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见说了半天,大哥还在跟他讲,他要什么时候能赢回来。
他无奈的对他摇摇头:“大哥,你先休息,你这手我瞧着好像是断了,你要不明日去找个大夫给你接起来吧?”
沈域抬着他那双手,轻轻的晃了晃,一脸生无可恋的说着:“现在家里哪里,还有银子给我找大夫,要不就随便,给我拿个木板固定弄一下就好了。”
“只要不残废就行。”
沈丛瞧着他大哥垂下来的手,有些不忍心道:“这万一拖下去,你这手残废要怎么怎么办?要不我们找村里的那个,李老过来给你弄弄吧!”
“李老伯不是略通岐黄之术吗?这些简单的他应该会吧!”
虽说沈域偷了银子去赌博,还那样对嫂子,但是血浓于水,他始终是他的大哥。
沈丛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就这样废掉了。
沈丛兄弟俩借着月色,往李老汉家中去了。
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一般都是自己弄一些草药,或者拿些家里的东西,去找李老汉换取一些草药。
他们来到李老汉家院门外,使劲的敲门,敲了半天以后李老汉才慢悠悠的过来开门。
嘴里还在嚷嚷着,大半夜的谁在敲门呢?
打开门一瞧,原来是沈家两兄弟,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嘴:“你们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沈丛赶紧上前行了一礼道:“不好意思深夜叨扰了,李伯你帮瞧瞧大哥的手吧,他手骨头好像断了。”
“听说你对这方面有经验,麻烦你要帮忙瞧瞧?”
李老汉忍不住道:“立春啊!我这个好像,以前只给猪啊,狗啊,牛啊,它们接过骨头断了,这个人啊,我还是第一次,我也不会也不敢保证。”
沈丛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李伯,没事的,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只要把他骨头接好,不残废就行。”
沈域听了以后,有些生气忍不住对弟弟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残废就行,好歹我也是个人啊,也不是那畜生之类的。”
沈丛白了他一眼道:“你闭嘴。”
瞧着一脸严肃的威严弟弟,沈域选择乖乖的闭嘴。
李老汉带着两人进去,瞧了一眼他那晃着的手。
去找了一些酒出来,含一口给他喷在上面消了一下毒。
然后摸了一下,他确实没有给人接过,就是给畜生之类的摸过,他凭着以往的经验。
摸索以后给他接好找了两块板子,小木棍给它支棱起来,绑结实起来。
李老汉又叮嘱沈域道:“你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一百天要好好养一下,切记不要再做太劳累的事情,你这些日子也不能强撑着上工了,要好好养,要不然你这条手臂就废了。”
他们刚刚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一些谢礼出来,这会儿沈丛有些不好意思的。
脸颊有些绯红,不自在的抠着手指。
沈丛有些干涩的说着:“李伯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改日我定当登门道谢。”
李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立春赶紧带着你大哥回去歇息吧,你娘想必也着急了,都这般晚了邻里之间不用那般客气。”
李伯并不在意,有没有什么谢礼,以往每次过年,大伙都要拜托立春写春联的。
兄弟俩踏着月色一路回到院子里。
沈域一路上一声不吭,瞧着弟弟一脸严肃的样子,他被唬到了,这个弟弟平时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真正凶狠发起脾气来起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他现在愁的是那五两银子怎么办?
三日过后如果还不出银子,不但要打断他的腿,还要来取他家的地契和房契。
虽然他家的地不值钱,但是他家靠着这些地过日子的,到时候如果地也没有了,房子也没有,他们一家人该何去何从?
回了屋子以后,一直愁眉不展,沈丛也默默的回去了。
瞧着玉娘在在那里睡着,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过去对着女人狠狠的踢了几脚。
玉娘在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她没有防备的是男人会踢她。
狠狠的踢了她这几脚,因为这些日子她和男人也还算相处融洽。
你不招惹我,我不招惹你的,谁知道男人这会下狠手。
沈域对着她骂了几句:“扫把星,都是你个扫把星,从你一来后我又是脱臼,又是生病,又是摔断手。现在还欠了银子。”
忍不住呸,呸,呸,呸,呸几声。
沈域的眼睛滴溜转了几下,对了,到时还不出银子,把这媳妇儿拿去抵了就好。
这女的瞧着有几分姿色,应该能抵押几两银子的。
嘴角露出算计得逞的笑容,就回了床上继续躺着睡觉,他今日坐驴车过去,一路颠簸回来累的很。
这会儿又被人打断了手,疼的他想嗷嗷叫出来。
又怕这个女人嘲笑他,一直憋着。
心里不仅暗骂着,这倒霉的女人扫把星,害的他又是脱臼又是断手的,真是太倒霉了。
还天天在家里好吃好喝把她供起来,真是浪费粮食。
沈域忍不住揉了几下手,沈域觉得身体一股火冒了出来,感觉身体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他突然想到难道是神医的药又起了,起了作用?
看着自自己吊着的手臂,他还是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暗道,我要不要再加重一些?家里好像还剩最后一贴,说不定今天就能成事儿。
到时候把女人拿出去抵押,岂不是太便宜她 ,好歹自己要享用一番。
说干就干,沈域一个人偷摸着去了灶房。
自己弄得,叮叮咚咚的在那里煎药,沈丛听见响声。推开窗户问了一句:“大哥,你在做什么?”
沈域支支支吾吾半天,:“没事儿,我就是想喝口热水了,烧口热水喝,对就烧热水,你先休息吧!我马上就好了。”
沈玉把那罐药,熬好了以后,藏好药罐。
倒了一碗打算一会喝下去。
又去找了一壶酒出来,把酒和药混着灌的下去,当他把酒和药灌下去以后,他觉得全身热哄哄的。
沈域觉得他的时机来了,对,就是今晚明日就把那个女人送去抵押,至少要个十两银子,但也不能亏了自己。
这个女人这些时日白吃白喝,可别亏待了自己。
当他来到房间以后,玉娘悠悠的睁开眼睛,瞧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
玉娘有些怕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你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喊了。”
语气中还带着颤音。
沈域忍不住的对她呵呵笑着:“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理你,我俩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我不信别人还能管到这里来说。”
说完拿过一旁的衣裳,塞住玉娘的嘴巴,双手被禁锢随即身子覆了上去。
玉娘从来没有这般屈辱过,衣裳被塞到嘴里。
还要承受男人,那一股恶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玉娘忍住欲作呕的冲动,冷静了下来。
抬起脚,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狠狠的一脚踢在了男人那一处,男人刚喝了药,喝酒后有一点点的冲动。
被女人这一踢,疼的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脸色也变了,额头沁出密密的汗水来,滚向一边一手捂着自己的伤处。
片刻之后,拖着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对着玉娘的脸,啪,啪,就是两耳光。
嘴里忍不住骂着:“你个臭婊子浪蹄子,你敢踢老子,你看我不怎么狠狠的收拾你。”
沈域气的是好不容易,有那么一点冲动,却被这个女人一脚破坏了。
他心里那个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对着玉娘就使劲的掐了起来。
玉娘忍不住的痛呼出来,她这一次决定不再忍受,拼死也要一博。
两人厮打在一处,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太大,玉娘很快就占了下风。
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沈域坐在一旁,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吐出一口唾沫星子来。
瞧着女人被他打瘫在地上,头发乱成一团,呵呵呵的笑起来,哼,跟我斗,你也就现在敢跟我横,我看你明日过后你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