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沧南还有谁。
“很惊喜哦。”顾修摸了摸沧南的头,女朋友太可爱了怎么办?
两人说了一些闲话,顾修就看到沧南眼皮都有点睁不开了,于是拍了拍她的背:“乖,快睡吧。”
“嗯,哥哥也早点休息吧,别担心了。”沧南的声音已经带了睡意,却还是坚持在顾修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才睡过去。
顾修看着沧南乖巧漂亮的睡颜,听着她平缓轻微的呼吸声,过了好半天才极其轻的说了一句:“好。”
次日晨,顾修估摸着沧家人快醒了,让他们看到沧南在自己房间对沧南不太好,于是顾修将沧南抱起准备送回她自己的房间。
结果刚刚抱起,沧南就醒来了。
沧南轻巧跳下来:“我自己回去,现在还挺早,你再睡一会吧。”
沧南房间不远,而且在沧家总不可能出事,于是顾修点了点头:“你小心一点。”
但是顾修却是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早早就起来了,结果等他下来,沧父已经在吃早餐了。
沧父冲顾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解决完他的早餐却是去了厨房一趟,然后就离开了。
倒是随后来吃饭的沧母挺热情的和顾修聊了起来,只是两人的聊天句句不离沧南,让顾修听了不少沧南小时候的事。
故事中涉及最多的第二人除了沧南的弟弟沧寒,就是傅司允……
傅司允很小就认识沧南了,甚至小学时,傅司允宁可留级都要和沧南一个年纪一个班,谁也是劝不动。
最后还是沧南实在受不了傅司允哭得眼泪鼻涕大一把,连跳了两级,成全了他同一个班的想法。
沧母说着说着,突然来了一句:“实际上如果没有顾修你,我原以为小南会和司允那孩子在一起。”
顾修眼帘微微垂下,瞳孔内的情绪晦暗不明,笑容却是没有变,沉默着听着沧母继续说。
“司允从小特别喜欢小南,每次看到小南,眼睛就是亮的,哪怕前一秒还在哭,只要看到小南就能一下子笑出来。每次来我们家,第一句就是问小南在哪。”
顾修手指稍稍蜷缩起来,嘴角弧度加深,只看笑容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
“沧南了?还在睡?”
一个声音却是打断了沧母接下来的话。
说话的人正是沧寒,沧寒算是除了沧南外,起得最晚的了。此刻一下楼,瞄了一眼空位置,一边问着沧南的情况,一边径直走到餐桌旁边吃起了面包。
沧母点了点头:“你姐还睡,别去吵她。自己吃自己的,吃完就去上班。”
沧母说着,突然看向顾修:“对了,顾修你要不要去上班?”
顾修的确需要去一趟公司,但是沧南……
沧母一看顾修的表情就明白他在想什么,笑了笑道:“年轻人眼光要放在事业上……”
沧寒看到母亲又开始说教了,简直想捂耳朵。而沧南却是比所有人预料的起得要早一些。
沧南坐到了顾修旁边,拿起桌子上面的面包就准备吃,厨房却是赶紧送来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沧南肠胃不好,早起喝粥的确比吃面包合适,而且送来的还是沧南喜欢的皮蛋瘦肉粥,看起来像是有人专门吩咐过的。
顾修回想了一下,谁去过厨房,不苟言笑的沧父出现在他记忆中。当然也有可能是沧母昨天就吩咐了煮皮蛋瘦肉粥。
顾修不再纠结这个,准备提醒沧南慢点喝,却见沧南已经一勺进了嘴,吹都没有吹一下。
沧南吃东西比较急,太烫的东西她也往下面咽,久而久之对肠胃影响不好。
顾修皱了皱眉,却碍于沧母沧寒在场,不好说沧南什么。
只是……顾修看着沧母沧寒对此熟视无睹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摸了一下沧南的粥碗,温热的,不烫手,明显是温度都刻意控制了。
