说:“胖小姨子真是这样说的?”
“那还有假。胖小姨子呀就是她的半个妈;一般星期日,都是到胖小姨子那里去过。和红红谈吧,儿子。”
“娘不是早就对你说放弃那西安的,跟她表妹谈,你就不听,这回可要听。”
“红红不仅人长得不差,还是公务员,独立生活能力很强,女孩子在公安内勤工作挺好,而且在市里,年纪也相当,真的是好,红莠那姑娘心太大,就是你们成了,也怕驾驭不了她。”
这回夏正东上了红红的船,得好好的了解一些情况,其实红红早就想这样,她喜欢是喜欢,因中间夹着他亲生父亲,万一她将他的父亲送进牢里,他会不会同她离婚呢?
红红想首先要让夏正东知道他的生父是那样的龌龊的人,她也想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不再是清白的她,他还能给她幸福吗?
她带着一串的疑问,所以她同夏正东的好,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这种爱是有目的爱,自然不那么纯洁。
如果他的亲生父与红红的事在夏正东面前清清楚楚摆着,夏正东还想同她结婚吗,她才会考虑同他结婚的事情,她知道一般男人都是忌讳这事的,别看男人嘴上是这样说,这有什么,可心里这道坎一定很难过的。
如果是自己愿意的,在某一天发生矛盾时,吵起嘴来一定会提到此事的,因为此事是最伤男人的心的,哪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
红红是站在暗处看这个问题的,看得很清楚。
红红今天没什么事,她只是将办公里的散乱材料收集整理一下,有人来敲门,她赶紧收拾起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正东,红红一边收拾一边说来了。
红红开门,见夏正东色气非常不好。便问:“怎么了?那个狗屎的凌云。”
“哪个凌云。”他也不正面回答,自顾自己说着:“当什么鸟副市。”他这怎么一说红红清楚是在说什么人了。
“他怎么招你惹你了。”
“不说了,说了丢人。”
红红说:“正东,有事在我面前说也丢人,还说将我当你的女朋友?我做一回倾听者,让你怨恨发泻出来,比憋在肚子里强。”
红红一硬一软,弄得夏正东脸一红,透露出夏正东是凌云的亲生儿子,后夏正东说:“这不是扯蛋嘛。”
“这真不是扯蛋。”红红早知道,所以红红没有在逼他说这方面的事,后一句扯蛋是为了掩盖前面说的事实。
他在气头上说出真话,红红明白,只是现在证实了一个这样的事实。
夏正东接了一个电话,他就走了,他说:“他妈来了。”
“哦,那好,你去吧。”红红更清楚了,他妈一直在这里,她不会去揭开这个公开的秘密。
可能他妈在这里是同凌云交涉,具体那些内容她不清楚,她也没有必要去了解,她要做的事是她想要做的事。
夏正东愤然是因为凌云现在不想公开他的身份,也不愿意同现在的红红说这事,采取的方式定是暗箱操作。
夏林皓那边的事,在高巧丽的帮助下,凌云也给了他一个副县级的待遇,坐上了县政协主席的位置,对这个位置夏林皓可以接受,换一句话,不是他的老婆到现在很有可能还是一个村主任,就是这一切也填不平夏林皓心中的恨,可以说他宁愿不要这些,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养了二、三十年的儿子是别人的,这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农村人也是现实的,他知道他不要也是白不要,也不可能有机会上去了,还不如要呢,为了赌气来一个清高,这不是更傻。
夏林皓反复掂量,该要的能要到的都要,这是他第一次跟凌云滩牌,他这个胆量和勇气一切都原于在他心中的仇恨。
高巧丽想正恰好是夏林皓想要的,这就是磨了二十年的夫妻的情感,都知道对方要的什么,想着什么,他们就是这样,虽然情感再不可能维系的了,但情还烙在心上。
高巧丽通过这一系的生活变故,她现在清楚,她要的是什么,现在想这些也来不急了。
在村里当一个妇女主任,只是手头上有钱,宽裕些,要不然又能做什么呢?
她那个好朋友开的商行也不开了,老夫妻俩都到儿子所在的城市去了。
高巧丽就没有经济来源。
为了为维持这已经死了的婚姻,不维持又能怎样,好死不如赖活着。
凌云说得很清楚,他不可能离婚,也不会轻易认儿子,如夏林皓要去告,你就让他去告好了。
他告赢了大不了赔尝,其它什么也得不到,他不告,你暂时同他过,他要离是他的事。
关于你养老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有心,常去看看老娘就行。
这是凌云对高红的的交待。
高巧丽把凌云的话,字字句句都记下了,也对儿子说了。
开始儿子的反应很强烈,细细想想,这事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母亲自身也做得不好。
父亲的位置,不是凌云,一个乡镇领导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老屋,也就现在夏正东真奶奶住的房子,已经办到夏正东的名下,奶奶百年之后,这幢房子就是由夏正东处理。
夏正东不明白,凌云没有认他,也没有让他改姓,接直就将他家的老房子划在他的名下。
对于母亲还叫她回到夏林皓身边,所有的事都推到这边来,夏林皓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这一招也算是高招。
夏林皓现还不知如何处理,离婚,这个不难,难的是说自己的儿子是别人的,若是说凌云的,自然是要铁的证据,这一拉一扯,他的坐的副县位置是必要抖露出来。
夏林皓想了想,这凌云真是高人,他不认儿子,凭夏林皓一人之力,那也得一年半载,弄不好还将自己退了回去,这个并不可怕,怕的是连自己的工职也没有了。
可是,为了这副县的位置,他花了年把时间,都没有好好同婉儿勾通。
夏林皓想了想打电话:“婉儿吗?”
“是我。”
“政协副主席,主席好。”
“别怪腔怪调的。”
“有事呀。”
“有点事。”
“你说有事,我在等你说。”
“我们结婚吧。”夏林皓直截了当大咧咧的说着,感到现他有资本了。
“林皓现你的能耐不小,你有几个脑袋,想犯重婚罪呀。”
“我同她离。”
“离过婚了再说,好不好。”
“你答应了。”
“谁答应了。就这么离,你敢亮出儿子不是你的吗?”
“这个不需要提,双方自愿不就可以了。”
“你等到今天,忙着儿子都不认,就为一个副主席,还真有你夏林皓的。”
“不是。”
“那是什么?好了,回头再说吧。”
婉儿很不高兴挂了电话。
夏林皓心想女人发点小脾气没多大的事,回头哄哄就行了,由其像婉儿这样通情达的女人。
婉儿对夏林皓不错,夏林皓对婉儿也挺好,可是,婉儿现感到夏林皓不是当初的夏林皓,他好像将爱情当作一种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