顾修明白过来,这家人就算嘴上不说,内心也是关心沧南的。自己在与否,沧南都依然被护得好好的,一切细节都被考虑到位。
顾修不再担心,和沧南说了一句,就和沧寒一起去上班了。
沧南和顾修在沧家呆了两天,然后回了她们自己的家。
而接下来几天实际上和在沧家区别不大,沧南跟进项目组,顾修去公司,唯一的区别就是晚上。
有了一就有了二。每到晚上沧南就被顾修按着各种吃干抹净。
看着一脸魇足的抱着自己不撒手的顾修,沧南真的想把顾修踢下床去,但每次只是蠢蠢欲动,却舍不得真的踢。
于是顾修就更加放肆了。
沧南感觉再这样子下去,茶几抽屉里的东西真的会如顾修所言“很快就能用完”。
进快穿世界前一天,沧南还做了一个梦,梦里面自己变成了采蘑菇的小姑娘。
等沧南梦境结束,从只有她一人的古色古香的床上醒来了时,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像是有虫子在咬。
沧南勉强睁开眼睛,强忍着剧痛,爬了起来。
沧南对面就是一面镜子,透过镜子,沧南看到自己嘴角流出黑色的血,而桌面上放着一碗黑色的药汁。
沧南擦掉嘴角的血,感觉着腹部的痛苦渐渐减轻,速度快得仿佛痛苦只是给沧南一种体验一样。
沧南知道,自己这是进入快穿世界了。
沧南没有急着研究黑色药汁,毕竟她不会医术,也研究不出什么。
沧南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周围看起来比较富丽,墙上还挂着崭新的弓箭和书画,倒是和一般的闺房看起来不一样。
沧南推门朝外面走去,明亮的阳光过于刺眼,让沧南感觉到有点不适应,让沧南更加不适应的是地上跪着三个人。
三个男人。
一个穿着红衣,另一个穿着绿衣,中间夹着一个穿着黄衣的,整得和红绿灯一样。
沧南看着他们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询问。
沧南不开口,没别的原因,也没有深奥的内涵,单纯因为沧南不知道说什么。她没有原主记忆,只能被动迎击。
而沧南不说话,地上的那个绿灯,啊,不是,穿绿色衣服的男人却是忍不住开口了:“妻主,这次是我们不好,我们知道错了,请妻主原谅桓哥吧!”
绿衣男人长相白净,看起来年纪有点小,声音听起来也是年纪不大,一点都不低沉暗哑,硬要形容,那就是小奶狗。
沧南皱了皱眉,绿衣男人以为沧南沧南是不悦了,连忙不敢再说话。
实际上沧南却只是在纠结“妻主”这个称呼,“妻主”听起来好奇怪。
而沧南的皱眉导致绿衣男人闭嘴,也导致跪在地上的那个红衣男人大声斥责道:“只会欺负无辜弱小的男人,你算什么大女人!”
绿衣男人像小奶狗,那红衣男人却恰恰相反了,属于那种高大威猛的型男,沧南站在他面前,都可以说小鸟依人。
一身暗红接近褐色的衣服,比起沧南惯喜欢穿的正红色少了几分明艳,多了几分稳重。
只不过无论是小奶狗还是型男,在沧南眼中都不如她的顾修。
沧南没有回答红衣男人的话,她觉得红衣男人这句话问题很大。
沧南一边消化着这些话,分析内容,一边观察周围,这时她才注意到,这三个男人膝盖下居然还有破碎的瓷片。
如果是单纯跪就算了,跪这个,跪久了怕是会再也站不起来。
沧南不知道这些人是和原主渔亦欢有仇,还是被原主渔亦欢冤枉。有仇可以以后追查,没有调查清楚前,沧南觉得不应该让这些人受这么重的罚。
于是沧南开口道:“都起来吧。”
而那个前面叫嚷的红衣男人却又是道:“你又想搞什么鬼!”
沧南也不是个好脾气的,马上反驳道:“不让你起来,你说我只会欺负人,让你起来,你又不乐意了?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